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僅僅比嚴景低一級,而且同來審理此案。嚴景看樓亦煊恐怕看哪都不順吧!權,然後知輕重,度,然後知長短。孰輕孰重,孰為長遠,若嚴景的心還是狹隘的容不下步凌寒,那她也不用多費心思在嚴景的身上了!
嚴景眸中微沉,一抬頭看向樓亦煊,眸光微閃:“樓大人已審至此,本來本官也可以定案,不過本官曾讓仵作檢過我兒的屍身,似乎與樓大人驗出的有些出入!”
聞言樓亦煊不由臉色微變,堂下的中年榮仵作亦是臉色微微難看。
樓亦煊斂了異色,溫文朝嚴景一拱手道:“不知嚴大人派人驗出的與榮仵作驗出的有何出入?”
嚴景嘴角一挑,一揮手,沉聲道:“傳仵作!”
一個身穿藏青色長衫的清朗男子走了上來,雙手空蕩,並無像其他仵作那樣提著大木箱,約莫二十五歲的樣子。疏朗的眉目之間帶著一股書卷氣,聲音文雅而清朗:“草民易蘇,叩見兩位大人!”
樓亦煊看著易蘇,眸光微閃,開口道:“聽你的口音,似乎不是雲安人?”
“草民是隨州人士,此番是來上京趕考的!”易蘇微微拱手文雅道。
樓亦煊眸光一轉道:“那你不是仵作了?”
聞言嚴景眸底閃過一道陰光,微微一撫鬍子,看著易蘇。
“草民在隨州時的確是一名仵作,曾多次與父為衙門驗屍查案,只是家父希望草民能光耀門楣,因而草民受父之望,才踏上仕途之路,上京趕考。”易蘇不卑不亢,言辭清晰道。
嚴景一揮手,瞥過眸不去看被白布矇住的屍身,略微疲憊道:“你再去驗一遍吧!”
“是!”易蘇一點頭朝嚴景一拱手道,隨即轉向地上嚴吳中的屍身,微微蹲下身,拿出袖中的手套,再次細細的檢查。
“你怎麼除了一副白手套,驗屍的工具什麼都沒帶?”一旁的榮仵作見此不由看著易蘇一出聲道。
易蘇聞言溫雅一笑:“這是在下的習慣,第一詳細檢查會用一些驗屍用的輔佐工具,這是為檢查清楚死者的死因,好查明真兇,讓死者安息。第二遍便不會再用工具,一方面是出於對死者的尊重,另一方面是因為有時候僅僅用手檢查反而能看到一些用工具檢檢視不到的東西。”
“哼!胡言亂語,簡直就是怪癖!”榮仵作聞言不由一揮袖,面露不屑低聲道。
聞言易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