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種族…才是真正的悲哀。”
揚帆說出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話,這樣的他讓撒旦和海厄都是一愣。
不過在仔細的品味了一下之後,撒旦恍然發覺,揚帆的話根本就是一句屁話。
“這只是她的遺願,已經過去幾千年了,剛剛那個小丫頭眼看就能成為血皇裡,這件事想瞞也瞞不住,而且…我想我殺了他也會影響你和我之間的感情,所以…我答應你放過他們!”撒旦彷彿是一個悲天憫人的君王一樣說道。
而撒旦說完了之後揚帆也得出了一個結論,這…也是一句屁話。
還說什麼影響自己和他的感情,有感情嗎?
說白了就是特麼的撒旦壓根就沒把血族放在眼裡,當初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因為撒旦小情人的最後遺願而已。
而現在很顯然揚帆說出的那些事已經超過了他小情人遺願的重量,所以撒旦也樂得放下這個不怎麼好玩的包袱。
草!說來說去撒旦不過也是特麼的一個貪玩的壞鳥,一個很強大的壞鳥!
血族的事情解決了,揚帆拋開對撒旦的誹腹轉頭對海厄說道:“你出去告訴一下綺嫡,就說二哥的勢力和他們已經沒有瓜葛了。”
海厄點點頭出去了,而揚帆壓根就沒想過海厄那不通順的漢語要怎麼和綺嫡ā流。
看到海厄出去了之後,撒旦皺了皺眉問道:“難道和海厄有關係?”
彷彿是開啟了什麼開關一樣,撒旦這句話剛說完揚帆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瞬間從hán頭跳下來瘋了一樣的吼道:“d的軒轅龍想要搶我老婆!”
原來在萬年前,海厄曾有過一段感情,而海厄當時寄託感情的人不是別人,就是兩人此次談話的主角,軒轅龍。
只不過那時候軒轅龍隱藏了自己的身份,因為畢竟當時的軒轅和蚩尤是水火不容的。
直到軒轅龍最後化身成軒轅劍也沒機會和海厄說出實情。
可是在上一次見了軒轅龍之後,軒轅龍竟然很無恥的和揚帆說他無論如何也要把海厄奪回去。
這是挑釁,是蔑視!
如果這是實力上的蔑視揚帆只能受著,可是這與實力無關,這是男人與男人之間自尊的問題。
聽完他的話之後撒旦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麼每當揚帆說道軒轅龍的名字時他都一副要吃人的表情,感情是情敵啊,而且…還是很飄渺的三角關係。
說實話,撒旦很想看看當海厄知道了自己萬年前的小情人還活著之後會發生怎樣的事情,但是…這話可不能làn說。
畢竟現在自己的小妹夫是眼前的這位……
“沒事了?沒事了我就回去了,抓緊時間修煉才是正事!”不知不覺間撒旦已經不把揚帆當作外人了。
聽到撒旦說修煉,揚帆恍然想起了亞洲大陸能量解封的事,然後便推薦撒旦去亞洲修煉,同時也問出了一個他現在比較在意的問題:“為什麼海厄最近老是睡覺?”
“因為她有身孕在身,而且…我們不是人類!”這是撒旦的回答。
這個回答揚帆很滿意,因為撒旦的意思很明顯是在告訴揚帆,他將來的孩子…也不會是人類!
草!
如果不是面前的這位是海厄的二哥,如果不是撒旦的實力太強,如果不是撒旦在將來的戰鬥中能起到決定n的作用,如果不是…揚帆一定狠狠噴他一臉口水。
自己好好的一個男人,最後得到的孩子竟然不是人類!
到了現在基本上揚帆找撒旦要解決的事和要說的事都已經ā代清楚了。
走到揚帆的面前,撒旦在揚帆驚訝的目光中牽起了揚帆的右手,然後看著揚帆的雙眼很真摯的說道:“你說的這些話我會告訴大哥的,但是你要記住,實力並不代表一切!好自為之吧…妹夫!”
說完之後,撒旦溜了,只留下起了一身皮疙瘩的揚帆。
抖了抖一身的皮疙瘩,揚帆哆嗦了兩下之後決定以後見到撒旦敬而遠之。
這傢伙…不是好鳥。
‘送’走了撒旦,揚帆整理了一下匪夷所思的心情後準備下樓為海厄解難。
解啥難?溝通唄!
那傻丫頭會說外國話那才叫見鬼了。
結果在下樓來到大廳之後揚帆只能目瞪口呆的看著海厄在一群人裡嘻嘻的笑著,而綺嫡和蒂瑪還有狄克等人在哪嘰嘰喳喳的說著。
在桌子的正上方…飄著那層薄薄的水幕。
草!都回遠古時代玩象形文字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