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有問題嗎?”
原來省錢專家蔓蔓,早在小學時候已經打好地基了。
“我們是說。”姚爺咳咳,充滿意味的眼神停在她那雙摘下鏡片並沒有變形的月牙兒眼,“你的度數一直沒有變嗎?”
蔓蔓沉默地想了下,道:“沒有。”
不會是沒有複查吧?蔣大少比較擔心的是這點!瞧媳婦開車的時候,看著前方好像雙眼都是盲的,完全找不清方向。
媳婦眼睛多漂亮,有事怎麼辦?
姚爺拍拍蔣大少的肩膀,以專業的論斷:“我看不至於。”
蔓蔓小眉緊:爺的眼光很犀利,逃不過去了嗎?
一邊,配鏡師已經把黑框大眼鏡的玻璃鏡片度數驗出來了,報數的時候一直張著詫異的口:“左邊一百五,右邊一百五。”
“一百五?!”蔣大少真憂心了,緊張地揪著衣領子,“怪不得她看車,看路面,都什麼看不見。”
蔓蔓眉頭再鎖,低著小頭,對老公有點愧疚,不知怎麼說。
狹長的眸轉悠一圈後,姚爺先拉著蔣大少到一邊:“你別嚇她。沒有這麼嚴重。”
“你確定?”實際上,坐在副駕座的蔣大少,也覺得好像媳婦不止是眼睛問題。
留意到蔓蔓有意別開的眼神,姚爺說:“驗完眼睛度數再說。”
蔓蔓被蔣大少推進了驗光室,經過儀器初次驗光。
驗光師對姚爺搖搖頭,低聲說:“我看沒近視。”
可蔓蔓非要把那眼鏡要回來,拿鏡步仔細地擦,把醜陋的眼鏡當做寶說:“沒眼鏡,我看不清楚。”
蔣大少已經完全摸不到方向了:現在她是戴著眼鏡,開車都看不清楚。
到了這一步,君爺是剛從外面趕過來,匆匆進來,連氣都沒來得及喘:“什麼事?”
姚爺到一邊,仔細和他說明了整個情況。
冷眉謹慎地擰了半截:“只是開車的時候?”
“是。蔣中校是說,她好像不知道看到什麼東西,總是要轉方向盤去避開,結果一路車子總是撞上了路邊的障礙物。”
對君爺來說,這種現象不難下專業判斷,尤其是有一個心理疾病的母親多年,然沒有想到的是,現在連妹妹都——
“心理障礙。”姚子業代他說出來,“但是好像不嚴重,有沒有必要去看心理醫生,蔣中校現在自己也覺得好像不該向媳婦提出來學開車的事。”
“她都沒有開過車,自己開車出車禍的事應該沒有發生過。而且她家裡也養不起車,不可能說是帶她出過車禍。她自己有沒有說她出過車禍?”琢磨著,總覺得,事情的真相在一步步地揭開。
“沒有。”姚子業搖頭。
冷眸在她想藏起來的眼神裡飄過:“你確定她沒有撒謊?”
對這點,姚子業真是摸不清:“蔣中校說她身上沒有太過明顯的年久舊疤。”
一時,毫無結論。
但是,這事值得追查。
兩個爺同時眸光一閃。
擦完鏡片,把醜陋的鏡架擱上鼻樑,蔓蔓覺得眼前又是一片明亮,天地萬物看得一清二楚。
“蔓蔓。”到此,蔣大少不勉強媳婦開車了。
“阿衍,如果你沒有空,我可以讓師哥繼續教我。”蔓蔓堅定地說,說什麼都不能讓老公第一次送她的禮物白費了。
最重要的是,給她車,不能用,對省錢專家蔓蔓來說,更肉疼。
“可你看不見路不是嗎?”
“我看得見的!”
媳婦堅定的意志力。
蔣大少無言,回去記得交代杜宇把好關卡,自己盡力抽時間出來陪媳婦練車。
既然都逮住人了,兩個爺趁機像吸血鬼一樣再抽走了蔓蔓的幾管子血。
這次,他們打算將標本再分幾次走,走的路子是連陸家裡面誰都不知道的。
……
因為暫時沒有學會開車,如果畫廊有東西經火車站運來,蔓蔓沒法直接開車去火車站,只能是自己轉公交車。
在電話裡面,與初夏交流見面地點,這剛下公交車,經過人行天橋,剛到下橋口,見一群人圍著,堵在樓梯的下方,水洩不通。
蔓蔓撥開人群,本是想擠過去,卻被人擠到了圈子最裡面。
一看,嚇一跳:見是個中年大叔倒在地上不動。
四周的人,都在議論:救不救?會不會是騙人的?
就是在電話裡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