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拉攏他,把他拉進我們這個大家庭裡,畢竟他是囡囡選的人。”
提到妹妹,冰顏上一片不悅的神色,尤其是剛看到妹妹那副和妹婿親成什麼樣的神色。
“別這樣說囡囡。”似乎能看穿兒子的心思,陸司令提醒兒子,“他們夫妻相親相愛是好事。倒是你,你和白露,那才真的是不知道算是怎麼回事。”
“結婚了,再怎麼愛,都不能忘記自己血脈相連的親人。”君爺有君爺自己的準則,被陸家自小教匯出來的準則。
對這點,陸司令駁不了,只好學自己小兒子搔搔腦瓜,哎一聲算了:年輕人自己感情上的事,自己看著辦吧。
……
女兒女婿的身子都漸好,這家宴的日子近了。
這天,製衣店的人送來禮服。
陸夫人招呼女兒女婿換新衣。
上回給姚夫人看的兩套旗袍裡面,最終,蔓蔓自己挑了那套白色的,原因是感覺像新娘禮服。
她和老公結婚結的急,宴席沒有擺不說,連結婚照都沒有一張。
配合媳婦,蔣衍擇了製衣店送來的白色禮服西裝。
夫妻倆換衣的時候,姚夫人過來串門了,說道自己兩兒子的新衣同送過來了,正在試。
“子業我是不擔心的,寶兒我擔心他意見多。”姚夫人替為自己小兒子做新衣的師傅操心。
“寶兒衣架子像他哥,穿衣服沒有什麼問題的。”陸夫人給她寬心,“青春痘,這個過了青春期後自然會消下去的。”
“今年寶兒臉上的痘是比去年好很多了,但是,主要是學校裡的女孩子現在,不知怎的都喜歡取笑人。”姚夫人挺是無奈的,自己小兒子也是到了青春期,會喜歡女孩子,如果被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嫌棄了,豈不心裡上要大受打擊。
“你別亂想,我看寶兒的心態挺好的。再說,他像他哥,要他看上一個女孩子都很難。”陸夫人笑道。
這話倒是實話。別看姚子寶長的沒有自己哥哥俊,也沒有自小一塊長大的陸歡俊俏,但是,一樣性子傲。能讓他看進眼底的女孩子,至今,沒有一個。
但是,陸歡知道,那個被溫媛摑了一巴的女孩不算。
聽兩個母親說到這事兒,陸歡又掛念起怎麼幫兄弟在蔓蔓那裡打聽那女孩的資訊了。
蔓蔓沒有換衣服呢,先是幫老公打領帶。
打領帶是個技巧活,以前,沒做人媳婦之前,打領帶這種事兒沒法想,因為自己的父親溫世軒,從沒有穿過禮服也從沒有打過領帶。
嫁人了。老公是軍人,穿這種正式禮服的次數屈指可數,家裡領帶沒有超過一條,就一條,老公說是多年以前二姐蔣梅買給他備用的,用都沒有用過。
可蔓蔓不記得是在哪本書上看過,說做妻子的,沒有給老公打過領帶的,不算一個合格的妻。
對打領帶這事,算是惦記上了。
今見到禮服店送來這麼一條金邊豎條的格子領帶,極是漂亮,她從沒有想到男人的小服飾也能做得這麼討女人歡喜,怪不得有些女人就愛送男人領帶。
搶著服裝師的活兒,照著書上教的,蔓蔓如願以償給老公打起了領帶。
蔣衍原先,都沒有想過問媳婦會不會打領帶,等媳婦在給他勒脖子似地拉領帶時,忙按住媳婦的手:“蔓蔓,你和什麼人學過?”
“不用和什麼人學。”蔓蔓小媳婦逞能地說。
問題是,再勒下去,他的脖子要學吊起來的鵝頭似了。
好在正好要問姐姐進來的陸歡看見了,叫了聲:“姐,你確定你這不是在搞謀殺是在打領帶?”
蔓蔓臉蛋一紅,罷手,這方是解了蔣大少的脖子。
蔣衍自己,一樣是不會打領帶的,應該說手藝比自己媳婦更遭,把一條好看的領帶都快折騰成從垃圾堆裡揀出來的。
由是,小舅子陸歡看不下去了,走過來:“姐夫,我看你這不勒死自己都難,我來吧。”
“你會?”蔓蔓和老公都一驚。
“我哥教的。他說不會自己打領帶的男人,要吃女人的虧,讓我學著點。”陸歡邊說,邊是指尖靈活地把那領帶重新從姐夫的脖子上解下來,整理整理,再來繫上。
君爺觀點向來古怪,蔓蔓沒有擱在心上。
卻是見陸家二少爺給她老公打的這領帶,明顯比她自己和她老公好不知多少倍,深感羞愧時,不恥下問。
只可憐蔣衍成了模特兒,被他們兩姐弟折騰來折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