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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部分

步遠的距離,有些歉意地說:“沒想到是個很刁難的病人家屬。姚科,不然拿我的軍官證把你的換回來。你的軍官證,畢竟和其他人不同。”

“算了。”姚子業一句話打斷他,穿上秋衣外套,繫上金屬鈕釦時,似乎已經不把這個事放在心上,只說,“回家都這麼晚了,你自己一個人做飯?到我家裡吃吧。”

陳孝義只思摸了下後,應好。

兩個人隨後進了電梯,到了樓下,前去開車時,姚爺忽然冒出一句:“你說她眼睛是不是有問題?”

陳孝義肯定是被領導的這個問題小驚了下,因為領導看起來真是很介意被個女人忽視了容貌的事,很是謹慎地答:“我想是的。”

姚爺,過了會兒,好像也察覺到自己的問題有些不妥,慢吞吞地說:“我這是覺得她眼睛好像有毛病的樣子,沒事睜那麼大,卻好像什麼都看不清楚。”

陳孝義只祈禱他別在這個問題上討論下去了,只會越描越黑,自己作為部下也難做。

可姚爺口頭上說沒事,卻似乎真是對這事執著了起來:“我敢打賭,她眼睛絕對有問題!”

陳孝義:……

……

到姚爺家蹭了頓飯後,走下樓梯時,陳孝義剛好碰到蔣衍,順便在蔣衍家裡坐了會兒。與蔣衍和蔣衍的媳婦蔓蔓坐著磕茶,說著說著,即說到傍晚發生的事。他撿著其中的要素說,不會說到姚爺的頭上。

“常雲曦?”蔓蔓聽到這個深刻留在自己小時候記憶裡的名字,抬起頭來,有些興奮有些驚喜,感慨,“不知道是不是同名同姓。”

“你小學時候的同學?”聽見她說認識那個奇怪的女人,陳孝義也很驚訝。

“她戴著眼鏡的,臉蛋有點瘦,下巴有點尖。不過,女大十八變,她現在變成怎樣,不見著面,我也不敢確定。”蔓蔓說。

陳孝義拿蔓蔓的話去比對自己見到的常雲曦長大版,發覺,很像。

“這個不難,明天我幫你問問她是不是記得你。”陳石頭是個熱心人,這會兒完全忘了自己領導和常雲曦今晚的過節。

蔓蔓高興的,寫下了當年就讀的小學校名與班級號,遞給他拿去給常雲曦求證。

到了第二天,陳孝義一早來到單位,得知昨晚的急診病人已經完全脫離險境,首先大家該感到高興的是姚爺的軍官證安然無恙了。陳孝義本想為蔓蔓這事私下找常雲曦。未想,姚爺居然也早早到了單位。

姚爺當然不是擔心自己的軍官證,自己的部下是什麼樣的才華他一清二楚不擔心。他來早了,是想昨晚夜深可能彼此都看不清楚,今天大白天的亮光,總能瞧出個名堂吧。究竟那女人的眼睛是不是有問題。

陳孝義只好又跟在領導的屁股後面,進了病房。

病人是睡著了,趴在病人床邊的病人家屬,也是睡著了的。

聽到一陣輕聲的呼嚕,像是從病床邊發出來的,姚爺皺皺眉,示意部下把那女人推醒。

陳孝義讓一個護士去叫醒常雲曦。

被推了兩下後,常雲曦抬起了頭,像是沒從睡夢中醒來的樣子,迷迷糊糊地看著他們幾個,然後又拿指頭抹抹眼睛,起身,走,一直走,直線走,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下,她的頭,嘭,直接撞到了白色的牆壁上。

“你,你沒事吧?”離她最近的人,連忙扶住她問。

常雲曦搖搖頭:“我的隱形眼鏡好像掉了。”

眾人聽到她這答案,一驚。陳孝義更驚,昨晚上自己領導和自己打的賭約歷歷在目。姚爺沒有理由這刻不洋洋得意了:看吧,我就說她眼睛絕對有問題。

等進了洗手間洗把臉,常雲曦旋身出來時,是在鼻樑上戴上了一副備用的金絲眼鏡,看了他們幾個一圈,尤其是在姚爺那張臉上看了一下後,好像確定了是昨晚上的人,道:“哦,對了,你的軍官證,我沒有開啟過,現在還給你。”

姚爺看她這樣子,聽她這話,明顯臉又黑了幾分:“你確定看清楚是我了?”

“怎麼可能不是你?這裡面的人,就你長得好像一棵草一樣。”常雲曦說。

大意是誇姚爺長得最俊長得最美,但是,用草比喻……

姚爺直接抽走她手指間的軍官證,旋身又走,發誓再也不和這個神經有毛病的女人說上一句話。

常雲曦看他走掉後,好像覺得姚爺才是有毛病的那個,對陳孝義說:“你們這領導,是不是討厭人家說他長得漂亮啊。”

陳孝義等人已經無法用任何詞彙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