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比馬侖好聽一些,不過有點沙啞。風光,大家見了面客氣也是應該的,可現在人家家業大了,脾氣不好就在所難免了。不過,他這命令式裡我怎麼聽著還有別的成分啊?”馬侖立即幫腔道。全部小說更新急回去,你說你關鍵時刻還掉鏈子,沒幫上忙,換了是我,我也生氣啊。”不好?直接秒了他那叫偷襲。”馬侖動作誇張地做了一個撲倒的動作。拉開了架勢,“20分鐘不解決你倆,我就不叫北冰洋。”了哦,以前小北北都說半小時的。”
取笑歸取笑,真開始打了,馬昆和馬侖也正經了起來,二人對望一眼,立刻開始搶攻。雖然他們單拿出來都算得上雪域之都一頂一的操作高手,但他們還是不敢輕視北冰洋,畢竟人家是這座城市的不敗傳說。
說話間,三人已經戰作一團。
北冰洋素以腿技見長,這不是什麼秘密,但真個面對他了,你就會現,堤防是沒有用地。馬氏兄弟強攻在先。又是聯合作戰,卻還是很快就被北冰洋扳回了頹勢,鬥得旗鼓相當。
尋常語言已經無法形容打鬥場面的激烈了,如果非要找個詞兒的話,那就是華麗。不但北冰洋的腿法令人眼花繚亂,就連馬氏兄弟的配合也算得上天衣無縫了,最重要的一點,也是馬昆和馬侖很獨特的東西,那就是他們喜歡用現在比較冷門的副炮。不要以為只有太陽之都才出現了像印第安的“酋長”那種重火力壓制機以及專門的火力壓制武器,其實在《機械》全世界地範圍內。都有這樣一種趨勢,那就是實體武器取代能量武器,甚至專門的特殊合金實體盾牌也應運而生。不過,有些人就是喜歡特立獨行,他們更加相中的是能量武器輕便易於攜帶地特點。
北冰洋後仰讓過馬昆橫掃而來的匕,身子卻不停,直接就往下倒,同時舒展身軀,雙手撐地,兩腿連環踢出,準確的將對手還來不及收回的武器挑飛了出去。馬侖這時在一側則相準了時機,配合著自己的兄弟。一個掃堂腿攻向“霜月”撐住地面的胳膊。北冰洋避閃不及,只能曲肘,加身體回落的同時,用比較堅硬的臂肘處去硬扛這一腳,而且這樣做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可以儘量避免身體的重量加重胳膊的負擔。地聲音聽上去很沉悶。但無疑這是一次成功的防禦。北冰洋就勢往側後方一滾,躲開馬侖的追擊,他一邊翻滾一邊調整著自己的整個動作,甚至還有多餘的時間切回駕駛艙去掃了一眼手臂的受損情況。當“霜月”滾至面部朝下時,馬上單手一支,雙足跟著力,整架座機便又如同獵豹一般躥回到了戰圈中央。
與馬侖還有兩步遠地時候。北冰洋已把腿抬了起來,然後藉著前衝的慣性,猛將腿突然舉高,小腿上揚,瞬間完成了一個高難度的力劈。馬侖拳揮出一半,立刻意識到如果繼續進擊。最後的結果只能是自己被砸翻在地。甚至乾脆被砸碎腦袋,所以他只好被迫臨時收招。朝一側避開。
其實迫使馬侖如此選擇,除了眼前的形勢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他對於“霜月”的瞭解。他知道,北冰洋在改裝座機的時候,幾乎把所有投資都花在加強腿部力量以及靈活度上了,以至於“霜月”地蹴擊具備了炮彈一樣的破壞力,更過分的是靈活,北冰洋在單腿連環踢擊的時候,小腿甚至可以一秒鐘擺動三次,完成真正意義上的無影腳。不過這種東西是羨慕不來,有人就曾經按照“霜月”的結構複製了一架效能一模一樣地機體,可惜駕駛員根本就做不出哪怕北冰洋打瞌睡時地那種相對簡單的腿部動作,操作上地先天差異決定了“極晝”的不可效仿性。呼呼風聲貼著馬侖的身側擦過。馬侖還沒緩過神兒來,就看見北冰洋特意支起的肘子已經到了自己眼前,他還能如何選擇?除了微扭頭,儘量避開要害,根本就沒有過多的時間給他躲避了,所以,馬侖最終還是被不輕不重的颳了一下,座機的側臉直接給撞得凹進去了一塊。所幸,此時馬昆已經貼近他了,單手一架,這才穩住了他的身形,避免了被颳倒的尷尬。
扶住搭檔的馬昆空出來的左手也沒閒著,在馬崙背上一摸,跟著再揚起,掌中已經多出一把匕,他的目標就是背向他們的“霜月”。
北冰洋頭都不回,右腳才落下,左腿又輪了起來,是個側踏踢擊,先屈膝再猛然蹬出,角度刁鑽,直接便命中了襲向自己的匕側面,然後積蓄已久的力量強勢爆,連武器帶持武器的人,甚至那人懷裡的同伴統統踢飛了起來。
好在馬侖被扶正的時候已經開始使用副炮進行攢射了,這才算挽回了一點顏面,把銀白色的“霜月”的左腿轟得焦黑一片。
北冰洋一舉將兩個對手都蹬翻在地,動作不變,保持著左腿伸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