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那你戴眼鏡是——”
“我是弱視。”小東子扶搭小眼鏡,接著很寬容大量地饒恕她的孤陋寡聞,“很多人都猜錯了,不止你一個。”
蔓蔓對弱視是有些瞭解的,想到這孩子如果不能治好,一輩子眼睛比近視眼的人慘痛,但是,在這個驕傲的孩子面前她是不能表示出同情的,於是彎下腰向小東子緩緩展開笑容:“弱視的話,也是可以喝點豬肝粥的,補充營養。如果你喜歡,姐姐可以煲給你喝。”
眨眨眼,小東子驚愣,忽然覺得舅舅說的沒錯,這個姐姐在對人笑的時候,好像花朵綻開,一下變得漂亮無比。
走回來的蔣衍,聽到這話,大手在小外甥頭頂上憐惜地揉揉,問蔣梅:“今天去看了醫生,醫生怎麼說?”
“老樣子。”蔣梅嘆氣,自己在醫院工作的,從兒子出生起,為兒子這雙眼睛不知道找遍了多少名醫,沒有半點進展。
弱視不比近視,要治不是那麼容易。
“不是說我們總醫院新來了個眼科教授嗎?”蔣衍問,按理來說,姐姐蔣梅只要一聽到有新的好的眼科醫生的訊息,都會第一時間帶兒子去看。
提到這事,蔣梅抓住弟弟問:“我聽說那個陸君和你是同期班?”
“陸上校?”
“是。你和他熟不?”
“什麼問題?”蔣衍不敢說自己和君爺熟,君爺那副冷麵孔,除了姚子業,對誰都拒之千里。
聽弟弟的口氣都知道這事難辦,像自己來之前所想的,蔣梅不想弟弟為難,就不提了。
可蔣衍沒有放過:“找那個教授需要找陸上校嗎?去醫院直接掛號不成嗎?”
“那教授不在醫院工作的,在部隊的研究機構,不出診的。要找他看,必須找到熟人在中間搭橋,親自上他家裡。”既然弟弟問起,蔣梅一五一十告訴了,同時叮囑弟弟不需要為這個事去得罪人,“你不需去找陸上校了,反正名醫不止他一個。”
蔓蔓聽他們兩人對話,腦子裡盤繞著陸君、陸上校兩個名,不由眼前蹦出那張冷得不像話的俊臉,這指的是那個君爺同志嗎?要真是的話,若是她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