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莊如玉都聽這麼說,答道:“我回去找人問問,應該可以看到。”
“年展的宣傳畫冊有。”趙夫人有點惋惜,今晚沒有帶蔓蔓的獲獎畫冊,來這裡分傳,給蔓蔓製造點名聲。
蔓蔓本就迫於無奈才去參賽,對這種把自己弄在聚光燈下不大習慣,當然趙夫人的好意她是知道的。
未想,莊如玉這時候又說了句:“近來,你們都知道,我在中央美院清華美院都有被邀請去開講座。”
蔓蔓先是聽說她與清華美院有瓜葛,不知怎的,想起了戴興偉那次和她以及老公說到有幅畫像畫的很像她,可後來說了是個年紀挺老的老師,只是同樣姓莊。不知這莊如玉是不是有父母。
她先是湊近趙夫人小聲詢問。
趙夫人聽她主動問莊如玉的事只因為她是好奇,因此小聲作答:“她父母,應該是普通家庭,不過,好像都是在文化局工作吧,所以,自小文化氛圍好,把她塑造起來。”
蔓蔓不好意思說自己懷疑是莊如玉或是莊如玉的父親畫了很像她的畫像。
可是,剛好沙龍里,是有人見過那幅畫像,並且也看見了蔓蔓,現在聽莊如玉提起,同樣記起了這事,走了過來說:“哎,莊老師,你和你父親合作的那幅畫,好像畫的人五官有點像這位小姐。”
聽到這話的莊如玉,不止沒有感到尷尬,挺大方挺無畏地說:“這畫裡的人,是我父親根據他夢裡的一個人畫的。”
人家都說夜有所夢是日有所思。林老夫人眼睛一眯,想起什麼,和趙夫人喃了句:這恐怕畫的是她姥姥吧。
林老夫人這話也是半猜的,不敢肯定莊父怎麼和古沫認識。但古沫認識的人太多,往往出乎所有人意料。不過,蔓蔓現在產後的臉長胖了些,不像以前瘦的過分,略是像古沫,尤其是眼睛。
莊如玉被這個小插曲打斷後,繼續說原先的話:“中央美院的一個教授,給我介紹他們學校剛進來的一個學生,很有意思。”
“很有意思?”眾人問。
蔓蔓的心頭一個咯噔。
“那個學生見到我,就問我,多少錢可以辦一個畫展。她說她想快點辦畫展,想給一直資助她上學的父親一個驚喜。”莊如玉道。
“那你怎麼答她的?”其他人都不像蔓蔓,能一下隱約猜到這是誰說的話,都問著莊如玉。
莊如玉好像朝蔓蔓那裡看了一眼,道:“我和她說,妹子,有錢是可以辦一個畫展的。這學藝術的,本身是燒錢的。你有這點覺悟是對的。不過這辦了畫展能不能成功,卻要靠你自己的本事了。如果陸小姐想辦畫展,我覺得來個雙人畫展不錯,剛好在中國美術館近期是有個空檔期,我和館長商量商量。”
這話無疑是超出了很多人的意想。每個人都在想是哪個學藝術的學生剛上美院,敢這麼狂妄自大。這樣兩個人辦雙人畫展,好處是省了錢,有利宣傳,壞處是,這要是辦壞了,影響蠻大的。
蔓蔓低著頭,在琢磨莊如玉這話是什麼意思,是代替她哥的意思嗎。她哥會讓她和溫媛一起辦畫展?
有點匪夷所思。
更有點像是莊如玉自己的主意。
不管怎樣,如果她在這裡當眾拒了莊如玉,等於是打了莊如玉的面子。她如果以後想用莊如玉這條線的話。隱約中,她能感覺到莊如玉不像是處處被她哥制約住的人。稱了莊如玉的意,或許下一步能讓莊如玉給她驚喜。
其他人私底下議論紛紛,不知道該怎麼幫蔓蔓抓主意。
蔓蔓思定,抬起頭對莊如玉說:“我很高興能有在美術館展出自己作品的機會。”
這事決定下來後,溫媛很快得到了訊息,說是要和另外個年輕畫家,而且正是蔓蔓,一起辦雙人畫展。訊息很快的,又在溫家裡傳開了。
許玉娥立馬找上了溫世軒,道:“你說她這是什麼意思呢?妒忌她妹妹考上中央美院嗎?也不想想,她早她妹妹畫畫多少年了。和一個學生比是什麼意思?想壓一個剛上大學的大學生威風嗎?我看就是妒忌,純粹的妒忌!”
溫世軒知道大女兒蔓蔓向來不是這樣的人,雖然對蔓蔓會突然答應一塊辦畫展這事心存疑問,不過還是站在蔓蔓的立場為蔓蔓說話。
沒開口呢,許玉娥卻又對他一甩臉:“你去告訴她。她妹妹既然能考上她考不上的中央美院,肯定是比她強的。叫她別存那份妒忌的心思,沒意思!”說罷,扭扭腰走了。
溫世軒看著她的背影,真是被氣得夠嗆。可惜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