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幾個人焦急的時候,火車上響起了列車員報站的聲音,而一直觀察著他們的幾個人在這期間竟然沒有任何一個人離開。
“有人增加麼?”既然已經到了終點站,赤噩知道這一次是躲不過去了,轉頭向悔月問道。
搖了搖頭,悔月帶著一絲疑huò的表情說道:“沒有人增加,不過…”
“不過什麼?”赤噩連忙問道,畢竟現在自己一方的狀態不佳,很有可能會因為一點點小問題而出現不可收拾的局面。
“他們好像並不擔心我們離開火車,在車站外應該有安排才對!”悔月緊鎖著眉頭。
甚至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話有些好笑。
下車的人何止百計,難道說他們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對己方出手嗎?
上海市車站,所有乘客都在向地下的出站口走去,當然其中也包括揚帆五人。
然而對方並沒有出手,甚至在出站口根本就沒有發現非正常人類的bō動。
但是後面的七個人依舊跟著自己,雖然掉的很遠,但是他們的氣息一直都鎖定在揚帆五人的身上,從未離開片刻。
有yīn謀!
那是一定的,而且是毫無疑問的。
與其他四人緊張擔憂的心態不同,揚帆此時就好像是失去了魂魄一樣跟在四人的身後。
並不是他不想打起精神,恰恰相反。
不知怎的,在得知有人跟上了自己,揚帆反而覺得很jī動。
他在忍耐,他此時真的想衝向自己的後方,然後將那些人一個一個的全部…打敗嗎?
不!
只是想戰鬥!
戰鬥的理由…就是自己一定要變強!
那傢伙說過,他不能經常出現,也就是說他出現是有限制或者是其他的原因讓他不敢隨便出現。
那麼…那麼自己就在他不能出現的時候變強,一點一點的變強下去,直到自己能打敗他為止!
想要變強,就只能戰鬥!
訓練…只不過是基本功!
想到這裡揚帆忍不住抬頭看著赤噩的背影。
赤噩對自己的訓練讓自己更瞭解了自己的能力,但是在戰鬥的運用上自己還差好多好多。
而現在,自己要做的就是真正的把自己瞭解到的東西用在戰鬥中!
雖然前天和大個子的戰鬥就像是兒戲一樣,但是揚帆自己瞭解的,自己變強了,真的變強了。
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揚帆知道,即使那傢伙不展示給自己看‘luàn時柩’的真正用法,自己依舊是變強了。
只不過自己在知道了‘luàn時柩’的用法之後會變得更強。
緊緊的攥著雙拳,揚帆的身體都因為用力過度而顯得有些僵硬。
而這一切,無論是走在前方的赤噩四人還是跟在後面的道家,都沒有發現。
一個正在逐漸渴望戰鬥的人在覺醒,一隻即將脫籠而出的猛獸在那之前最後的吶喊。
兩夥人hún在人群人走出了上海的火車站,然而在剛剛離開站口的時候,赤噩和悔月的眉頭就忍不住抖了起來。
難怪在火車站內沒有一點異樣,原來他們把一切的安排和佈置都放在了出站口的方向。
道家之所以脫離武林和江湖,是因為道家擅長的是別的存在不可能掌握的結界。
上海站是揚帆所見過的最大的站口,即使是北京站也無法與之相比。
但是此時這樣大而華麗的車站到處都是擁擠的人群,甚至站在出站口都能聽到從車站內部傳出來的嗡嗡聲。
好吧!這些只不過是描寫,描寫上海站的大!描寫此時上海站的人多!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終點就是在這麼大的地方這麼多的人,竟然有一處地方空出了那麼大一片的空地。
那是上海站站口前的一座高聳的大鐘,大鐘一面的牆壁上播放著廣告,大鐘上的指標也正常的轉動著。
一切都好像和平常一樣,但不同的是…大鐘下方站著七個人。
七個身著道袍的道人!
而除了這七個人之外,大鐘附近三百米的範圍內竟然空無一人。
所有旅客都好像看不到那裡的空地一樣,很自然的繞過那裡,就好像在那裡有人,就好像那裡本就沒有地方可立足一樣。
“現在…怎麼辦??要不要跟著人群離開這裡?”悔月站在出站口的一邊看著大鐘的方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