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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部分

,讓他身體如彈弓一樣繃起,拉滿的弦毫不猶豫地發了出去。

車燈熄了。

街對面一把傘,被風一吹,如沒有氣力的一樣東西頹喪地落到了地上,露出了程思全那張驚恐憤怒的臉。

他望著,對面車內的男人把他老婆壓著。不,不是他老婆了。但是,潛意識裡她還是他的。原來,他一直都沒有認為她是別的男人的。所以羅大偉說的對。就因為他這種驕傲,以為他老婆是個垃圾,別的男人看不上,一輩子只能有他一個男人垂簾,變得肆無忌憚,連自己的心自己的眼睛都被矇蔽上了,反而去嘗試禁果帶來的刺激。

現在,他是自食其果了。

他昂怒地抓緊著拳頭,因為車內他前妻背對著他看不見他,但那個男人正對著他,一開始都是看得清楚的。那個男人的眼神裡裝著什麼,雨水阻擋,看不清,卻能感受得到——你完了。

車內,女人再稍微的抵抗之後,就失去了掙扎。男人壓著女人,雄健有力。馳騁的一馳千里的節律,讓對面看著的他都全身發熱猶如在火爐中煎熬。

雨水打在他猙獰扭曲的臉,活像在地獄裡掙扎。

他後悔,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悔痛,像鑽心一樣。因為他不要的垃圾其實是個寶。

車內的蔣梅,在他有意清清楚楚地讓她看著他捅入的剎那,就知道事情完全脫離了自己的控制。她的理智,與全身每個飢渴的細胞都在拉扯著。而光憑一個念想的理智,怎麼可能抵擋得住身上一波波抗議的潮流。在一瞬間,她抵禦的防線原來是如此不堪一擊,全線崩潰了。

她節節敗退,她後退,她躲避。他一馳千里,攻佔城池,對她是窮追猛打。體內的熱,像烤爐一樣烤著全身,她驚懼著一直都沒有試過的高峰,現在被他帶領著往上高登,猶如走在了雲端。

牙齒,在她脖頸間咬住。她低呼一聲,一刻,伸出去的指尖彷彿碰到了雲彩。

絲拉,釦子的線全斷了。

她什麼都不知道了。這一刻她什麼都不是,只是一個純粹的女人。

車外的雨,由小到大,猶如暴風雨來襲,嘩啦啦的雨聲,轟轟的雷鳴。讓脫了韁的野馬愈發瘋狂。壓抑了十幾年的東西如火山噴發,熔岩四濺。縱馳,騰空,矯健地衝向遠方,是沒有止境的終點。

低吟,尖叫,咆哮,雷鳴,轟響,交集著。

細碎的一句句“不,不,不”,驟然一聲高昂“文生”。

“你叫什麼?”他額頭的熱汗,一顆顆,是要掉到她眼睛裡,笑,印在他若醉燻了的深炯的酒窩。

她喘息著,因為不能停止下來的喘息,他的笑近在眼前,她伸手可摸,甚至到他全身每個地方,她沒有做夢,不是在做夢,她身體所承受的每一個刺痛都在告訴她不是在做夢。

他真夠狠,像以前一樣,要人輸,就要那人看著自己明明白白自己怎麼輸。而她,早知道自己會輸,但是他依然要扯掉她的眼鏡,撕破她所有的外相,只餘她自己袒露在他面前,然後看她自己怎麼輸得一敗塗地。

淚珠,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情愫,從她眼角沾到他拂上來的指尖上。

他緩緩地鬆開了她。

她翻個身,望著車內狼藉的痕跡,狼狽不已。

耳聽車外的雨聲還在嘩嘩地響,他散發著餘熱的氣息,瀰漫在充滿曖昧的車廂:“我們結婚吧。”

她猛地從座上坐直了起來,兩隻幾乎對不準焦距的眼瞳,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不要擺出這樣的表情,蔣、梅。”他清冷的目光盯著她欲張口抵抗的話,“是你誘惑我的,這是你自己必須負起的責任。”

瞬間,她張大的口能吞下一頭牛。

“我誘惑你?!”

“你不信,可以去問問你兒子,看是不是你誘惑我?”說完,他是把自己身上完好的外衣脫下來披到她身上。

她有毛病?才會拿這個問題去問兒子。一邊埋怨,一邊是趕緊把他的衣服拉攏好,遮蓋自己身上,眼見他是把車開往了檢查的門哨處。

車停了下來。她要下車時,他的手忽的又伸了過來。她一驚,卻只見他白皙美好的指尖,只是輕輕地將她領子給翻好:“你是個媽媽了,即使喜歡我,在孩子面前表現的太明顯也不好。孩子小,不懂得大人這些事。”

切牙,羞惱,開啟他的手:“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面了。”

“那可不行。我和我媽說好了,今晚上就讓你和東子去給她過目。”

“什麼時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