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隊,立馬被遺忘到西伯利亞去了。這些歷史遺留問題,曾經被許多人拍成電影電視劇登上螢幕。每次聽到李春波那首《誰能告訴我》,她甚至產生過瘋狂的想法。如果當時她和他滾了床單就好了。哪怕留給她一個孩子,也好有個念想,不至於到現在依然孤家寡人的。
溫世軒哪知道她這個想法,以為她這是感冒了還是勞累的給折騰的,忙給她倒水奉水的,問她:“周律師,你覺得身體怎樣?我的案子,沒關係,可以拖一拖的。”
從他這句話,周玉似乎可以想成他並不是只是衝著她給他解決案子來的。
“相處都這麼久了,我早把周律師當成朋友了。再說蔓蔓不也是說了你是她的表表姑。”溫世軒張口就說,話說的坦實,人也坦實,整個光明磊落。
周玉接過水杯時嘆口氣:他如此倒好,好像襯得她是個小人似的。
瞧她律師所裡,如今哪個不是向著他的,都說她欺負老實人。
見他們倆走近了,自然有些人樂於見成,有些人並不喜歡。第一個不喜歡的,倒不是溫媛。因為溫媛當時已經開始在全力準備美院的藝考了,壓根無暇顧及其他事。反正,監護權落到她爸或是她媽手裡都好,她一個條件就是要錢。沒有錢,她照樣會把許玉娥告到法庭上去。
第一個發現周玉存在的,是到溫世軒家裡想給大哥洗洗衣服裝裝樣子的溫鳳姊。
溫鳳姊拿條掃把掃著出租屋裡早已被溫世軒打掃乾淨的地板,邊心不在焉地哼著民歌,聽到樓下有車響,從窗戶探出個腦袋去看。這一看,看到了溫世軒從周玉的桑塔納上面下來。
周玉戴著墨鏡,從駕駛座裡露出半張嬌豔的臉,向溫世軒招手,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