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到大床上笑。
蔓蔓走到床邊,拿起件衣服狠狠甩到敢取笑她的老公身上,嗔著烏亮的月兒眼說:“有本事你管管他們!”
蔣衍是沒媳婦這個腹黑媽媽的本事,坐起來後,伸手去拉媳婦的手,把媳婦一拉,讓媳婦坐到了自己腿上,雙手扶著她的腰,道:“我看你現在都不和南南置氣了。”
“她的大脾氣,我一定要扭過來。”蔓蔓是個從不怕艱難困苦的人。
蔣衍聽她這話,突然想起自己舅舅在信裡寫的,低聲說:“你的名字是溫爸取的?”
“好聽吧。我爸看著大自然,取自自然。這可是什麼都比不上。”蔓蔓小媳婦未免有些小得意,拿出老公那個神人舅舅的話來說,接下來,向老公問起老公的神人舅舅,“你舅舅什麼時候能到我們這兒來。我們要好好感謝他給我們倆孩子取的大名。”
蔓蔓絕不敢獨自霸佔住功勞而沾沾自喜,兩個孩子大名能如願以償,最終靠的是黃濟儒的力挺。這不,她真的挺感激的,很想見見大師並親自道謝。
感覺到老婆挺喜歡他這個舅舅的,蔣衍為此也有些自豪:“他像個仙人,來無影去無蹤,誰都別想找到他。但是,如果家裡誰真的出了事,他是絕不會撒手不管的。”
蔓蔓早從上回老公念出來的黃濟儒的信,都能感覺到黃濟儒的為人,笑著說:“這麼說的話,我可以問問舅舅幾個問題嗎?”
“可以。”蔣衍想都不用想的答案。因為從信裡的字裡行間,都可以看出黃濟儒很喜歡他媳婦。
“可我怎麼找到他?他不是來無影去無蹤嗎?”蔓蔓問。
“寫信吧。寄到老家。反正他總有法子收到我們的信,即使他不在那。”蔣衍如此形容神通廣大的黃濟儒。
蔓蔓眼睛一亮:“你說我可以給他寫信?”
“當然可以。”
聽到肯定答覆的蔓蔓小媳婦,立馬走到書桌前,拉開抽屜尋找信紙和鋼筆,看來是打算奮筆疾書。可是,當老公隨之走到她身後竟然是這樣公開打算看著她寫什麼,她扭捏了陣後罷了筆。
“怎麼了,寫啊。”蔣衍著急。
“你上回不是偷偷寫的嗎?我也要偷偷寫。”蔓蔓小媳婦決定,要公平。
蔣衍不依了,晃著她肩膀:“寫嘛,寫嘛,我想知道你在信裡怎麼誇我。”
蔓蔓赧顏,看老公這個厚顏無恥的度,白他一眼:“瞧你美的,沒門!”
瞧這對小兩口,每次都是自己顧著依依儂儂的,很快把兒子女兒遺忘在了一邊。兩個小娃不高興了,耳聽爸爸媽媽自個兒玩的快樂,竟把他們如此重要的小寶貝給忘了。
哇,兩聲啼哭。
當爸當媽的,齊齊回頭:“不準叫,再叫,以後不給你們說故事了。”
兩小娃驀地——⊙﹏⊙b汗!
蔣衍知道周玉時,是那天他帶著老婆要給溫世軒的東西來到溫世軒住的出租屋。敲門後,見是一個陌生女人開的門。
“你是?”蔣衍發覺這周大律師蛇腰豔姿,心裡甚至一驚想著,原來溫世軒早已是慾求不滿。後來聽杜宇形容這周律師有四十好幾了,蔣衍當場噴一口水噗出來。
那女人有四十好幾?都能當豔星的女人!
“別說,我岳母大人,都說了,感覺這女人和溫叔有戲。”杜宇轉述譚母看別人談戀愛的直覺。
聽說溫世軒貌似真與周玉要拉近親密的關係,蔣衍收拾起了正經,問:“什麼時候的事?什麼樣的人?”
“你真什麼都不知道?”杜宇挺詫異的,“你回去問蔓蔓,蔓蔓給溫叔介紹的。”
之後蔣衍記起來了,媳婦是和他說過這個陸家表表姑的事,不過杜宇這麼說,真有點冤枉他媳婦蔓蔓了。蔓蔓給溫世軒介紹的是律師,不是物件。
蔓蔓本人,也不知道怎麼自己爸,突然會和周玉像是打的火熱起來。初次聽譚母說起的時候,她自己都吃了一驚。
“聽說她讓我爸熬杏仁粥,現在又讓我爸幫她收拾辦公室。”蔓蔓很不可思議地說,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周玉這讓溫世軒乾的都是屬於“賢內助”的活兒,也虧了她那老實巴交的爸,為了還人家那個律師費,被人家當牛馬使喚都願意,何況這區區一點家務活。也就是說,以溫世軒那老實過頭的一條筋,壓根沒有想到這些。
對此有色色思想的,都是那些旁觀著準備看熱鬧的人。
蔣衍卻是回憶起了到溫世軒出租屋時,兩次看見的奇觀,一次是大堆的杏仁,一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