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要教老公“開車技術”。
“別!”蔣衍慌忙舉起的手在媳婦面前一搖。
“怎麼了?”月牙兒眼眯眯,其實,對於君爺怎麼教老公“開車技術”這一回事一直在心裡頭很感興趣地保留著。
蔓蔓小媳婦,實際上,是個不厚道的妞。
關上房門的蔣衍,可謂家醜不能外揚。當然,揚的不是蔣大少自己,蔣大少認為怕揚出去的是君爺的事兒。
對媳婦說:“你知道他的標準是多長時間做一次嗎?”
夫妻兩人窩在房間裡不厚道地興致勃勃討論起老大哥的性趣問題,完全把君爺聽到或許會吐血的場景拋到了後腦勺。
“不知道。”一面搖頭,一面月牙兒眼露出前所未有的興致。
“一週兩次,說是科學。但他說的一週兩次,說是普通男人。是軍人,一週幾次很正常。”
蔓蔓越聽越興奮了:這麼說,冰山爺早與未婚妻做了?
“我和你一樣,問了他這個問題。”能做成夫妻,從某方面來說,的確有百分之九十九的相像。
“他怎麼答?”聽到興奮時,蔓蔓小媳婦的腦袋全貼到老公胸口上了。
沒法,光是聽這種事,尤其是聽一個鬱悶男怎麼做這種事,能很可怕地挑動起人家做這種事的神經。
做老公的同感手心腳心火燎火燎的,是被燃起了火苗兒,手指頭開始不自覺地往媳婦的衣服上撩鈕釦了,證實了他之前坦白的,軍人善於超越火線:“他雖然避而不答,但是我看得出來,他肯定做過了,而且在很小年紀的時候就做過了。”
“我也覺得是。”蔓蔓小媳婦很配合老公說,“你都聽他說了,說接生孩子完全沒有問題。他那張對白露姐姐冰著的臉,絕對是表象。他是那種突然火山噴發的。”
老婆的話越說越讓自己興奮了,在聽見火山噴發的時候,唇真的噴出了火花兒,幹得要死,趕緊往老婆唇上一貼,使勁兒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