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不願意說,喬疏狂沒有逼問。他起身,向程愛瑜伸手,拉她起來後,看著站穩了的她,凝視著她的眸子,很鄭重的說:“小魚,若是遇上了什麼麻煩,想找個人商量,我希望我可以成為那個榮幸的人。有時候,和追求者之間不一定只是我追你逃的關係,還有可能成為朋友……只是——朋友!”
彼端,同一時間,被Henry關在別墅裡,關了兩天的舒晚終於忍不住了。
當她在房裡,聽見樓下傭人說,“先生回來了”的時候,就趕忙開啟了門,匆匆地迎了下去。
“Henry!”
她的熱情,換來的是冷臉相對,還有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得她通體發冷,心中生寒。但即便如此,她還是要貼上去,“Henry,你今天回來的好早啊,剛巧,我讓Yolanda煲了你喜歡的湯!”
說著,她轉眼朝傭人使眼色。
但Henry的喝令,制止了傭人的腳步。
“不必了,我吃過了。”
“Henry,吃過飯了,也可以喝一碗湯嗎!人家特意為你準備的!”
舒晚壓低了身子,坐在沙發扶手上,用胸前的柔軟,磨蹭著男人的肩膀,但他毫無反應,還是那麼冷硬冷硬的。別說神態,就連聲音也是那樣的冷著。
“我的習慣你不是不瞭解,Wendy,不要讓我一句話說兩次。還有,沒洗澡前,你離我遠點,我有潔癖。”Henry一字一頓的說著,字字冷硬。話音落,他橫了眼,還站在遠處的傭人,再度下令,“這裡沒你的事了,滾回你該呆的地方。”話音落,傭人這邊剛離開,他就抬頭,掃了眼舒晚畫著精緻妝容的臉,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卻還是開口,“你跟我上樓!”
舒晚欣喜的差點叫出來。
要知道,Henry這兩天別說進她的房間,就是連碰都懶得碰一下。而現如今,讓她去房間,應該是一件好事,至少對她來說,證明她還有讓他感興趣的地方,不會在這個時候被他拋下。
但進了房間後,她發現,自己還是一點兒也不瞭解Henry,她想的似乎太簡單了。
“哐當——”
大力的衝撞,令她整個人仰了過去。
Henry根本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舉動,而是想在對待一個犯人、手下那樣,用手指抵著她的喉頭,將她朝吧檯頂了過去。
舒晚猛地撞在了書桌上,腰被迫朝後仰著,而書桌的稜角就抵在腰間,硌得她腰椎劇痛。“啊,Henry——”
她皺眉,嬌弱的喚著Henry,彷彿哀求的看著他,眼中還藏著一絲倔強。她知道,這樣的神色,是最容易引起男人對弱小人兒的同情,但她卻忽略了,這個男人對她的瞭解,跟忽略了這個男人的殘忍。
“博取同情這招,在我這兒沒用。Wendy,你很聰明,只可惜總把這聰明用錯了地方!這只是個教訓,我要讓你記清楚,為我做事,不要把個人感情參雜進來!我要對付程資炎,不是對付程家,更不是對付程愛瑜。你知不知道,你走錯了一步,亂了我一盤棋!三十個億,你打算用什麼來還,肉償嗎?”
冷酷的話,彷彿從牙縫裡擠出來一樣,陰森森的眸光,看的舒晚心都抖了。她沒有掩飾心中的膽怯,連同身體也輕輕地顫抖著,怯生生的看著Henry,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的懾喏著。
而這樣示弱的表現,最終還是觸動了Henry,當然更大的可能是因為她還有點兒用處,才讓Henry放過她。
“Henry……”懾喏出聲,在Henry放開她的剎那,舒晚一個不放,腿軟的跪在了地上。她匍匐著,伸手抱住Henry的腿,頭緊緊地貼在他的褲腿上,眼中卻閃過陰鷙的狠戾。
“滾開!自以為是的女人,我不需要,Wendy,以後不要隨便打程愛瑜的算盤,她是程資炎的軟肋不錯,但同時也是一個定時器。誰動了她,程資炎就會不惜一切代價的引爆,後果不是兩敗俱傷,就是對方一敗塗地!”好在這次,他只是在幕後,若是在幕前,估計比L&E集團那倒黴蛋一樣,虧了錢還得替程資炎點鈔票。
“Henry,發生了什麼事兒?”舒晚被他這一通話弄得有點兒茫然。她這兩天一直被他關著,電話網路全部都給她斷了,別說是和外界聯絡,就連新聞都沒得看,那可能會知道外頭髮生了什麼!
“哼,你還有臉問!要不是你等那些報道,帝皇和環球能聯手嗎!”越想越氣的Henry,低頭看了眼舒晚,哼了聲,一腳踹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