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校。”
“你好,白大姐。”
“陸君和子業都說了,她這傷不重,兩三天觀察了沒事可以回家。”實在看他表情忒難看了,白露說。
“我知道。”坐到床邊,一動不動看著媳婦沉睡的臉。
白露尖銳的眸子掃過他的沉眉肅臉,不多話,走了出去,關上門。
“阿衍。”其實沒有睡著,他一進來她就醒了。
“是我不好,以為有他們在,你不會有事。忘了,或許有他們在,你更危險。”握著她手,嗓子裡帶著深思後的愧疚。
蔓蔓坐了起來,抬手拍拍他皺著的眉:“如果你怪你自己,我都要怪我自己了。而且,陸上校傷的比我重。”
沒有說話,只是把額頭,貼到她額頭上,聞著她身上的味道,像是很怕她一瞬間要消失了一樣,兩手把她一摟,就此不放開。
……
楊樂兒家裡
三更半夜裡,溫媛聽到門嘭的一聲巨響,知道是楊樂兒回來心情不好,趕緊拿被子蓋住頭裝成什麼都不知道。
然外頭的聲音太大,斷斷續續仍傳進她耳朵裡。
“你借我的車去幹事,為什麼不提前和我說!”楊樂兒尖銳的嗓子在屋子裡四躥,看來是被惹毛了。
“你放心,我已經找好人頂罪了。”
這個陌生男人的聲音,溫媛從沒聽過。
“你焦急做什麼?不是說了囡囡很多年前已經被我用車撞死了。現在只要等我的娟娟成為市委書記的兒媳,我揚眉吐氣,幫你一手遮天,你那些爛債,很快能一筆還清的。”
“可溫世同說了,陸家之前的確是驗某人的血液,說了那個女孩很可能沒有死,你當年撞錯了人。”
“我怎麼可能撞錯人?那麼多年前的事情,只有我一個人最清楚。”
“那你說,陸市長為什麼今晚要專門見那女孩?”
陸市長,要見一個陌生的,有可能是陸市長本人親生女兒的女孩。這樣一來,她的姚家兒媳地位會不會不保。
蓋在被子裡的呼吸,因聽著客廳裡的一段段對話關係到了自己,不停吃緊。
“我怎麼知道?陸家人向來瘋瘋癲癲,上下都是,看到哪個有點像囡囡的,都發癲。”楊樂兒這般形容自己姐姐陸夫人,對自己的判斷深信不疑。
溫媛恨不得楊樂兒是正確的。
“你看這樣好不好?”那人道,“你是接生過囡囡的,你去親眼看一眼那女孩,確定是不是。”
這人堅持已見,想必對那個可疑女孩疑心不減,是有證據的。
溫媛瞪著漆黑裡的天花板:會是誰呢?有誰會像是陸司令的女兒呢?是誰都不可能是蔓蔓。君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