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動作。還是話,都很基情啊!
夜離策見此眉頭略微皺了下。
闕央看著自己與夜離策的姿勢,又看著衣襟半敞露出胸膛的夜離策,眼中劃過一絲興味。扳回夜離策的臉,唇角邪魅一挑:“小策子。來!我們繼續!”
夜離策眸光一凜,周身散發出一股冷涼之氣。
“闕,你這般模樣真的是成了斷袖麼?”一個婉然的聲音幽幽響起。
闕央看見為伊驀地一躍而起:“伊丫頭!”
為伊站在殿門口,看著闕央,面露傷然:“難怪你最近都不願意碰我,避我如蛇蟻,闕,你要是成了斷袖,可以告訴我!何必如此!又何必欺瞞我?”為伊似不欲再見到他。轉過身,“你們要繼續便繼續吧!”說著便走出了殿門。
闕央青筋暴跳,直接躍下床追去:“繼續個毛線!”天曉得,要不是發現因為她懷了他的孩子,他也不會剋制自己當和尚,甚至碰都不敢碰這丫頭!她倒好。直接給他斷定成斷袖了!她都已經懷了他的孩子了,還要他怎麼向她證明他一直都是直的,沒有彎!難道孕婦懷了孕都喜歡這般胡思亂想?不對,當初他壓根就不該把他的伊丫頭留在花滿樓,以至於他一手栽培的一朵小白花就這麼給汙染了!
鳳輕歌看著正要追出殿門的闕央,抓準時機一把抱住他的腿:“闕央,你剛才說能夠治好夜離策的臉?”
闕央死勁地搬著腳,一挑眉道:“我沒說過!”
鳳輕歌更緊地抱住闕央的腿:“我聽到了!你休要狡辯!而且我還聽到為伊剛才走的時候喃喃地說了一句話!”
“什麼話?”闕央拖著腿,妖嬈邪魅的臉上難得地露出急色。
鳳輕歌哼了哼,仍是抱著闕央的腿:“治臉!”
一個藥瓶落在鳳輕歌身上:“暫時用這個每日塗抹一次!快說!”
鳳輕歌得逞地一挑嘴角,鬆開闕央的腿,撿起藥瓶:“她說,她要回去收拾東西離家出走!”
話音剛落,闕央已是一陣風般地旋了出去。
鳳輕歌拿著藥瓶,站起身向夜離策床榻邊走去。對夜離策晃了晃手中的藥瓶:“這樣藥到手——”
話音未落,身子驀地跌入一個懷抱,鳳輕歌不由一愣,半響夜離策低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以後不要抱闕央的腿了!”
鳳輕歌聞言嘴角不自覺地揚起:“還不是剛好看那個時機要藥正合適,乘此機會從他那裡要的藥,總比你一輩子給那傢伙釀酒好!”說著鳳輕歌忽意識到什麼,不由笑道,“夜離策,你可是在吃醋?”
“的確是醋了!很酸!”夜離策定定地看著她,深邃的黑眸中透著的柔意,幾乎要讓她沉溺其中,直到溫熱的鼻息縈繞在臉上,薄唇離自己的唇只有一個指頭寬的距離,聲音低啞而誘惑,“你要嚐嚐嗎?”
鳳輕歌臉頰一熱,猛地退後一步,掩飾著“砰砰”直跳的心,忙開啟藥瓶:“先擦藥!”
鳳輕歌努力剋制著,極為認真地為夜離策塗抹著藥,一副勢必做到心無旁騖的模樣。好不容易塗完了臉上,掀開夜離策的衣襟,堅實的胸膛因佈滿了縱橫交錯的疤痕而添了幾分野性和性感。目光移至平滑而有力的小腹,鳳輕歌忍不住嚥了口水。
“好看嗎?”
鳳輕歌回過神猛地抬頭對上夜離策含著笑意的眸子,一把將夜離策的衣襟拉緊,結結巴巴道:“一……一般……般般!”禁不住夜離策那樣的眼神,鳳輕歌撇過眸道,“闕央藥給的不多,胸前的疤痕就先放著!”
“嗯!”夜離策倒是不再逗她。
“對了,闕央說你的內力還有多久能恢復?”鳳輕歌開口問道。
“快則五天,慢則一個月!”夜離策忽而轉言道,“將手伸出來!”
“做什麼?”鳳輕歌面露疑惑,但還是將手伸了出去。
夜離策拉開她的衣袖,看著她胳膊上越來越多的紅色藤蔓,眼眸微深。
“呵呵,好像又多了些呢!”鳳輕歌看著胳膊上的藤蔓,半開玩笑道,“這樣說來,是不是說明我更喜歡你一些了?”
夜離策沒有答話,只是拿出一隻匕首,挽起袖子,劃開自己的胳膊。胳膊上瞬間猶如綻放的鮮紅的花般,流出血來,順著胳膊流淌下來。隨即握住鳳輕歌的手腕,在手腕處劃出一條口子。將自己手腕的傷口覆在了她的手腕上。
體內似有什麼在湧動一般,鳳輕歌看著夜離策漸漸起了紅色蔓藤的胳膊,似有什麼在胳膊裡不斷暴跳著。夜離策的臉色也漸漸開始發白,鳳輕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