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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到另一邊樹叢中的身影,不由眸一縮,忽如鯁在喉,說不出話來,搖了搖頭,“沒有了!”

易蘇聞言清朗的眸中閃過一絲失望之色,隨即一笑,鬆開了手:“那易某就先告辭了,姑娘多保重!”

紫蘇睫毛微動,抬頭用只有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道:“叫我蘇兒吧!”曾經,她的孃親,她的爹爹,她的家人都是這麼叫她的,可是他們都不在了。忽然之間,她卻突然想要眼前這個人叫她一聲“蘇兒!”或許,是因為剛才的那點溫暖,或許是因為,眼前這個人為她變得有些傻傻的,或許是因為,他們的名字都有一個“蘇”字!

聞言易蘇微微一怔,眸中微動,溫潤而清然一笑:“蘇兒!”

紫蘇唇角輕揚,輕輕應聲:“嗯!”

冷冽的風掃蕩般肆意地貫徹長長的宮廊,屋簷上滴下的水凍結成晶瑩剔透的長長冰錐。一隅處,男子身穿藏藍色厚厚錦袍,金冠束髮,負手而立,面色隱晦莫測,陰晦的眸中透著一絲陰鷙。聽見來人的腳步聲,嘴角微微勾起,雍容華貴的臉上顯得有絲陰邪。

樓亦煊轉過身,一把捏住來人的手腕,目露陰色:“看來你跟那個易蘇還真夠你儂我儂的!”(未完待續)

第九章 喪變

紫蘇淡淡地看向樓亦煊,並不掙脫:“一個好的線人就得獲取別人的信任,這不是你教我的嗎?”

聞言樓亦煊眼底閃過一絲陰色,隨即冷冷一笑,放開手來。轉言道:“陛下可是真的病了?”

紫蘇揉了揉手腕,點頭道:“不僅病了,御醫還查不出病因!”

“柳相下的手?”樓亦煊眸底閃過一絲光芒。

紫蘇微微斂眸:“應該是!畢竟,柳相是唯一能進棲鳳殿的人!”頓了頓繼而道,“柳相假借還陛下的旨意封閉了整個棲鳳殿,除柳相外不準任何人出入!我也是乘著守門的人交班時,混出來的!”

聞言樓亦煊掃了一眼一副侍衛打扮的紫蘇,將她攬進懷中,嘴角挑起一絲冷笑:“如此看來,柳相那老傢伙,還當真是豁出去了!他以為父親遠在北境,他便可以在朝中肆無忌憚,為所欲為嗎?父親怎會對他半絲防備都無,便傾巢帶兵北上?”父親留了三支軍隊在京內,便留了兩支給宇昂,只留了一支給他!他身為長子,為父親做了這麼多,竟還是比不上三弟,父親就當真這麼偏心嗎!樓亦煊眸中逐漸籠罩一片陰色。

紫蘇瞥見他眼中是陰色,心中微驚,眸中閃過一絲光芒。抬頭斂去一切異色,柔聲道:“公子打算怎麼做?”

“上一次本可以一舉剷除柳相那個老傢伙的,可是皇上出來橫插一腳,留下那個老傢伙,遺了後患。這一次,父親恰恰不在,我便索性讓整個朝局重新洗盤!”樓亦煊晦眸如深淵般莫測,與其一直期望著父親的賞識。卻屢次希冀落空,倒不如他乘機建立自己的勢力。

樓亦煊嘴角輕挑,晦暗的眸中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光芒:“柳相自以為自己手中有顆好棋,卻不知,他那顆是讓他喪命的棋。上一次他沒走成這一步,這一次。無論他走還是不走,我都讓他喪在那顆棋上!”

紫蘇溫婉的臉上閃過一絲異色。猶疑開口:“什麼棋子?”

樓亦煊轉眸看向她,手掌撫向她的曲線優美的背,嘴角一挑:“你忘了我怎麼跟你說的?”

紫蘇斂眸:“只做,不問!”

樓亦煊滿意地拍了拍她的面,雍容華貴的臉上閃過一絲陰冷:“至於陛下,就讓她在柳相手裡死去也好!反正到時候弒君篡位的罪名,正好由柳相來擔!也免得我惹得一身腥!”

熙和三年,二月十日。棲鳳殿突然傳出皇帝駕崩的訊息,臣民皆驚。要知道。當今聖上年方十五,如此早便英年早逝,又事發突然,實在是很讓人難以接受的。特別是朝廷眾臣。紛紛劍拔弩張,朝局一觸即發。寧王聞訊,立即撤兵班師回朝。然而 ,寧王還未回京,柳相便召集眾臣與乾清殿,舉國同喪。

華陽公主看著殿下眾臣,豔麗的紅唇輕輕揚起,伸手拿出聖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近日國事諸多。朕積勞成疾。深感身體每況日下,大限將至。朕乃先皇獨女。此生又無子,近親之中只有綺羅郡主與朕最為親近,特此傳位與綺羅郡主,為我天鳳國女皇!欽此!”

此詔一下,群臣如驚雷一般議論紛紛起來。方才他們見長公主來乾清殿還覺得奇怪,而這個訊息,便是讓他們更為震驚了。

“長公主,你說這是陛下的遺旨,那可讓臣檢驗一下真偽?”一位穿著藏藍色官袍的大臣站出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