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脖子,輕輕一撓,小寶果然頂不住,嘰嘰笑了一聲,忙把小嘴巴扎進雷霆果實,輕輕一吸!
嘶!
清涼又香甜的汁液從喉中過的時候,剛剛被雷電扎疼的地方,一下子全都撫平了。
小寶的小眼睛眨呀眨的,哪能不知道盧悅真的是在給它好處?忙大口大口在吸了起來。
此時它再也顧不得這果子比它肚子大了。
“邊吃邊煉化,我知道你有這本事。”盧悅帶著笑意的聲音傳來,“還有,小寶,這果子是我們兩個的秘密,任何人都不能說,包括雲容噢!”
小寶一邊吸一邊大力點頭。
雲容也經常說這話,它早有經驗。
反正它暫時也不能說話,秘密跟它說,不就是秘密嗎?
……
坊市中,谷令則被電麻的身體,終於能控制了,默默後退一步,離開師父的相扶,“師尊,您還不明白嗎?您是入了魔障!”
“魔障?什麼是魔障?這天下有志長生的人,哪個沒入魔障?”花散甩甩手時,冷哼一聲,“我問你,盧悅去震陰宗做人情,她怎麼不帶著你?哼!好處沒你的,壞處你就得跟著一塊受,盧悅……”
“夠了!”
谷令則斷喝一聲,阻住她下面還有的惡言,“您讓她怎麼帶我?震陰宗修士對您什麼樣,您不知道嗎?
剛剛若不是盧悅在,您以為呂長才他們發現是您在這裡,會做什麼?”
會做什麼?驅離都是輕的唄!
可是被徒弟當場揭短,花散還是大怒,“我既然有本事混進來,自然就有本事,全身而退!令則,我再問你一次,跟不跟我回靈墟?”
這是執迷不悟了呀!
谷令則無力,“我和盧悅是親姐妹,我們一起修煉,事半功倍。……她有雙丹田,如果真要算的話,您應該很清楚,是我……是我一直在沾她的光。
師尊!我沾好處的時候,您怎麼不說話?
現在……,就因為一個懷疑,就因為……”
“你說對了。”花散冷著臉,“盧悅被心魔阻住,她一時之間,根本進階不了,你與她一起,為師……也是怕你傳染了她的心魔。”
她給自己找了這個理由,卻越說越覺得自己正確,“令則,你必須跟我回去,你與盧悅是雙生之體,她的心魔,焉知不會……”
“師尊!您錯了。”
谷令則抬頭,看天上正在醞釀的第六波化神天劫,已經不想再跟什麼都不知道的師父,說什麼心魔的問題,“盧悅不是不想進階,她在等待時機,等待一個讓雙丹田一起進階的時機。”
這不可能。
花散瞪大了眼睛。
“師尊!您看看這天。”谷令則指著黑壓壓的天空,“乾三前輩在衝擊化神呢,您想一想,為什麼靈墟的兩位師伯,做了那麼久的準備,都不敢去衝擊?
別跟我說,乾三前輩是因為壽元盡了的話,您摸摸自己的心,問一問它,兩位師伯的壽元盡時,他們敢不敢冒著魂飛魄散的下場,去衝擊化神?”
花散:“……”
“你們事事衡量,事事要求利益最大化,站在宗門的立場上,我無法說你們是錯的,可是你們想過,我們是人嗎?我們有心嗎?”
谷令則悲憤,“您事事都說為我好,可您真的有站在我的立場上,為我想過嗎?當初放棄灑水國,您跟我說過一聲嗎?那裡有我的父母,有我的姐妹,有我的兄弟,不管他們什麼樣,他們都是我的親人。
您在怪盧悅的時候,有想過,您對她做過什麼?”
想到已經死過一次的妹妹,從一線天九死一生出來,面對谷家和親父的相逼,剔骨還血的樣子,谷令則忍不住大顆大顆的淚砸在院中。
“……”
花散無言以對。
“……不要再打著為我好的名頭說話了。”
擦乾眼淚,谷令則慢慢往院外去,“您處處說盧悅不好,可她是功德修士,子母佩裂開的時候,她陪著我一路過來,想的是如何借當初對惠馨真人的相助之情,為我救下您。”
她站在薄薄的結界前,“她從來沒跟我說過一句,您的壞話!師尊,您摸摸您的心,仔細問一問它,是在魔障裡,還是在私慾裡?”
花散震驚!
在徒弟心中,她到底是個什麼形象?
“盧悅現在的心氣不順,乾三前輩不管能不能衝過化神,震陰宗對您都不會有耐心。”谷令則大步踏出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