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忙解釋道:“我不是說你,我是說她。今天下午上完課後,我們仨都在宿舍。我就問她家裡的事,好加深加深感情,沒想到她理都不理我,徑自就走出宿舍了。氣死我了,這人怎麼能這樣呢?你說,是不是?成溪,還有何月。”
何月點了點頭:“確實是。不過我覺得她挺奇怪的,平時不怎麼和我們來往,也沒見她和別人來往,總是一個人。你們說她該不會有自閉症吧?”
“這還真說不定,我聽說患有自閉症的人很危險的。。。。。”聽著兩人熱火朝天地討論起來,陶成溪趕緊下樓打水去了,打完水上來,林雨霏已經回到宿舍了。
一看到陶成溪,她就冷冷地說道:“以後不要在沒經過我同意的情況下使用我的任何東西。”
陶成溪很尷尬,解釋道:“抱歉,不會再有下一次了。不過這壺水我是給你打的。現在這麼晚了,水房也快關門了,我就順便幫你提了一壺。”
宿舍很安靜,林雨霏也盯著陶成溪看了好一會兒,然後朝衛生間走去,經過陶成溪身邊的時候,輕輕地說了聲“對不起,謝謝。”
陶成溪一直處於疑惑之中,那位消瘦的女子已經連續幾天都來這家店吃飯,連老闆娘都已經注意到她了。
每回結完帳後她都會給陶成溪兩三百的小費,不管陶成溪是不是負責這一桌
終於,陶成溪忍不住了,跟老闆娘解釋了聲就追著那位女子去。
陶成溪站在那女子面前,攔住她的路說:“為什麼每次你都給我這麼多錢?我跟你非親非故,而且這種小店根本就不用付什麼小費。”
女子的眼神又變得有些飄離:“你很想知道知道真相嗎?”
陶成溪只是看著她,沉默已經是最好的回答。然後女子娓娓道來。
陶成溪失魂落魄地回到宿舍,何月田恬問她怎麼了,她只是說自己累了,然後也沒洗漱,直接就躺床上去了。
這一晚睡得極不踏實,做了很多奇奇怪怪的夢,夢裡有凶神惡煞的魔鬼,有尖叫逃跑的弱女子,還有滿身是血的叔叔。
早上起床,何月擔心地問道:“成溪,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不好?”
陶成溪推脫說沒事,不過是做了噩夢。一個上午,陶成溪心神不寧地上完課,午餐也沒心情吃,宿舍也呆不下去,便在校園逛了起來。
已到了夏末,樹葉開始變黃了。陶成溪在一片樹林中石凳上坐了下來。夏風吹來,煩躁不安的心也安寧了不少。
這時一對男女也來到了這裡,旁若無人地親熱了起來。
陶成溪也不在意,只是看著粗大的白楊樹幹怔怔地發神。直到一聲嬌滴滴地女聲響起:“美女,你可不可以離開一下,我想跟我男朋友單獨在一起。”
陶成溪瞥了她一眼,說:“這裡是公共場合吧。”
女孩有些羞惱,便對擁著她的男朋友撒嬌:“博磊,你看——”
叫博磊的男生哄到:“要不我們換個地方吧。”
女生不依:“不要,我就喜歡這裡,又涼爽,又清靜,風景也很好。”
這時正是展現男朋友本事的時候了,男生便對陶成溪毫不客氣地說道:“請你離開,我跟我女朋友在這親熱,你好意思呆在這嗎?”
陶成溪原本就一肚子火,被他這麼無理地一說,火更大了,也不留情地反駁道:“你們在公共場合親熱可不就是給人看的嗎?你們都好意思在光天化日之下親熱,我為什麼會不好意思看呢?最重要的是,這裡好像是我先來的吧。”
男生似乎被惹怒了,也不多說,只是抱著女友就在對面的石凳上坐了下來,肆無忌憚地動手動口,親吻的聲音咂咂可聽。
陶成溪不悅地皺眉。
男生注意她的表情,看到這裡,他似乎更加興奮,手也更加不老實,都伸到女生衣服裡面去了。
陶成溪難以忍受,就離開了,遠遠地似乎聽到了剛才那男生的笑聲。
陶成溪心裡亂糟糟的,在學校都找不到一個清靜處,下午的課是聽不下去了,也就沒去上,走出了校門,剛好一輛公交車停了下來,她就上去了。也不知道要去哪兒,只是看著窗外的風景飛逝而過,直到來到一處幽靜的郊外,陶成溪下車了。
一片鬱鬱蔥蔥的楓樹林綿延到看不見的遠方,還可以聽到各種鳥兒爭相歌唱的聲音,陶成溪覺得,她似乎一下子就愛上了這片楓樹林。
心得到了短暫地安寧。
陶成溪貪戀著這片楓樹林的陽光、清爽、夏風還有幽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