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個意見說個指導性的意見,我好安排人來接。”
“師哥,沒有問題。”蔓蔓一口應下。
當天,杜宇開著車送蔓蔓到客戶的花店。
下車走到花店的門口,裡裡外外都在做裝修,然裝修工人可能做到一半去休息,沒有在門口見到半個人影。
杜宇立在花店門口撥打客戶的電話,聯絡客戶出來與他們見面進一步商談。
蔓蔓先一個人走進了花店,觀察起裡面的格局。步子邁進剛裝好兩扇玻璃門的大門,小小的前廳裡面搭滿了要裝大燈的鐵架子。往左拐,有面木板牆開了個小門。低頭,彎腰鑽過小門,抬頭正要看。
迎面一團白色的霧氣直衝她臉來。
蔓蔓一驚,避開臉,拿手掩臉,想躲,都沒能來得及躲掉。
不知是什麼水,直灑到她大眼鏡上和額頭,水流從小巧的鼻子淌下來,整張臉都濺滿了水花。
躲在車裡,透過花店裡剛裝好的攝像鏡頭,見著那張醜陋的大眼鏡下的臉,都被淋上了液體,陰陰的嘴角勾起了笑。
接下來,只要等著,等下一步,馬上就能等到下一步,這張令蔣大少、李振偉、甚至兩個爺日思夜想的臉,長出一個個紅包,變成一張發腫發紅不像人樣只像貴樣的臉。
美女變成個豬八戒!
看男人會繼續喜歡她?!
肯定是像李振偉待她一樣,唯恐不及。
聲聲裡,夾雜看到別人痛楚的喜悅從顫抖的唇間溢位來,樂不可支,樂得全身都在發抖。
只要蔓蔓毀容了,哪個都不喜歡,誰能護著蔓蔓,沒人護著蔓蔓,她想怎麼踩蔓蔓都行。
等著,快了,她馬上能翻身了。
金子是金子,沙子是沙子!
“蔓蔓?”
杜宇聽見門裡的響動,趕緊先掛了電話衝進花店裡,見到蔓蔓整張臉都被淋溼了,吃一驚,急急忙忙掏出口袋裡的紙巾遞上去:“怎麼樣?有沒有弄到眼睛?”
眼睛沒有被直接噴上水,但額頭流下來的水流進了眼鏡框裡,照樣讓她一時睜不開眼。
視線模糊地接過師哥手裡的紙,感覺噴在臉上的水涼絲絲的,但沒有刺激性,好像只是普通的水,心裡沉靜下來,舉著紙巾慢慢地擦,一點點地擦乾淨臉上的水漬。
杜宇立馬追究起手裡拿著一瓶噴霧瓶的師傅:“你這是怎麼幹活的?沒有看見人進來嗎?要是什麼液體噴瞎了她的眼睛怎麼辦?你賠得起嗎?”
師傅舉高兩隻手,連聲道歉:“對不起,就剛剛沒有看見。她走路沒有聲音的,我聽不到,沒有留意。”
“師哥。”擦完臉,在仔細擦洗大眼鏡的蔓蔓,沉著地說著話讓師哥熄火,“我沒有事,不是什麼化學液體。”
坐在車裡面的溫明珠,聽不到他們說話,一雙本來美麗的眼瞳逐漸地縮圓瞪圓,充滿不可置信地望著蔓蔓那張被噴了液體但沒有絲毫變化的臉。
不,是擦去臉上灰塵的蔓蔓,一張臉變得更加白潤漂亮了。
這是怎麼回事!
“蔓蔓,我們先回去吧,那老闆好像不在,是師哥的錯,沒有先聯絡好。”杜宇深感歉意地向蔓蔓說。
“師哥,怎麼是你的錯了?”蔓蔓連忙笑著打斷杜宇的話,低頭看到衣服有些溼,杜宇說的是實話,即使老闆在,她現在這個樣子,也必須先回去換身乾淨的衣服,會走光的。
噴水師傅邊向他們彎腰道歉邊把他們送到門口。
杜宇開車送蔓蔓快速離開去換衣服。
見杜宇和蔓蔓走了,溫明珠忍不住了,實在是忍不住了,踢開車門,氣沖沖地跑進花店,朝向那個噴水師傅,怒吼:“你怎麼做事的!你別想我支付給你餘款!”
“小姐。”噴水師傅臉上露出一副十足無辜的相,“你不是要我給你那朋友的臉上噴點水作為惡作劇嗎?我都照做了。”
那是,是她塞給他一瓶專門調製過的液體,讓他噴到蔓蔓的臉上,所以,他本人都不知道是什麼液體。若不是沒有成功,她都不會在他面前出現的,讓他一個人頂罪。
伸出手,此事太奇怪了,自己胸口的這股氣都沒有辦法平息:“你噴她的那瓶水還給我。”
“就你給我的那瓶嘛。”噴水師傅悻悻然的,聳著鼻子維持一副何其無辜相,提起剛擱到了牆邊上的那瓶液體,交給溫明珠。
溫明珠上下左右觀察瓶子的外觀,沒有發現任何疑點,是自己塞給他的那瓶。莫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