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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意思了,我會問你,這位哥哥啊,你有沒有娶親啊,有沒有心上人啊,你喜歡什麼樣的人啊,就這樣,你要對我好奇,那麼代表著你就對我動心了,哇,你死定了。”死路一條。

她高興地叫著,拍拍他的肩:“姐姐可以理解你的。”

姐姐,她還沒有他大呢?這是不是佔他的便宜。

道劍不耐煩地甩下她的手:“一邊去,別靠我那麼近。”

“呵呵,不好意思了啊,道劍啊,你就承認了吧,你一早就對本小姐我傾慕有加了。剛開始認識你,才嗯嗯啊啊,幾個字,後來也不理我,到後來,你一講,比我還嘴毒,我估計你吐一口口水,可以把婆羅門的人都毒個肚皮朝天。”

“少油嘴滑舌。”廢話真多,有時就是討厭她這樣。可是,不惶認,有她說話,半夜的林子裡,沒有那麼的孤寂。

“好啦,好啦,別生氣。”她也不敢惹火他,這小氣的男人。

專門吃包子和綠豆長大的,要是一個惱羞成怒,把她丟在這林間,她就不要活了。

“話說幾千年之後,有一個二十一世紀,有一個了不得的人,叫依依,那就是我。和這個世界完全是不同的,我哪裡,什麼都有,只有你想不出的,沒有你看不到的。可是,有這麼一天呢?著實是怕以後難以找到合適的了,我為了尋找我的良緣,去參加了一個什麼野外活動,分不清東南西北中發白的我,就不掉到林子裡了,還附身在李冰雪的身上了。然後,羊妖說我是李冰雪,我解釋了老半天,他才肯送我回去。他也和你一樣,小氣得很,叫他擠杯羊奶給我喝也不肯。”

“咳。”道劍差點沒有咬下自已的舌頭。

這李冰雪,擠羊奶,和她,真的完全是不一樣的啊。

“和你一樣。”她加重幾個字:“男人太小氣,一輩子你就打光棍。”

“打光棍是什麼意思?”他又問。

她直笑:“打光棍,就是拿一條鐵棍,一邊打一邊說,少壯不努力啊,老大好孤獨啊。”

說完連自已也大笑地撞著他的背:“哈哈哈,你也會上當。”

一聽她這樣,八成是沒有好話的。

道劍卻是唇角輕彎,掛上淡淡的笑意。

李冰雪,李冰雪,依依。依依還是適合她的,她身上,一點也找不到李冰雪強悍的樣子。

還愛捉弄人,還喜歡笑。

這笑聲,在午夜中,真是有些怪異。

她笑著笑著就怕了,抓得他緊緊地,緊張兮兮地說:“你聽,什麼聲音。”可怕的林子,像鬼叫,一聲一聲,好讓人害怕啊。

道劍冷哼:“鬼笑聲。”

她捶他一拳:“你是笑話我吧!”

知道就好,半夜三更發神經,笑得那麼大聲。

光棍,就是這樣打的嗎?真是不清楚,卻覺得她話裡的意思,一百個不能相信。

就這樣讓她笑話嗎?似乎讓她太高興了。

他挑出她的痛腳:“你嫁不出去?”

果然,某人幾乎跳起來了:“誰說我嫁不出去的?有本事站出來和我對質。就我,十個八個都不成問題。”

這不,反應就像是踩到尾巴的貓一樣,還不是。他淡淡地說:“怕以後難以找到合適的了?”

哇,還會搞反抗的,讓誰欺負也不能讓他欺負來著啊。

“你知不知道,本小姐要求很高的,不是一般人,本小姐不嫁的,才拖到了這麼晚。”

“是嗎?”他拖長了聲音,擺明了就不相信。

“這當然。”她睜大了眼睛,然後又醒悟過來,大聲地叫著:“你這死道士, 是笑本小姐是不是,你懂什麼,你就打光棍去。”

叉著他的脖子:“不許說我嫁不出去。”

“野蠻。”他輕笑著說。

欲伸手去扯下他的手,馬車一個趔趄。

沒有偏左一分,沒有偏右一分,就壓著他唇了。

一種觸電的感覺,從心底升起。

軟軟暖暖麻麻的唇,讓她瞪大了眼,雖然,她沒有法術,看不清楚他臉上的表情。可還能感觸到他的熱氣,他乾淨的味道。

而道劍呢?完全是轟地不知道反應了。

一手抱著她的腰,就是怕她砸在他的身上了。如此這般,倒是像他拉下她一樣,香軟的唇,讓他禁不住伸出舌去感觸。

馬上,就愛上了這種滋味,想要再深入,再吻,再嘗這香甜的吻。

可是冰雪卻推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