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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部分

同樣的疑問,在白露把蔓蔓衣服上發現的紅繩送到君爺的辦公室裡,在眾人的眼前浮現。

“在她身上發現的?”

“是,被汗粘在衣服裡面,沒有掉,我給她擦身換衣服時發現的。”白露說。

掌心裡的這條紅繩,一看,就知道是系戴玉佩用的繩子。

而且,這斷了的線頭,明顯是被人用剪刀剪斷的。

“江暉拿這玉佩做什麼?”捉摸下巴頜的姚爺,老半天都覺得這事太奇怪。

因他是知道,蔓蔓沒有把那塊真仙桃玉佩戴在身上,她脖子上掛的是君爺給戴的那塊仿品,都是玉,但絕不是上層玉,在上流社會遊走有一定鑑賞能力的江暉不可能分辨不出。

“他拿走,只能證明他對這塊玉感興趣。不是玉質,就是造型。或許他本人都在哪裡見過。”一系列的推斷,輕鬆在君爺的口裡吐出,冰眸一閃,連再去審問這個人渣都不用。

“我記得你之前調查過楊修在美國的情況。”琢磨到這裡的姚爺,柳梢一挑,說,“你說過,楊修在美國修學時,曾在哪家人裡借宿過,這家人,是姓範吧。”

這家姓範的人,就是範慎原範淑霞的奶奶,孃家姓範,範慎原與範淑霞是姓溫,溫家人,但是來中國為隱去身份,便跟了撫養自己長大的奶奶姓範。當時,君爺並沒有調查到這些,更加不知範慎原與範淑霞是範奶奶的孫子孫女。只是在簡單地檢視了下楊修在這家人借宿的事情,似乎與楊家並沒有多大關係,而是楊修自己的行為,於是他未再深入追查。

如果他再追查下去,或許可以查到,楊修與範奶奶及溫家人都有牽扯,這一次溫家資助溫鳳姊廖明投資天下第一飯莊的事,其中,有楊修的推波助瀾在裡面,為兩邊搭橋,屬於功不可沒。

楊家與溫家,有了牽扯,在於楊修。楊修本想借助溫家生意人的力量,來振興楊家,主要是想擴大自己在楊家的勢力。

然而,這事當然逃不過楊家老太的法眼。

楊家老太,是個對自己有利都不會拒絕的人。溫家願意來投資楊家,她舉雙手歡迎。同理,如果溫家的死對頭來投資楊家,她照樣舉雙手歡迎。

所以呢,楊家與溫家生意上有好朋友關係,與江家,關係一樣匪淺。

生意場上,是敵是友向來分不清的。

至於這幾家人,這麼多年來是怎麼賺錢的,做的是些什麼勾當,君爺以內的陸家人都沒有興趣去攙和,去探查。因為這些並不是他們的職責範疇。

但現在,他們對這幾家人之前的關係,產生了興趣,就在於江暉把蔓蔓的玉佩給盜走了這一事上開始起了疑心。

據陸老頭分析,楊老太那麼感興趣自己孫女這塊玉佩,說起來,只是想挖點什麼料來報復他們陸家。

萬萬可惜的是,光是看這塊玉佩,楊老太想挖他們陸家的秘密,簡直是異想天開了。

真不知道楊老太這個腦子是怎麼想的。

那麼,楊老太本人是怎麼想的呢?

那天,楊老太終於不辭辛苦到了美國,去見被自己用計陷害進了監獄的曾孫子楊修。

兩曾祖孫在一間特別的會議室裡面會面。

楊老太語重心長地對曾孫子述說起自己的用心良苦:“我讓你在這裡面呆幾年,是為了避免你被那個老頭給騙了。”

“太奶奶,你說我被那個人給騙了,我是覺得你被其他人別有用心地利用了,你為什麼執著那塊玉佩呢?那塊玉佩有什麼意思?不就是一塊玉佩,哪怕它價值連城,就是一塊玉佩而已。”一向不喜多言的楊修,像是在那天爆發了,連聲質問究竟想把楊家帶往哪裡的楊老太。

楊老太被曾孫子逼急了,拍了桌子說:“你懂什麼?那塊玉佩是陸家與姚家之間關係的一個證據。”

“是誰告訴你這些事的?而且你幫對方調查,能為我們楊家得到什麼好處?”

誰告訴楊老太的?這個陸老頭早已猜想過了。他以前的政敵?

如果是政壇裡面的人說的,伴隨曾軍長那批人落網,想滋事的人,都有了收斂,其實這件事本該結束了。失去了羽翼的楊老太,卻沒有放棄。這更能說明了,由始至終,楊老太對這塊玉佩勢在必得,裡面的蹊蹺,不止是陸家姚家關係證據這麼簡單一件事。

或許與楊老太合作的人想的是政治目的,而楊老太,肯定想的只是錢利的問題了。

繞來繞去,圈子始終固定在,陸家,姚家,楊家,溫家。這麼多年,有干係的人,都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