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定力和決心,表面強悍心裡發虛的命令當然不管用,】花川繼續教他,【我又不是讓你像上場表演一樣念臺詞,靈言的威力跟說話時不一樣的,需要自身的信心和心態的穩定才能發揮威力。】
【靈言是什麼?】
【哎,半路輟學的倒黴孩子。】花川捏捏他的臉,軟軟的肉蠻有手感。
騫牧遲捂著臉閃開,左半邊臉上立刻留下捏紅的印子,疼得他直皺眉頭。
【先不去管靈言,總之你按照我的方法準沒錯,記住:要有信心和底氣,由心而發的威嚴感是必不可少的。】
這怎麼可能做得到!
【我……試試。】騫牧遲怕他在過來捏臉,勉強應承。
【好,繼續說正事,】花川現在看他的表情已經和剛剛明顯不同,想不到自己來這一趟竟然有這麼意外的收穫,如果被騫鎝章那老頭子知道後不知會掀起多大的風浪,【你知道穆和蘇伊文的棺槨什麼地方嗎?】
騫牧遲搖搖頭,【不知道,他們從來沒對我說起過。】
【也對,穆在二次進化期的時候被意外劫走,他的棺槨一定保護的更嚴密,】花川嘀咕,【至於蘇伊文,對於他的情報歷來都特別少,除了知道他是個花花公子外根本就調查不出來任何事。】
【幾百年也查不出一星半點的事情?】騫牧遲忍不住問。
【查不出,】花川表情嚴肅,【這個蘇伊文看似一般實則藏的很深,是那種很容易被人忽略的存在,這是一個大隱患。】
騫牧遲對花川的話多多少少有些同感,蘇伊文在他們三兄弟中跟他最談得來,也最會逗他開心,可是自己對他的瞭解依舊停留在“性格開朗”的描述程度。
【吸血鬼對於棺槨不是看的很重麼?為什麼穆還會被抓?】騫牧遲問他。
花川沒有回答,這是意味深長的看著他,騫牧遲明顯感覺到穆的事情不會那麼簡單,那些狼人用了什麼辦法找到受著層層保護的穆,又將他從棺槨裡帶出來的呢?眼前這個人明顯知道,可他的表情明白的告訴騫牧遲他會不會說任何事。
【赫瑟爾的棺槨是什麼樣子的?】花川問。
【黑色的。】騫牧遲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竟然不願意將棺槨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花川。
【什麼材質?有什麼特徵?多長多寬多高?標誌性紋飾是什麼?】花川一口氣的問。
【為什麼都是我回答你?你告訴我穆的事情。】騫牧遲要求。
【呦喝,你這小東西到是學會威脅人了!】花川對著他的額頭彈了一記,騫牧遲措手不及被命中。
【好痛!】騫牧遲滿眼淚花的捂住額頭。
【快說,我的時間不多。】
【那我換個問題,你知道關於我母親的事情嗎?】騫牧遲嚴肅地問。
【你父母不是已經失蹤十年了嗎?】花川很不解的看著他。
原來就連花川也不知道,如果騫籙長沒有騙他,關於母親的事情大概只有他和爺爺知道。
【是爺爺讓你來找我的?還是表哥?】騫牧遲有些心涼。
【哼!】花川傲慢的輕笑,騫鎝章?他可沒將那老頭放在眼裡。
【別浪費時間,快告訴我關於赫瑟爾的棺槨事情。】花川催促,他心裡隱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我……】騫牧遲還在猶豫。
花川眼神一凜,猛的抓住騫牧遲的肩膀將他丟到身後的樹杈上,騫牧遲的身體被粗壯的樹幹擋住。
【別出聲。】花川在騫牧遲喊痛之前小聲命令,騫牧遲剛反應過來就聽到一陣沙沙聲響。
【本事不錯,能找到這裡。】沉穩的嗓音突兀的出現在花川面前。
【老冤家,別來無恙。】花川頑劣的打著招呼。
是亞瑟!騫牧遲聽出亞瑟的聲音,將自己小心翼翼的藏在樹後,以免被他發現。
花川也顧及身後隱藏的騫牧遲,想盡快把亞瑟引走。
【怎麼找到我的?】花川問他,亞瑟是不是因為騫牧遲長時間沒回去才出來找的?有沒有驚動赫瑟爾或蘇伊文?
【你身上的臭味一英里外就能聞到,不需要費心找。】亞瑟諷刺的說。
【哼,上次交手的時候你在我身上懂了什麼手腳?下了追蹤或者是監視的咒文?】花川每次都猜得八九不離十,可惜亞瑟的反應平淡,讓他沒辦法從表情上推測出答案。
四目相對,一觸即發。
【來到這種地方就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