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挨一塊,默不作聲,低著頭,不知是哀是怒。溫鳳妹沒有來,說是怕金貴的小兒子來了見到會被嚇到,死活不肯來。
“我大哥呢?”溫鳳姊問。
現在這時候,男人便是這個家的倚靠。溫鳳姊想起了老大哥溫世軒。
溫世軒再不濟,也是個男人。
“大舅他在急診室包紮手。”林佳靜說。
她是接聽到溫世軒受傷送醫的訊息跑到這家醫院的,然後剛好得知廖舒雅同被運到這裡來。
聽這麼說,張秋燕推下溫鳳姊:“大伯既然受傷了,你不是通知你老公來處理了嗎?”
“他在電話裡說要來。”溫鳳姊愁眉苦臉的。
如今,她是覺得與自己老公隔了層膜。廖明上了北京後,見到了家鄉都沒法與京城比的種種後,自然是變了個樣。她甚至懷疑起老公對自己不聞不問,不是因為自己犯了錯,而是老公在外面找有女人了。
現在,她與廖明唯一的寶貝女兒死了,她都不知道怎麼辦。
果然,廖明匆匆趕到後,讓她這事什麼都不用管,他已經都打點好了。
這一說法,令溫家所有在場的人皆大吃一驚。
“大姑丈,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張秋燕質問。因為廖明的口氣,讓人感覺是想把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不了了之。
可是,大家剛是聽到公安機關人員的講述,說是一場故意殺人案,不是普通的交通肇事案件。而縱使是交通肇事案件,司機把人碾成這幅慘狀死,家屬也不該是這樣寬容的表態。
“她是你女兒啊!”溫鳳姊一口氣叫了出來,難不成自己老公真在外頭找了女人,所以不在乎與她的這個女兒了。
“那你想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