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都沒有。”
“這也不能完全怪管理局的人,你應該…對非正常人類的事情國家輕易是不能干涉的,否則一個弄不好的話非正常人類的全體反撲絕對不亞於兩國開戰造成的影響。”的是聶龍身邊的一個人,而這個人…在十年前也曾是詮釋的夥伴。
詮釋又笑了,不過這一次他的笑容從苦澀中帶上了一點點嘲諷的味道。
“現在和我在一起的都是一群二十多歲的小夥子,他們活力十足,和他們在一起…我有一種年輕十歲的感覺。你們…還能想起十年前我們在一起的那種感覺嗎?”無錯不跳字。
詮釋的問話讓他對面的三個人都愣住了。
十年前…
好像有些遙遠了,遙遠到他們都有些不記得那曾經在一起的一幕幕了。
搖了搖頭,詮釋從沙發裡站起來看著昔日的三個夥伴說道現在能見你們一面我就滿足了,因為至少我還你們還活著。”
說完之後詮釋也走了,只不過他沒有走出那扇門,而是走進了他前兩天來時他們為他安排的臥室。
聶龍三人坐在沙發裡都沉默了。
十幾年前,幾個二十多歲一身俠肝義膽的年輕人用的異能在裡世界打出了一份名望。
也正是因為他們俠肝義膽的作風,使得當時和妖與屍同樣地位的異能者在裡世界中的地位再一次向上邁動了一個臺階。
樹大招風。
於是在十年前,一場針對他們的陰謀開始了。
這場陰謀從開始到結束一共只有五個月,只是五個月的,異能界的泰山北斗們幾乎全部消失。
一死三傷…這就是那場陰謀造成的結果,而在其他人甚至是五個年輕人中的另一個人眼中,都是四亡一存。
也正是因為這一場陰謀讓這三個在鬼門關上晃悠了一圈的人明白,十年前的他們是多麼的幼稚和無知。
他們以為他們的做法會讓異能者的地位和實力整體都能得到提高,能讓異能者在裡世界中獨佔一份天下…然而事實的殘酷告訴了他們,這些都只不過是他們遙不可及的夢想,獨霸裡世界高層的道家和武者並不是他們能夠撼動的存在。
從那以後,異能者的地位雖然沒有被降低,但是他們卻處在一個尷尬的位置上。
他們並沒有和道家以及武者平起平坐的資格,但是卻又不向屍、妖那般不容於人類的世界。
是他們的失敗讓異能者站在這個尷尬的臺階上進退兩難,三人在這十多年中一直懊悔不已。
然而只有詮釋卻以此為榮,他從未後悔過,即使是的夥伴們都已經一個個的離開這個世界,他都未曾後悔過。
因為他一直堅信,異能者的存在是永遠不會消亡的。
就好像是大草原上的青草…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如今的聶龍三人已經失去了當年那滿腔的熱血,他們已經不是那為了理想和希望奮鬥的熱血青年,而是三個學會了隱忍和審時度勢的成熟男人。
這沒有,但就在他們認為詮釋和他們一樣。
而今天詮釋所說的話無疑是在告訴他們,他詮釋和當年一樣,仍舊是帶著滿腔熱血的青年。
我們…了?還是老了?
三個人坐在沙發裡沉默著,但是在他們的心裡…都充滿了一聲聲同樣的疑問。
長春市……
雲強和蘇野面對面坐著,而在兩人的中間漂浮的是兩人的魂器。
基地改變了位置,但是重生小隊的血氣沒有變,雖然揚帆走了,雖然粱曉葵和悔月離開了,雖然詮釋也獨肩挑起重擔去北京了,但是重生小隊的隊員們每天都在訓練者。
是的,詮釋離開了之後沒有人再要求他麼對練了,因為對練的作用就是讓他們瞭解能力的優勢和缺點,一旦這些都明朗了之後,對練的效果就已經微乎其微了。
於是他們都各自訓練各自的,原因只是因為他們堅信那些離開的人還會。
粱曉葵和悔月之後,代表著眾人的戰鬥旅程即將開始。
詮釋之後,代表著重生小隊將會擁有在裡世界戰鬥的全力。
揚帆後…代表著重生小隊將會多處一匹異將。
或許只有最後一點才是隊員們拼命修煉的原因。
異將…已經是帶動裡世界走向的存在了,沒有之一,而是唯一
異將可以讓一個白痴菜鳥變成強者,可以讓一個強者變成一個變態。
就好像蘇野一樣,在沒有異將之前,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