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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她是要坐飛機。但是坐了飛機不能直達,要開車進山裡,公路並不好走,說不定到達的時間比我們慢。”溫浩雪說這個是表明溫媛沒有什麼好羨慕的,心裡能平衡。
“佳靜究竟有沒有來?”
這是廖舒雅等人最關注的問題。
然而,到至今,林佳靜確實沒有動靜。
“她要上課,倒是挺能在蔓蔓姐面前裝的。”溫浩雪一口咬定,蔓蔓肯定邀請過林佳靜,林佳靜裝著自己是個乖學生,拒絕了蔓蔓的邀請,所以說不定真是攀上了個富二代,都不用攀結蔓蔓了。
汪芸芸第一次聽他們說林佳靜交到了個看起來有錢的男朋友,心裡頭,終於意識到急了。如果連小她們這麼多歲的林佳靜都有了物件,她們這群至今沒有訊息的,豈不是和以前的蔓蔓一樣,都要發黴了。
……
蔓蔓上車前,是把貴重的錢、銀行卡和身份證,都縫進自己衣內或是藏進自己襪子裡頭,所以,離開鋪位時沒覺得有重要東西留下,不會想到去叫人幫自己看行李。
端了杯水回來,坐在床上喝口熱水,覺得床褥邊上熱烘烘的,好像有人剛坐過一樣。
四周望了望,好像被子有被人掀動過的跡象,她心裡正犯疑惑。
“蔓蔓姐。”陸歡從外頭走了回來,看她醒了,就叫了聲。
蔓蔓見他背了個書包,問:“你睡哪?”
“我睡你上面。寶兒睡姐夫上面。”陸歡說著,將自己的隨身旅行揹包到這會兒才甩到她上面的床位,“剛見你睡著不敢吵醒你,我和寶兒,就到我哥那裡消磨了。”
蔓蔓本以為自己上面不睡人的,現在見睡著的是自己弟弟,倒是安心,問:“寶兒呢?”
“還在我哥那呢。他喜歡看人家打牌。我瞅著沒趣。”
君爺是睡在他們隔壁,但是,一群人,卻都是在另一節車廂高大帥睡的地方打牌。
“你怎麼瞅著沒趣?”處的久了,對這兩個年輕小夥子的性格差異,蔓蔓摸到的並不多。
“蔓蔓姐,如果你到他們那裡看一會兒牌,你心裡就明白了。寶兒喜歡這種費腦子的智力遊戲,我不喜歡。”陸歡哈哈笑著,拿手指指腦子。
“打牌本來不是費腦子嗎?”
姐姐果然是個單純的妞,就姐夫,都沒有姐姐單純。
於是陸歡拉著單純的姐姐去學習學習。
蔓蔓倒是記起自己床上擱著的那件軍大衣,道:“不知是誰放到我這裡的,得還給人家。歡兒,你能認出是誰的嗎?”
軍大衣都差不多個樣,陸歡左看右看,真是沒有能認出來:“會不會是我哥放的?”
君爺來過?
蔓蔓一愣:自己怎就沒有這個印象?
手裡抱著大衣,和弟弟是走到眾人打牌的地方。
打牌的,一圈年輕人,都是兩個爺的親朋好友。喜歡搞娛樂專案的高大帥是莊主。兩個爺其實沒有參加,佇立在旁邊觀看。
蔓蔓到的時候,並沒有打算驚動人。陸歡小聲告訴她這牌怎麼打,為什麼有人看起來贏了卻是輸了。蔓蔓聽著,臉蛋逐漸發紅了:確實沒有想到,人家是用打牌走人情關係呢。
站了會兒,發現有道視線停在自己身上,回望過去,尋見著立在一邊上的姚爺,手裡捧著本書,如在低頭專心致志地閱讀。
身旁,另一冷冷的聲音看見她,出了聲:“你怎麼到這裡來?”
“哥。”陸歡趕忙代她答,“姐是來還你大衣的。”
瞅見了她手裡頭抱的大衣,冰眸裡的光翻覆了好幾遍,讓人見不清楚想的是什麼。
“哥?”見他半天沒有答聲,陸歡都疑問了。
毫不留痕地掠過場上另一個人,慣常教育弟弟妹妹的語氣說:“穿著回去。車裡空調冷,把你行李裡面厚點的外套拿出來穿,免得著涼了。”
“外套?”蔓蔓眨了下眼。
“姐,你沒有帶厚點的外套嗎?”
“天氣熱成這樣,帶什麼外套?”看電視新聞,各地天氣都接近酷暑了,山東沒有例外。
事實證明,這是她作為媳婦以來鬧的最大的一個烏龍。
初夏電話裡說的南北差異,現下驗證在了她身上。
北方山裡不像南方丘陵,日夜溫差大,下雨露的話,夜晚都得披著條厚被子。
有人,蔓蔓不認識的,坐在高大帥身邊,捉著一副紙牌,像是個紈絝子弟,聽她這話,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