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好了,“你到底是姓叫,還是姓金?”
這傻子連話都說不清楚,要不是九天闕在路過他時,老是扯著,他才不管。
“……姓金。”
金子頭上冒汗,“我姓金,叫子,合起來,叫金子。”
“真難聽。”泡泡嫌棄,“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金子不敢跟他據理力爭自己名字的好聽,老老實實道:“三千城泡泡前輩。”
“哼!”
泡泡用鼻子哼了他一聲,“你有師父嗎?”
“……沒!”金子望了一眼不遠處的老者,雖然非常想冒認他為師父,可是老者只是結丹修士,根本不可能是火精泡泡的對手,“我沒師父。”
一個守門的小修士,真說有師父,也不現實。
就算火精泡泡的心性還小,不懂,可人屠子紀長明總是知道的。
“那拜我為師吧!”
“……”
“……”
不僅金子在泡泡這句滿是童稚的話後,挖了一下耳朵,坊市裡不少人,都忍不住摸了摸耳朵,懷疑聽錯了。
“怎麼?不願?”泡泡看到他居然敢猶豫,氣勢輕發,生生地把他壓跪在地上,“拿好茶,獻來吧!”
金子懵了,他被壓跪著,身前還莫名浮了一盞茶,這真是要收他為徒弟?
怎麼這麼不相信呢?
哪有收徒弟,這般惡狠狠的,一由要吃人的樣子?
“不想死的,就快點。”
泡泡清亮的童音,帶了種特別的狠意響在坊市裡。
這世上,他可以對任何人有耐心,可是對徒弟這東西,泡泡覺得,這輩子都不可能有任何耐心了。
別人搬山,可以輪班稍為休息一會,可李道�⒄濾痢⒘�鶯脫盍杷娜耍�捅鶼搿�
九天闕坑了他,那所有跟九天闕有關的人,都別想得好。
金子要被嚇死了,他身邊的空氣好像都成了火。
“師……師父喝茶!”
生命受到威脅,他忙識實務地端了那杯茶,捧著送到沒他跪著高的泡泡麵前。
泡泡小手接過,輕啜一口,“金子的名字太俗太難聽,從現在開始,你叫金戈,知道什麼叫戈嗎?器也,刀兵之意。就是遇到所有不服的,打!打是還不服,那就殺!殺他個屍橫遍野,保證誰都服了。”
“……”
“……”
本來還有點雜聲的坊市,瞬間安靜下來。
“聽清楚了嗎?”泡泡對好像半天不答的新徒弟非常不滿,氣勢又壓了一點在他身上。
“聽……聽到了,我叫金戈。”
某人連忙大聲道:“以後遇到所有不服的,打。打還是不服,那就殺。”
“明白了就好。”
泡光嫌棄地看了眼,身材有些單薄的他,“爬起來,給我搬山,練練勁去。”
啊?
剛要爬起來的人,又啪的一聲,摔了下去。
他就想當一個城門官,沒那麼大的志向,現在後悔成不成?
“咳!金戈是吧?拿著。”
一枚儲物戒指,被紀長明送到他面前,“這是老夫給你的見面禮。”泡泡的徒弟,就等於盧悅的徒弟,那盧悅的徒弟,就等於他的徒孫。
紀長明雖然不知道泡泡是賭氣,還是真的看上了這個城門小修,但既然收了,也就等於打上了他的標籤,總是有那麼點維護。
“回頭有空了,老夫帶你轉一圈給人見見禮,現在快去搬山吧!”
咕!
咽吐沫的,似乎不止金戈一個。
人屠子送出的見面禮,還要帶他轉一圈,給別人見見禮……
任誰都能想到,這句話,代表的意思。
“是!弟……弟子這就去。”
金戈把儲物戒指死死捏在手上,覺得給三千城某些人見完禮後,他這輩子都不用奮鬥,就可以躺在金窩銀窩裡了。
“於叔,欣兒,我在三千城等你們。”
搬山似乎很累,不過小命沒危險,為了那金窩銀容,金戈衝到了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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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金戈,是你們的小師弟。”
泡泡的聲音遠遠傳來,“看著他,不準偷懶。搬了山,要是還築不了基,你們就陪著一起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