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殿蹭蹭飯吃而已,而且,待在鳳吟殿,也無聊的很,你既不允許我出殿,我便也只好出此下策!”鳳輕歌撇了撇嘴,淡聲開口。
“還有呢”夜離策腳步一頓,沙啞開口。
“不就是如此,還能有什麼!”鳳輕歌眼眸一閃,不在意道,忽腰間一鬆,腰帶被解開。
鳳輕歌不由一凜,拉住腰帶,退後一步,怒道:“夜離策,你做什麼?”
忽幾個宮婢從不遠處走過,鳳輕歌不由心上一緊。夜離策眸光一閃,攬過鳳輕歌的腰,一閃身,將鳳輕歌帶到了長廊暗處,將她抵到了牆上。
鳳輕歌只覺得背後被硬東西一挺,不由擰緊了眉。還未來得及揉背後,雙手又被另一隻大手鉗制壓在牆上,不能動彈。身上的宮裙已滑落下來,一雙修長白淨的手探入她的裡衣衣襟。
鳳輕歌渾身一僵,臉色微白,手腳不停地掙扎:“夜離策,你放開我!放開我!”掙扎之下,面上的面紗不由掉落下來。
夜離策卻是沒有停下來,手指已利落地剝開了鳳輕歌裡衣,探進了她肚兜。
鳳輕歌掙扎著,感覺到他炙熱的大手探索著自己的胸口,不由緊咬住牙,渾身戰慄。
夜離策忽手一頓,看著鳳輕歌,黑如深淵的眸子透著清冷和複雜,抽出手來,手中多了一個手掌般大的布包。
鳳輕歌看著夜離策手中的布包,不由停止了掙扎,眸光微緊。
夜離策開啟布包,一陣風吹起,布包中的一張薄紙不由被吹落在地,展了開來。紙上畫著幾簇極為繁瑣但莖葉脈絡卻極為清晰的杜鵑花,布包上的十一片金箔也露了出來。
夜離策看著鳳輕歌,黑眸幽深莫測,薄唇微抿,沙啞而冷凝開口:“你想要逃出宮?”
鳳輕歌看了一眼地上的杜鵑,眸中微閃,她很清楚,那圖上花的不只是杜鵑,還有夜離皇宮的地形圖,這是她每次一得機會被允許出殿時,到處閒逛探出的地形。而那十一片金箔是她從她所有金制的髮簪上,弄下來的。而很顯然,夜離策也很清楚,那些是什麼!也清楚,那些事用來幹什麼的!
“我想要逃出宮,你該知道的!”鳳輕歌眸光微斂,淡淡道,“只不過,不是今日!”
她原本計劃用提取白色杜鵑花中的毒,解決鳳吟殿的侍衛。只是醒來時,發現夜離策來過來,便有些懷疑夜離策已經知道了她的想法,所以便也打消了那個計劃,讓錦瀾把那些杜鵑花搬了出去。
“你真這麼想離開這裡?”
“是!很想!”鳳輕歌沒有一絲遲疑,冷淡開口。
夜離策聞言眸光微閃,修長的手指替她拉攏了衣襟。撿起地上的宮裙,替她重新穿上,繫好衣帶,撩開她衣服裡的髮絲,動作輕柔。
鳳輕歌身子微僵,緊抿著唇。
夜離策不知哪裡又弄出一條面紗,替她重新戴上,沙啞而淡淡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從今天起,我會取消你的禁足令,以後除了宮外,宮中的任何一個地方,你都可以去!”
聞言鳳輕歌不由詫異地看著夜離策,有些不可置信,他竟然就這樣取消了她的禁足令?
“若是閒得無聊,想去凌寒那裡也可以!反正凌寒懷了身孕在宮中也悶得很!”夜離策看著她睜大的雙眼,唇角微勾,撥開她眼前的碎髮,“鳳輕歌,你想殺我,我便給你殺我的機會!你若想逃,我便也給你逃的機會!”只是,千萬莫要逃遠了!
果如夜離策那日所說,他撤除了她的禁足令,調走了鳳吟殿的侍衛,她可以隨意進出。不過正因為如此鳳輕歌反而不敢輕易逃了!夜離策既然能撤去了鳳吟殿的侍衛,給她光明正大查探夜離皇宮地形的機會,定然是暗地部署了防止她逃出去的計劃。
能夠光明正大肆無忌憚的逛夜離皇宮了,她倒沒有到處瞎逛了,只是又去見過步凌寒,偶爾給她帶上一些玩意!
除此之外,她每日的膳食上也被夜離策下令改變了。一日三餐,四菜一湯一甜點裡,三個菜裡面就有兩道是葷菜,只有一道素菜便是苦瓜,頓頓都是葷菜,頓頓沒有土豆,害得她頓頓都只吃菜裡的青椒,頓頓吃得她鬱結!害得她一斤沒胖,反倒瘦了幾斤。不得已,她只能常跑到步凌寒那裡去蹭飯吃!丫的,夜離策根本就是在懲罰她!
至於進了宮的莫棲塵,她倒是隔著半個湖水,遠遠的見過幾次。依舊是那般傾國傾城,婀娜窈窕,只是換上了華麗的宮裝,梳起了高高的雲髻,倒將她原本隱藏的貴氣顯現無遺,比起當初做花滿樓的寧樓主時多了種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