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桃源,可惜這裡的人都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不過也是各自有著各自的樂趣。”
“禍水,我師傅叫你們用膳了。”蘇慈實在不願與這兩師徒打交道,在她無數次地與沈奇君談判的工程裡,發現那個人真的對她毫無故友之情之後就將她和段小寧完完全全地劃在了一起,她真不明白木素青為什麼一定要收留她們呢?很明顯段小寧入駐青衣門一定有所圖,絕非只是沒地可圖這樣不起眼的託詞。
“小君你先去,我有話要對慈兒說。”
“哦”
“我要回去了,沒空和你話家常,我和你很熟嗎?”蘇慈沒好氣地白了段小寧一眼,對蘇慈這樣的外貌控來說,段小寧長著那樣一張美豔的臉竟還能讓蘇慈那樣討厭她,還真是她段小寧的本事。
“那你是希望我將你的事告訴青衣門上下所有的門徒嗎?”
“我有什麼事需要你告訴的?”說話間沈奇君已經走遠。
段小寧拉過蘇慈瘦小的身子,“小子,你真是個奇才。”她總以為所有人都應該像她一樣雌雄不分,她穿女裝,她也叫她小子。
“段館主過謙了,蘇慈乃一介凡人,連我師傅都看不上,難得段館主如此抬愛。”
“哈哈,一下這麼懂禮數了,慈兒,你為何不怕我發現你的驚天秘密了呢?”段小寧跟在她身後繞過碧水汀往主庭方向走去。
“段館主且說說。”蘇慈雙手環抱在胸前,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
“不過這等事在我看來是沒有什麼,見過太多也不足為奇,但青衣門估計還是算一大奇事吧。”
“你究竟想說什麼?”
“你喜歡木素青,確切的說,你愛木素青。”
“此話怎講?況且段館主應該深知我和我師傅都是女兒身,大楚已開放至極了嗎?竟讓段館主生了如此臆想。”
“看來文之笙並未給慈兒補充銷魂掌的掌中要害,這是我們霓裳館的獨門武器,中掌之人如與心上人有親密的身體接觸,這掌就猶如蓮花般散開,通到全身的各個經脈,每一處都由如蟲蟻啃咬般酥麻難耐,□像溝壑般難以填滿,慈兒經歷過一次,應該體會至深吧。”
“嗯。”
“而那個時候,慈兒可是躺在令師的懷裡,如若慈兒不是對木掌門生了情,鐵定是我多年未用,銷魂掌竟是失了她的效力,要不我再在木素青身上試試?”
“段小寧,你別瞎鬧。”蘇慈忙呵斥到,她不想木素青出事,更不想木素青對她動了情,有些情,怕一不小心就成了孽,“可是,為什麼你非要在我身上下手呢?我又沒得罪過你,當然如若你小氣我看你不過也算的話。”
“慈兒總是這樣可愛。”段小寧輕捏了一把她粉嫩的小臉,“你這雙眸子啊,真是千年難遇的清澈深邃,可是卻又太容易洩露心事,我見你第一眼,就已看了出來,只不過初試身手,確定一番罷了,如果慈兒瞭解我,應該知道我一有搞不懂的事情,我就會睡不好覺的。”
“那你就夜夜不眠吧。”蘇慈將兜裡的手機扔給她,看她搞不懂這玩意兒,夜夜失眠,白天還能這樣折騰不,蘇慈暗地裡用幽柔步已將段小寧甩掉很遠,轉身望向段小寧:“段小寧,你要敢向師傅下手,我讓你們師徒永遠都出不了青衣門。”
“嗯嗯,我知道,我也沒想這麼早就出去嘛。”段小寧低頭專研著那古怪的東西,頭也沒抬,竟連晚膳也沒用,一直在碧水汀上呆到暮色四起,才被沈奇君喊回去。
一晚上,蘇慈都心神不寧,晚膳間,就連飯箸看著也礙眼,二師伯叫人弄的晚膳也是難以下嚥的很,平時青衣門也就青衣六子坐在正中的圓桌用膳,而蘇慈作為掌門繼承人,也是要靠回答問題才能有入座的機會,只是外客來了,怎麼也得把家醜掩蓋住,於是席間青衣六子,蘇慈,沈奇君八人把酒言歡,木素青就不明白,都說什麼樣的師傅養什麼樣的徒弟,卻說這個沈奇君也是和段小寧一個摸樣,花言巧語,吹噓相捧,自是將那一段子馬屁精的最高境界練得爛熟,卻見她那徒弟,像個悶葫蘆似地望著飯箸發呆,木素青不由地在心裡嘆氣,青衣門的重任怕是交不了蘇慈。
“各位慢用,素青先行告辭。”木素青瞧也不瞧蘇慈一眼,就回了內室。蘇慈像是知曉什麼般,趁眾人把酒言歡之即悄悄地溜了出去,推開青雕欄花的房門,室內一室的氤氳茶香,往日的這個時候,師傅都去書房看書去了,今日這又是怎麼了?
“你在門邊鬼鬼祟祟地做什麼?”
“師傅,慈兒來陪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