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還是一個姑娘,即使見過的世面多,但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在加上這些張家下人哭的樣子,頓時讓齊珍珠也有些蒙了,正一籌莫展的時候,就看到了從大殿門口走進來的雲歌。
“雲歌,怎麼辦啊,張夫人出事了。”
雲歌有些無語的看著齊珍珠,按說您是縣令的女兒,年齡也比雲歌現在大,這種事情不自己想辦法,還來找她幹嘛?
“珍珠小姐,我能有什麼辦法,這種事情我沒遇到過啊”雲歌試圖推卸這事情,這事情光想想就知道不對勁,雲歌可是不想管的。
“雲歌,我爹說過,你是一個很聰明的人,真遇到什麼事情了,你肯定比我處理的好,現在我實在不知道怎麼辦了。”齊珍珠說著,竟然哭了起來。
雲歌有些無語的看著齊珍珠,難怪從一開始,這個齊珍珠主動往她跟前湊呢,搞了半天,是齊縣令在黑她啊,知道躲不過了,雲歌只能看了看張夫人那邊。
張夫人依舊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依舊是那套,不過上面的皺紋被整理了一下,臉似乎也被洗了一下,看起來沒有最開始那麼嚇人了,這讓雲歌都不由感慨,這些下人其實還是很有本事的。
“你們都是張家的人?”雲歌對著這些張家下人問到。
“是,我們都是張家的,已經在張家幹了五年的活了”張家下人裡,其中一個年紀稍微大一些的婆子說道。
“才五年?有沒有十年以上的”五年太少了,恐怕派回去也沒多少說服力。
可惜聽到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