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讓所有人能接受,但也絕對不會是大尖大惡之事。
“小子,我不管你去哪裡得到這種邪惡的力量,但是我告訴你,在我的劍下,你的邪招終究會被擊敗!”
語罷,威卡便舉起了自己的斬馬刀來,準備與崆流廝殺一場。
霎時之間,兩人的身影幾乎同時一晃,崆流與威卡朝著右方狂奔。
突然間,只聽威卡喝了一聲,斬馬刀發出微微冷光,隨即往地面一揮,只劍一道由魔力濃縮之後所型成的劍氣便朝著崆流前頭劈去!這一劍來勢極快,雖不花俏繁瑣,但實際上卻是集合了威卡數十年功力的得意之作。
只見得崆流眼見此兇猛來勢,連忙停下腳步,雙手一張,“靈魂閘門”頓時將威卡的劍氣給擋了下來。
“好!”威卡大喝一聲,隨即也挺劍衝上,似乎想與崆流來場硬戰。
威卡自咐,儘管崆流的力量比前些日子加強了許多,但再怎麼說,魔導士都不可能在體力上勝過戰士,眼下只要將距離拉近,讓他沒有時間念頌咒文,使出較為強大的魔法,那便已經可處於不敗之地。
崆流哪裡不曉得他的想法?當下往後急退,但令人感到不可思議的卻是,崆流退後的方式雀並非用腳步接連往後跳躍,而是像半浮游在空中一般,不轉頭,但身子向後飛去。
如此一來,威卡的追擊與崆流的急退,兩者之間的速度幾乎沒有任何的差異,一時之間,威卡竟然追不上崆流。
威卡只道,崆流必定是已經在做唸誦咒文的準備,但他又哪裡肯坐以待斃?當下又是大喝一聲,挺劍轉身,剎那間,他那柄巨大的斬馬刀竟然朝著崆流打來!
原本戰士作戰,即使寡不敵眾,但也絕對不會輕易拋下自己兵器的,豈知,威卡由於自負斬馬刀沉重異常,當世除了自己之外,無人可以使動,更別提接下,因此便練就了此飛刀絕技,平時雖不輕易使用,但使用超過了十年,卻也真無人可敵此招。
這一下不只是崆流心驚,即便是其亞等人,也不禁在心中吶喊一聲。
看著這場決鬥的其亞,手不禁緊緊握住了光風齎月,但身體卻有一種莫名的顫抖。他心中只道:“太強了,真的是太強了,倘若剛剛那一劍劈的不是崆流而是我,那我又該怎麼辦呢?”
其亞一生總是自持劍術精妙,近來練就了“永遠之騎士的敘事詩篇”的魔法劍之後,更是以為天下間難逢對手,便是曾經打敗過自己的崆流,若用公平的方式決鬥,也絕難勝過自己,豈知,如今望著兩人之間的激戰,其亞卻感覺到自己的實力遠遠不如。
他此刻一面替崆流擔心著,一面卻暗暗下定了決心,倘若以後還有機會,他必定要讓自己的劍技更上一層!
同一時間,威卡所擲出的斬馬刀,已經不斷朝的崆流飛近。斬馬刀的重量重,但破風而來,速度異常的快,而崆流雖然不慢,但畢竟比不上飛刀,眼看著每多過一秒,刀就多靠近崆流一些,這讓溫費得心中暗暗叫好,而蒂妲等人卻是憂心匆匆。
眼見又過了幾秒,刀已經朝著崆流的胸膛刺來。就在這一瞬間,崆流卻突然“咦”的一聲,隨即微微側身,伸出手來,輕而易舉的就將刀給接了下來。
這一下的轉變,不禁讓溫費得傻了眼,就連對峙之中的威卡,也敢到有些許的驚訝。
原來崆流退了數丈之後,刀雖然依舊追著他跑,但終究是強弩之末,待刀上的力道消去大半之際,速度與威力遞減,崆流自然而然地,便能輕易的將刀給奪了過來。
“現在你刀在我手上了,還能繼續打嗎?”崆流微微一笑,便且勉強舉起刀來揮了幾下。
但威卡的斬馬刀“封魔者棺木之鑰”重愈百斤,饒是崆流解開封印之後的體力異於常人,也無法輕鬆的揮舞,頓時之間,崆流不禁對這個原本在他眼中滿嘴大話的人,有了些許的欽佩。
然而,正當崆流打算走過去將刀遞還給他之時,卻見威卡面色凝重的伸出手來,霎時之間,一股巨大的力量從刀上傳來,下一刻,也不等崆流反應過來,刀便像是有自我意識般的飛回了威卡的手上。
儘管刀已奪回,威卡臉上卻絲毫見不著任何喜悅的神色。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倘若在崆流奪刀的瞬間,同時使上幾個攻擊魔法來,那麼現在的威卡,縱然不落敗,卻也是非受點傷不可。
然而,崆流卻沒有趁勝追擊,甚至還打算要把刀還給自己,向來以騎士精神與僧兵原則為實踐綱領的威卡,又怎麼可能拉得下臉來,繼續與崆流周旋到底呢?
當下,只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