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下學期吧,這段時間的話就太沖忙了……年後你回來,我們就搬,安頓好正好開學。”
秦免的眸中似閃了碎光,“好。”
陶由的唇角笑意正好,起身越過茶几,彎腰把淡色的唇印上阿末的額頭,然後到一旁接起一直震動的電話。
阿末尚不知該如何反應,秦免已經過來往她脖子上繫了個東西,阿末托起來觀察它,繩子是乳白色,看不出是什麼材料製成的,下端墜了一個玉球,指節大小,通體墨綠,瑩潤如水,顯然不是簡單的東西。
“什麼?”她問靠在身邊的秦免。
他把東西放進她的衣服裡,揚唇道:“好東西就是了,末末不要取下它。”
這是秦家傳給子孫伴侶的一套東西,秦免拿的這一套有耳墜、手鐲、戒指和阿末戴的這個,那耳墜和手鐲秦免看不入眼就裝盒子裡鎖進了黑匣子,戒指是一對,他不知從哪裡找來了兩根繩子穿上自己戴了一個,陶由一個。當然,陶由那個是女式的,秦免這會兒心裡還有些不踏實呢,因為陶由那時笑笑沒表達個什麼,說不準他哪一天就給自己換了,這也是一點小心思,不值一提。
作者有話要說:
☆、二十七 深色
陶由坐下道:“明天去深色,阿末也去好麼?大家一起聚聚。”
秦免問他:“人都回來了?”
陶由笑道:“嗯,有一位你還沒見過。”
阿末:“去見你的朋友……我去合適麼?”
她已經在走向陶秦二人的路上,雖然有點猶豫,但並不後悔。
“當然”,他向後靠看著阿末,“他們已經跟我好些年了,雖然互相經營著深色,但他們都有自己的行業。”
阿末點點頭。
回到屋內,阿末摸摸額頭,溫暖從此處溢向四肢,她拿出胸前的碧綠色玉球,帶著體溫溫潤的觸感,倒在床上握著它慢慢放鬆身心。
幸運的是阿免生在秦家,而遇上他和陶由,也是她的幸運。
陶由他們約的時間是第二日下午,這個時間吧裡的人還不算多。陶由、秦免和阿末從大廳穿過,直接上了三樓。
途中阿末看到櫃檯旁的一個男人和調酒師調笑,那調酒師的笑容帶著點兒靦腆,但眉梢又有一股子勾人味道,轉了幾步就再看不見人了。
阿末跟著陶由進了一個房間,房間內裡大得讓人吃驚,黑紅色的大沙發、磨砂餐桌、書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