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很生氣會是什麼樣?
記得父親溫世軒對老婆生氣時,最多耍個脾氣說不吃飯了。
不吃就不吃,她不用煮飯不是更好。
眼鏡後的月牙兒眨了眨。
看來小媳婦還不知道他這老公生氣的“嚴重”後果。不遺餘力,將她一抱,扔到床上,親自先做個警告的示範。
不會兒,被脫掉了鞋子的小媳婦,在床上拼命地尖叫起來:“別,別撓我腳掌心,癢,癢死我了,阿衍——”
天,老公懲罰太太,這招比懲壞人“毒”。
好不容易老公停下動作,白潤的臉蛋佈滿潮紅,兩隻羞怒的眼瞪著他:“蔣教官,你就這麼訓你的兵?!”
“你不是我的兵,是我的媳婦。我仁慈很多了,要是我的兵,是全班上去撓全身癢癢。”蔣大少不以為意地說。
一隻枕頭果斷捱上他的俊臉:“你今晚別上我的床。”
忙把枕頭挪開:“我這生氣的示範才表演一半呢。”說著,撲上去,像條飢餓的狼兩三下剝了羊皮。
幾分鐘後,嬌嫩的喘息在雲間跌宕起伏,直衝雲端俯衝人間:老公生氣果然很可怕~
等老公火熄,指頭戳戳他結實的肌肉:“你說防範這事怎麼辦?我們要在龍年還是豬年生孩子?”
蔣大少不假思索,脫口豪氣奔天:“和新中國一樣,我們在牛年生孩子!”
蔓蔓——囧。剛過牛年不久,而且他們都多少次沒防範了。
……
車,嘟嘟嘟。
蔓蔓其實挺怕車的,很久以前,爸爸溫世軒曾告訴過她,她小時候差點被車撞著。
可老公說什麼都要買車給她。
新入手的小汽車,洋氣溫馨的粉色,像是個小龜殼的外表,叫甲蟲車。
“2。0,三千轉。”
賣車的推銷員介紹的時候,蔓蔓這個車盲,一個字都聽不懂。當初莫文洋開賓士來的時候,要不是師哥叫賓士,她一點都看不出賓士與中國大眾有什麼區別。
於是,全程買車過程,都由老公代替鑑定拍板,她只要負責拿老公的卡刷付。即使是老公的銀行卡,省錢專家蔓蔓,仍覺得——肉很疼,一刷就是萬計的數字。
而且老公這錢,全是花到她身上的。
僅憑這點,她蔓蔓若不能在一週內學會開車上路,是掃了老公要一週以內讓她速成為司機的豪言。
老公對自己作為教官一職,一直深感豪邁。
老公的優秀教官之名,會不會毀在自己手上,蔓蔓心頭忐忑,從第一天坐到駕駛座上開始。
“右腳剎車和油門,左腳離合器。千萬別記錯了,哪個剎車哪個油門。”
只要抓著方向盤,蔓蔓腦子裡總是有一瞬間的空白,感覺眼前有什麼影像要晃過一樣。
“蔓蔓。”
有個小小的影子好像在前面跑,跑到了什麼地方,突然前面兩束燈光。
“蔓蔓!剎車!”
嘎——吱——嘭
蜂鳴的警報響起,車內的膨脹物迅速把她和老公團團裹住,包成兩個甲蟲樣。
“阿衍——”懦懦的,不敢看老公臉色。
眼見都婚假快過去了,老公忒向學校多請了幾天假期,結果她學成這個樣,完全沒有開車上路的可能。
等警報過去,大手伸到她眼前,取下她鼻樑上的黑框大眼鏡,對那雙亮澄澄的月牙兒眼仔細看了又看:“你近視多少度?”
蔓蔓:“……”
剛好兩個爺說過可以免費給他們安排婚後檢查。
在連續出幾次駕車險境後,蔣大少確定,帶小媳婦去檢查眼睛。
君爺說等會兒到,姚爺先到。
“你近視多少年了?”姚爺其實只是純粹地隨口一問。
哪知道,蔓蔓:“……”
應該說,知道姚爺是專業人士的,撒謊不好撒,乾脆閉緊口風的現象,姚爺屢見不奇了。
狹長的眸在她那張微低的臉上,這會兒好像新發現了某樣東西,眼睛一眯:“先讓配鏡師看一下是多少度數的鏡片吧。”
專業配鏡師拿到這幅黑框大眼鏡時,甚是驚奇:“好重。這麼重的鏡框,現在都沒有人做了吧,還有這鏡片,是玻璃的,不是樹脂。”
蔓蔓被迫承認:“小學的時候配的。”
眾人訝:“一直戴到現在?”
蔓蔓點點頭:“沒有壞,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