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了,卻始終沒有能找到個突破口。
如今,多出的這個江家,或許是個突破口了。
楊老太與曾孫子都無法如實坦白的話,在美國去探江家奶奶時,卻都如實告訴了。這是由於江家奶奶與楊老太不是普通的關係,而是外面人都鮮為人知的親姐妹。
楊老太孃家姓柳,一家五口人,現存在這世上與楊老太相依為命的孃家人,唯剩江奶奶這個最小的妹子了。但這對姐妹沒有當著外面的人認親,哪怕兩姐妹現都嫁進了豪門裡頭,有著無限風光。
這其中的原因,只有這對柳家姐妹自己清楚,都是因自己做的不光彩的事情。因著這兩姐妹都是由小三變正室,迫害正妻,堂皇進豪門,掌控家政。若被外人知道,他們柳家的名聲可以算是被她們姐妹敗壞徹底了。
楊老太來到江家,與自己的妹子關起門來說私己話。
江家奶奶找到楊老太來,也不是為別的事,為自己孫子在國內遭到起訴,以及江暉讓人連夜送來的這塊玉佩。
“大姐,你看看,可是這一塊東西?”
楊老太仔細一瞧,的確是自己尋找的六仙桃,但為了以防有假,問:“你這是從哪裡得到的?”
“就我家江暉,從那個陸家千金的脖子上剪下來的一塊東西。他也是看著眼熟,因為我有和他描述過這麼一塊東西,他印象挺深刻。”江家奶奶解釋。
“你怎麼和他說了呢?”楊老太沒說別的,先責怪自己妹子沒有經過自己同意和其他人說,這事兒,當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包括家裡人。
“我怎麼不和他說?他是我最親的孫子。”江家奶奶拍著胸脯為自己孫子保證,再說了,“我和他只說這塊玉佩是我們老祖宗的東西,並沒有和他說起其它。說起來,還沒有你對你曾孫子透露的多。”
說到自己那被陸老頭唬得團團轉的曾孫子楊修,楊老太是氣不打一處來。如果,被她知道,這楊修早就在去陸家家宴的時候看過蔓蔓戴的這塊玉佩並且沒有告訴她,她是不是更得氣死那真是不得而知。
“他長大了,現在懂得反了,想謀權篡權。”楊老太把家權握得緊緊的,懂得皇帝做一天都不能分權下去,不然自己指定的太子都有可能把自己殺了。
江家奶奶一邊聽她埋怨自己又看走眼繼承人,一邊為自己欣慰:“還好我家江暉,就一毛病,愛沾花惹草,對我,卻是很尊敬的,從不會想著篡權這種事。”
“他被人騙了,還要指責起我?”楊老太有了這番比較後,更是義憤填膺地指罵那個被自己關進了牢獄裡的曾孫子。
“不過,他說的有一點,我也想不明白。”江家奶奶並沒有夥同自己姐姐把楊修一棍子打死,同是疑問重重,只是因楊老太把事情都瞞得太死了,讓人怎麼都猜不到來由,“究竟,大姐,你要這塊玉佩幹嘛?你覺得真有價值去為了某些人去搶這樣一塊玉佩?”
今玉佩掂在江家奶奶手心裡。江家奶奶是以前沒看過這塊東西就算了,現在看到了,真覺得不值了起來。看除了外觀造型特別以外,這東西似乎沒有可取之處,連塊古董都算不上。
“我來說吧。”楊老太咳咳兩聲,是未想連自己親妹子都質疑到自己的智商,“當年,我進入楊家之前,我家那老頭還沒有死,不是得把那個正妻先弄走嗎?弄,是弄走了,可是後來,我家老頭可被那女人給氣死了。我猜來猜去,應是不知道被那女人給拿走了什麼東西,以至於我家老頭氣成這樣。”
“氣成怎樣?”江家奶奶追問。
“這要說到,我那個曾孫子被陸老頭耍的團團轉,我那天差點,老糊塗,也被耍了。陸老頭說,當年他在監獄裡時,我家老頭還幫了他一把。後我仔細尋找著一想,不對,完全不對。如果我沒有記錯,陸老頭進監獄那事兒,還是我家老頭幫助他政敵把他搞進監獄裡去的。說明,陸老頭壓根不知道我家老頭對他恨之入骨。”
“你家老頭對他恨之入骨,是由於政治上的對立關係嗎?”江家奶奶越聽是越感到蹊蹺,如墜雲霧,卻又能感覺到一線明亮已在眼前。
“我看不見得。陸老頭工作發展的地方,與我家老頭在的機關,完全是兩條路子,不一樣。”楊老太手拍著扶手,很肯定地說,“後來,我琢磨來琢磨去,總算給琢磨明白了。我家老頭恨死陸老頭,正因為那個女人的事。”
那個女人,說回了楊家老頭的原配。
“我記得大姐和其爭老公的這個女人,是姓古吧。”江家奶奶回憶說。
“是姓古,叫古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