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輕歌又轉向紫蘇道。
“是!”紫蘇聞言輕輕點頭。
步凌寒手腳被鐵鏈束縛,不便脫衣,那幾個捕快便一走上前,按住步凌寒抓住步凌寒的衣服,欲直接一撕。鳳輕歌心中一凜。穆風和紫蘇已微微蹲起身來,蓄勢待發,正欲出擊,鳳輕歌卻是突然一按兩人的肩:“等等!”
穆風和紫蘇見鳳輕歌按住他們不由面露不解:“陛下!”
鳳輕歌卻是直直地看著步凌寒的表情,眸光微凝。
步凌寒的反應有問題!那兩個捕快來扒步凌寒的衣服,照理說步凌寒必知 這樣會暴露她女子的身份便應該會有所抗拒,即便她抱著必死的心態,不怕女子身份被暴露。可她一個女子被兩個男人當眾剝了衣裳。也應該會反應。可這步凌寒始終低垂著眸子,沒有半絲表情……
只見兩個捕快一扒“步凌寒”的衣服,一具佈滿傷痕血跡斑駁的精瘦的身軀引入眼簾,臉仍然是步凌寒的那張臉,可是身子,卻明明白白地看得出那是一個男子。鳳輕歌不由目露詫異,臉上露出複雜之色。穆風剛毅的臉上亦是微微一詫。
她已經查實步凌寒的確是女兒身。那面前的這個有著和步凌寒一模一樣面容,卻生著一副男兒身的人又是誰?而女兒身的步凌寒又去了哪裡?鳳輕歌不由有些糊塗了。
而正在此時,一個面容清冷,眸光清冽的青色身影打大理寺刑部大牢屋頂上飛快地一閃而過。
肥頭大耳的捕頭一拿起燒得通紅的鐵烙,陰笑著就欲往被綁在刑架 的“步凌寒”身上烙去。
“有人劫獄了!有人劫獄了!”突然一個高個牢頭跑進來大叫道,看見佈滿傷痕的“步凌寒”微微鬆了口氣。
肥頭大耳的捕頭不由一住手不解道:“怎麼了?”
高個獄卒肥頭大耳的捕頭不由急道。“哎呀!現在不要審問了,趕快把他關回水牢了去,嚴加把守!有人來劫獄,多半就是來劫他的!他可是殺了我們大理寺卿嚴大人兒子的重犯,幸好這人還在,快把他看好,要是出了岔子,我們可是要掉了腦袋的!”
“狗孃的!老子正審得興頭上呢!”肥頭大耳的捕頭不由把鐵烙一群丟進爐子裡。朝地上啐了一口,面帶掃興地不滿道。一揮手衝其他幾個獄卒道:“快把他重新關進水牢裡去!”
劫獄?難不成是有人劫走了步凌寒又用個男子易容假扮的步凌寒,來個李代桃僵?
“陛下!”穆風看著幾個捕快和牢頭正將“步凌寒”重新關回水牢的,不由眸光一閃,看著鳳輕歌開口道。
她明白穆風的意思。他們現在在水牢的對面的獄室裡,而他們進牢獄的獄室在他們的斜對面。現在恰好那些人在忙著將步凌寒關在水牢裡。現在是他們逃出刑部大牢的最好時機,也是唯一的時機。否則等嚴景加強戒備。就更難逃出去了!
鳳輕歌朝穆風一點頭,穆風得到示意,眸光一轉,看著牆角爬過的老鼠,目光一凜,伸手一把將老鼠抓起。鳳輕歌看著穆風手中胡亂蹬著短腿,尾巴亂甩的灰老鼠,不由打了個冷噤,頭皮發麻:“你抓這個幹嘛!”話剛問出口,不由一怔,隨即眸光一閃,難道?
果見穆風將手中的老鼠朝水牢另一邊扔去,幾個捕快聽到動靜不由一驚,忙跑過去看向那邊:“何人?”
穆風見勢攬著鳳輕歌一閃身,隱進了來的時候的那間獄室,紫蘇也靈巧地緊緊跟上,趁機鑽進了地洞裡,逃了出去。
浸泡於水牢中的“步凌寒”緩緩地抬起眼前閃過的幾個身影,沾染了鮮血微微冰冷的薄唇淡淡地勾起。
“原來是隻老鼠!還以為是來劫獄的呢!”高個牢頭看著牆角“吱吱”地跑過去的老鼠,不由鬆了口氣道。
“要老子說啊!你們也太緊張了,這刑部大牢裡前前後後,裡裡外外安排了五十多個人看守,那劫獄的哪有那麼容易進來!要我說,不過是個將軍而已,至於用這麼多人看守嗎!”肥頭大耳的捕頭見此不在意的一提手中的大刀道。
“嚴大人到!”
肥頭大耳的捕頭聞聲不由一驚,慌忙轉過身來,看著一身官服的嚴景,一下子跪了下來,驚惶道:“嚴大人!”
其他幾個官差也不由路出緊張之色,紛紛跪地:“嚴大人!”
嚴景眸中精光一閃,看向跪在地上的幾人,微微抬手,溫和一笑:“都起來吧!”隨即轉向肥頭大耳的捕頭,“包捕頭的意思是,本大人不該用這麼多人嚴守刑部大牢了?”嚴景微微揚聲道。
聞言肥頭大耳的捕頭不由一慌,又一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