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法坐穩,兩隻手抓住爸爸的手,口水從嘴角流了下來。
“你流口水看著你媽媽做什麼?”蔣衍不悅地伸出指頭點著兒子的鼻尖教訓道。
“這個年紀的孩子都愛流口水。”蔓蔓早給兒子繫上了圍嘴,替兒子說道。
小西西被爸爸念得,皺緊小額眉。他這也沒辦法,誰讓他現在是在成長髮育當中。
“南南就不會流口水。”蔣大少拿女兒來比兒子。
小西西更不滿了。
“誰說南南不會流口水。”蔓蔓對老公說,“她是邊流邊吞進去。”
充分說明大脾氣公主在形象方面是費勁苦功,為的就是不損壞自己高傲的形象,為此她什麼都願意做。
女兒兒子一天天長大。小兩口看著是一邊欣喜,一邊卻直嘆歲月不饒人。
“你說我哥是不是怕被人說他老,所以不那麼快結婚生孩子。”蔓蔓說這話想的不止是她哥,還有她哥身邊一幫黃金單身漢,一個個都正值男子事業的鼎盛時期,這時候若都當了奶爸,的確不大舍得。
男人的魅力,在於三四十歲。這時候不僅僅是穩重了,而且開始有錢有權了。
蔣大少倒是不吝惜自己這麼快當了奶爸,在他看來,兩個混世魔王的橫空出世,給他帶來更新的挑戰和無窮的樂趣,他是個愛挑戰的人。據他以為,大舅子同樣不會是那種自戀臭美的人,只是太有規劃而已。卻是媳婦這句話,與他聽到的風聲不大一樣,挑著英眉問:“我怎麼聽,你和你哥又鬧矛盾了?”
“那是猴年馬月的事了,你現在才來說。”蔓蔓輕輕飄飄帶過去。
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一直裝作不知道,直到今天她自己開口了,似乎談起心結了,他方是開口。
“誰告訴你的?”蔓蔓在他要說之前,握回主動權,月兒眉挑挑,“我猜猜,是陳中校嗎?”
蔣大少擺出一副不愛和她繼續詳說的模樣,道:“我這情報機構的人員怎麼能和你說。被你發現了,那還得了。”
“行!”蔓蔓小媳婦朝老公豎起大拇指。
一個個,都像她哥,以為自己做事可以瞞天過海,盡是拿捏她。看哪一天,她培養起自己的情報局,把他們一個個拿捏回來。
伸出手拉回鬧彆扭的小媳婦,蔣大少低著聲音在她耳畔說:“你可別自個兒做出什麼事來。到時候,我想在你哥面前保你都難。”
有時候,她老公的準則和她哥是一樣的。蔓蔓點著頭:“我知道。”
“小姑丈的工作搞好了嗎?我聽說你去找白露了。”
能瞞住她哥,都瞞不住她老公。蔓蔓道:“基本搞好了。”
“那就好。錢不夠和我說。”
“怎麼會不夠?”
“你不是又借了十萬給你爸嗎?”
溫世軒想買點首飾給周玉。畢竟周玉嫁給他,他什麼都沒出,婚禮什麼的由於溫家人反對什麼都沒辦,他怪不好意思的。他是二婚,但周玉不是二婚。周玉的爹媽死了不在意,他也得在意才行。
蔓蔓的存摺上近來是吃緊。不止這些緣故,之前,蔣母在她那房子住時,和鄰居吵架,惹了些事端,又賠了筆錢。公公說要自己出,她怎麼好意思讓公公出錢。
借給溫世軒的那十萬,她全當做恭喜他們兩個結婚的禮金送出去,根本沒想要回來。再說,她爸向她要錢,她始終覺得天經地義的。要多少給多少。既然給溫世軒這麼多,這邊陸家雖說沒有和她要過一分錢,她不可能仗著陸家恩寵顧此失彼。兩家人的長輩她都要做到讓他們心裡平衡。每個月按時將孝敬父母以及自己和老公在陸家吃飯的用度,全部塞進自己母親手裡。陸夫人不敢不收她這該孝敬的錢。
陸司令經常要老婆不要和他們小兩口多收錢,因為他們兩人現在添了兩個人口,消費暴漲。但是,蔓蔓塞給母親的月用,向來不會少於一萬塊一個月。
蔓蔓想,若自己只是工薪階層,這些消費加起來,她和老公必須去喝西北風了。怪不得人家常說,在皇城裡頭,每個月工資不過萬,根本別想結婚生孩子。話是誇張些,但是,殘酷的生活現實擺在面前,讓人不得不每天面對最基本的柴米油鹽。
不過老公開口問,她這個當後勤的,不管怎樣困難都要應:“沒問題。我當老闆的,能缺錢嗎?”
蔣衍沒好氣地捏了下她鼻子:“就這態度,要讓我和你哥不理你?”
“我這態度怎麼了?”蔓蔓捂著被捏的鼻子抗議。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