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武者的巔峰,賈苓聰這一生所見到過的實力最強的武者,也不過是大秦國太學宮的一名高階武尊之境守護者。
就在賈苓聰愣神的時候,站在一旁的溫曉月卻突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哽咽著哀求道:“小言,師嫂求求你,求你出手將騰淵救回來,我和你師兄就只有這麼一個孩子,他是我們所有的希望,小言你的實力這麼強,一定能夠將他從賊人手中就回來的,師嫂求求你了!”
看到妻子的舉動,賈苓聰也一下子神色激動起來,立即也想要跪倒下來向謝言求助。在三天前陰魂宗弟子闖入文昌書院的時候,賈苓聰和妻子也站在一旁,他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被陰魂宗弟子擄走,卻根本連出手都來不及就被陰魂宗弟子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震得昏迷過去。
當他們甦醒過來的時候,這才知道擄走自己孩子的賊人竟然都是武尊之境武者,就算是傾盡賈府所有的力量,也根本不可能將賈騰淵從對方的手中救出來。三天下來,他們四處求助卻四處碰壁,心中也早已經感到絕望。而謝言的出現,卻讓他們看到了一絲希望的曙光,巔峰武尊之境高手在整個寧州都是最頂尖的存在,如果說還有什麼人能夠就會賈騰淵,那一定就只有謝言了。
謝言急忙上前將賈苓聰和溫曉月攙扶了起來,焦急的說道:“師兄,師嫂你們快起來,你們都是我的長輩,這樣做不是讓我為難嗎。騰淵不僅是你們的孩子,也同樣是我謝言的小師侄,我又怎麼可能會袖手旁觀。我這次來除了要救治夫子,就是想要幫你們將騰淵從陰魂宗弟子的手中救出來。”
聽到謝言的話,賈苓聰和溫曉月頓時就忍不住抱頭痛哭起來,幾天來他們想盡了辦法求助,但是得到的都是冰冷的回應,沒有人膽敢去招惹一群殺人不眨眼的魔道修士,而謝言卻不顧危險主動找上門來相助,這讓兩人心中心中憋了三天的委屈和痛苦,一下子全部發洩了出來。
看到賈苓聰兩人傷心無比的神態,謝言走上前安慰道:“師兄,師嫂你們別太過傷心了,那些陰魂宗弟子擄走騰淵侄兒是另有用處,他們是不會輕易傷害他性命的,我在中州的時候就曾經與他們打過多次交道,對他們的手段比較熟悉,你們相信我一定能夠將騰淵侄兒安全的救回來的?”
“陰魂宗弟子!小言你知道他們的來歷?”
聽到謝言的話,賈苓聰猛的抬起頭來,雙眼露出擇人而噬的兇光,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問道。
“沒錯!”
謝言點點頭,輕聲解釋道:“這群人全部來自中州一個名叫陰魂宗的魔道門派,最近一年來在寧州所爆發的屠城慘案,就是他們所為。我知道師兄你心中恨不得將他們碎屍萬段,但是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一切交給我來處理好了。陰魂宗的實力之強大,不是你們所能夠想象的,這一次前來寧州的陰魂宗弟子中實力最低的也是低階武尊之境,其中還有一名武聖之境長老。”
“不行,小言你絕對不能去,對方又武聖之境大神通者坐鎮,我不能讓你白白送死!”
對於賈苓聰來說,武尊之境高手已經是他只能仰望的存在,而武聖之境大神通者更是隻存在於傳說中的強者,聽說陰魂宗弟子中有一名武聖之境長老坐鎮,他心中頓時就好比有一碰冷水從頭頂澆下來,滿腔的怒火全部變成了冰冷的驚懼。
謝言知道賈苓聰是為了自己著想,立即笑著解釋道:“師兄你放心好了,我心中自有分寸,我在中州的時候已經斬殺了陰魂宗一名少主,十天前又在仰月宮斬殺了對方九名武尊之境弟子,與陰魂宗的恩怨已經是難解難分,不是他們死就是我亡。這次我打算將這一群侵入寧州的陰魂宗弟子全部清除,至於陰魂宗那一名武聖之境長老,我自有辦法來對付他!”
“既然這樣,那師兄就全拜託你了!”
謝言強大的自信感染了賈苓聰和溫曉月兩人,雖然心中還有著很多疑惑和擔憂,但是這個時候他們卻選擇相信謝言的實力,相信他一定能夠對付得了陰魂宗的弟子,然後順利的將賈騰淵從對方的手中救回來。
謝言點點頭,神色凝重的說道:“師兄儘管放心,我一定會找到騰淵侄兒,並將它安全帶回來的!不過在此之前,我們必須要先找到那些陰魂宗弟子的蹤跡,師嫂手中有沒有騰淵侄兒曾經使用過的東西,我有一門秘法,可以騰淵侄兒的貼身物品中殘留的氣息追查到他的行蹤。”
謝言所說的秘法,正是用造化符詔的預知能力來推演出賈騰淵的行蹤,但是他根本沒有與賈騰淵見過面,所以只有藉助賈騰淵的貼身物品身上所攜帶的氣息,然後用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