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錦絮聞言,拂開他的手:“他今日要我修書去雲嵐,要求兩國和好。我就想是為了收了雁地之後立馬對付燕、巧兩地。”
“我就知道他又要找你。”廖月拿了乾毛巾過來,“我給你擦擦。”
錦絮看著他:“聽說你在查雁地的事情。”
男子的手一度頓:“你們兩個現在倒是掏心掏肺了。”說著翻了個白眼,“蕭家原本的屬下,現在都攥著自己手裡的兵權,爭這個外姓侯爺的爵位,現在是混亂的很。陛下又不能貿貿然宣佈就此收了雁地,這樣一來其他親王諸侯一定會反對的。”
“當初我走了之後你們一鼓作氣,先用兵符鎮~壓,然後選個傀儡先坐這個位子不就好了麼。”
“麻煩就在這兒。”廖月說著看見女子的衣服都是溼的,窈窕的曲線一覽無遺,不禁瞥過臉:“要不然你先換一件衣服吧,會著涼的。”
巫錦絮自顧自的擠了擠衣袖上的水:“好。”
“吃午飯了沒有?”
“沒有。”
廖月一副
心疼的樣子,走到門口喊道:“阿墨,準備午膳……”
☆、第二百零九章 當朝訓斥
夜幕降臨,女子坐在窗邊,看著面前的棋局,贏了廖月一子半。窗外雨聲依舊,沒有停歇的意思。
“看來今夜雨是不會停了。”思南端了水盆走進來,“小姐,梳洗一下休息吧。”
“嗯。”巫錦絮收了棋子,說道,“今夜不回宮,你明早的差事怎麼辦。餐”
“沒事兒,我陪小姐去上朝。”思南說著問道,“不過小姐不回去,陛下會不會生氣啊。”
“他又不是我爹,更不是我夫君,有什麼師兄會頂在前頭。”
思南聞言甜甜一笑:“是啊,廖月公子見小姐住下,給高興的。”
錦絮不語,收完了棋盤便走過去洗臉:“你也去休息吧。”
“嗯。”思南轉身出去,關好了門。
巫錦絮想著廖月的話不由得蹙眉,低聲道:“你怎麼看。”那個傀儡怎麼忽然就病逝了斛。
男子悄無聲息的而來,身上帶著溼氣:“殺人滅口。”
“也就是說我們當初忽略了什麼。”巫錦絮看著來人,“那個人一早就洞悉了蘇衡的心思。”
“顯然是的。”
“真是有意思。”女子淺淺一笑,“東傲還真是臥虎藏龍啊。”
“你預備如何。”
“靜觀其變。”女子說道,“敵人在暗,我哪有自己往亮處走的道理。”
不刃狹長的眸子看著她走到床邊,抖開被子:“我是指,你真的要為蘇衡所用?”
女子聞言,轉身看著他:“我是他的臣子,巫家的女兒,東傲的丞相。”
男子目光微斂,低頭道:“我知道了。”說完要走,卻聽見她說:“外面下雨呢,你今晚就睡在外間吧。”說著丟給他一個乾毛巾:“擦擦,別到處滴水。”
不刃沒有說話,默默的擦著,然後輕輕一躍,跳上了橫樑,閉上了眼睛。
巫錦絮見狀,吹了蠟燭,和衣而睡。
次日,巫錦絮和廖月一同入宮上朝,不知又驚了多少人。蘇衡冷冷了看了一眼巫錦絮,並沒有說什麼。
之後幾日,陰雨連連,巫錦絮依舊是住在丞相府,沒有回宮的意思,而蘇衡也一言未發。
廖月很開心,連帶著在蘇子文的面前得瑟。紅衣公子看了看他,忽然說道:“莫不是皇兄和皇嫂吵架了,離宮出走吧。”
“你不說話會死麼。”
“嘴巴就是用來說話的啊。”蘇子文說著,撐著下巴看了看廖月的園子,“怎麼,你家小師妹不在家?”
“出去了。”
蘇子文聞言看了看外面:“可是下著雨呢。”
“你不也下著雨跑到我府裡來了。”廖月白了他一眼,又復低頭擺棋譜。
紅衣公子閒閒的喝茶:“我還不是關心你才冒雨前來的。”
“別了,王爺要是閒得慌就去清風臺灑銀子去。”
“你還說呢,那個清風怎麼回事,看見別人就有說有笑的,跟看見爺似地。怎麼本王去他就愛理不理,跟看見鬼似地。”這句話蘇子文問的很是認真。
廖月拿著棋子的手微微一頓,看了他一眼,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道:“估計是他已經發現了。”
對方一愣,靠近他小聲道:“發現什麼了?”
“發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