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作踐的人,沒法像有些人一樣,生就喜歡享福。我一天不工作,一天不給找點事做,一天沒有個目標讓自己奮鬥,都難安。你師哥說要給我買個大房子,我說好。但是,當他買到大房子後,我肯定會對他說,再買間別墅。我們就是不能停下來。停下來享福的話,會厭的,會胡思亂想的,會怕——感情出問題的。”
所以,蔓蔓羨慕死黨和師哥。因為她知道,沒有什麼會比共同奮鬥的夫妻,更是情比金堅了。
找媳婦找到這裡的蔣大少,沒有急著進去,抱起雙手放在胸前,倚在牆壁上,聽著裡面的人說的每句話,好像,能感受到媳婦內心的焦慮,媳婦內心的期待。他握著的手心,一樣被激起了激情,隱隱發熱著。
之前,他太注重其它事情了,竟然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他和媳婦要過的是自己的小日子,是不能因任何事情而發生動搖的。
甲殼蟲開回家。
手指牽著媳婦的五指,牢牢地交叉。
能感覺到老公異樣的情緒,蔓蔓小媳婦詫異地抬起頭:“阿衍,有事嗎?”
“蔓蔓,我們來寫情書吧。”蔣大少笑得無比燦爛和光輝,牙齒咧開一閃一閃的,甚是耀眼。
蔓蔓懵了:老公怎麼突然想起寫情書這種多少年代前的事了?
但不管怎麼說,近來事兒多,與老公難得一次浪漫。好比今天去了薰衣草花園,結果夫妻兩人什麼都沒有做,只顧著陸夫人。
點點頭:“你先寫,還是我先寫?”
當男人的當然是要一馬當先,拍下胸膛:“我先寫,你記得明天早上起來看。”
可以說,蔓蔓對老公寫的情書是很期待的,畢竟,當初,她就是因為老公一封情書萌生了愛意。
可是老公也太囧了,為了寫這封秘密情書,居然抱著被子和枕頭當晚跑到了客廳裡磨練文字。
這可是冤枉蔣大少了,蔣大少哪是不想睡老婆身邊,只是大舅子吩咐過了,老婆懷孕不能幹那事,他怕自己睡夢中開小差把老婆幹了,趕緊撤到安全線外保證老婆和孩子的安全。
今晚,得知有了孩子的這對年輕夫婦,都失眠了。
……
楊樂兒的葬禮,楊家老太肯定要辦的體面,邀請的貴客不少。
陸司令攜大兒子小兒子到場的時候,卻是在葬禮結束後的兩個小時。
楊家老太為了等他們,足足在舉辦葬禮的殯儀館,乾坐了兩個多小時。
“這陸家的面子現在可真夠大了。怎麼不提,當年到我那裡拜壽時,連個紅包都包不起。”磕著茶蓋子的楊家老太,切齒的冷笑,向著座上另一名年輕男人。
這男人看起來方三十出頭,梳著油亮整齊的黑髮,儀表堂堂,眉是楊家那種漂亮的刀眉,唇紅齒白,像那戲臺上的英武小生,迷倒眾生不難。
楊家老太稱呼他為楊修。
王海尊稱他為楊大少爺。
就這個禮數來講,楊修是楊家的大孫子。
“太奶奶。”楊修對生著陸家氣的楊家老太,不冷不熱的臉分不清情緒,“陸家對小姨做的事,說起來,並沒有證據。”
“怎麼可能有證據?”楊家老太想起上回被君爺恫嚇的場面,那是一個肺腑的氣,“就是因為我們抓不到證據,他們才如此氣焰囂張。不過沒有關係。這回我們扳回一局。他們也別想抓到縱火幕後指使的證據。縱火犯都死在火裡了。”
“那是,大少爺想的主意,就是不一樣。”王海立馬在旁恭維。
所以,這個縱火案的主謀,是海歸派的楊修了。
“我在國外多年,如果能早點回來,小姨不必如此慘死。”楊修刀眉中扯出一抹極重極沉的顏色,在這個男人的側顏上形成一個陰暗的影子。
“我知道你不是不想回來,是回不來,這事兒怪不了你。”楊家老太深長口氣,拍扶著椅子的扶手,“現在你回來了,能為我們楊家和你冤死的小姨出一口氣了。總之,這件事,還是需要在那塊玉佩上著手。”
“我知道太奶奶執著那塊玉佩,是因為那是姚家送給陸家的信物。然只是件虛有其表的信物,苦苦追尋有什麼意義?”楊修一雙犀利的刀子目看向老人家。
“你不懂。姚家和陸家到現在,一直都抓不住他們暗中勾結的證據。我不信,他們沒有金錢上來往的腐敗,沒有實質上的物體交易?陸家能如此輕易相信姚家?姚家能輕易相信陸家?這世上沒有清官這一存在。所以,這一塊玉佩身上肯定有什麼。只要我們能抓到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