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老頭的威信,現在都沒有自家孫子的影響力大了。”
聽了他的話,三個人想到的不是君爺有多厲害,而是明顯這人是虎視眈眈著君爺的一群人中的一個。
孫靖仁駭然,想著自己的叔怎麼會給自己派來這樣一個人,自己叔知道這事嗎。
“都去吧。那女人有姚爺在君爺在,又是君爺的部下,說什麼都死不了。”柳志明輕鬆一句,將憤憤不休的江埔和若有所思的楊修都打發出門,接著一隻手搭在孫靖仁肩上,說,“孫博士,這事可以讓他們自己鬧騰一陣,說不定能讓蔣大少提前收兵,對我們何嘗不是好事。”
“蔣大少?”孫靖仁還不知道蔣衍被人稱之為蔣大少。
“我和他在入伍不久,即是同個連隊裡呆過,他在那時候,已經被人叫做蔣大少了,超越了他哥哥。”柳志明的臉在火光中隱晦不明,“事實證明,他確實也是個很可怕的人。不僅聰明,人緣特別好,直覺非常棒。害的我,都不得不向他出手,免得被他察覺誤了我們的事。但是,他運氣太好了,從意外裡逃生。聽說救了他一命的人即是他現在的老婆,陸家失蹤很久的女兒,這都足以說明當時我的判斷是正確的,他和陸家有扯不清的關係。”
“你意思是說你們曾經想害他?”
“什麼害他?我只是支開他,沒想到他自己差點被根電線杆砸到。”
“可你們那時候說差點誤了你們的事,你們是想害誰?”孫靖仁驚恐地聯想到他前後說的話,“不是君爺吧?”
“我們怎麼可能殺人?”柳志明把他抖得如落葉的肩膀拍拍。
殺人是不可能,但可以製造意外,也可以製造陷阱讓對方去踩。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