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幾個捕快就抬上了兩頭用繩子繫著的小乳豬,其中一隻小乳豬掙扎著從幾個捕快手裡蹦到了地方,一到地上就開始“嗷嗷”地亂叫,蹄子撒歡地亂跑,幾個捕快不由慌了手腳。堂外的百姓見此不由都“哈哈”的大笑,捕快不由訕訕地忙拉住了乳豬不讓他亂跑:“大人,豬牽來了!”
易蘇撿起案上的那把尖細如針的長劍:“還請大人讓找一個劍法精準的人,用這把劍分別刺中這兩頭乳豬的腸道處,並輕微的攪亂這頭豬的腸部,切忌不要擴大刺中的範圍,而且不要攪亂過度。”
“你的劍術還不錯,你去!”嚴景指著身旁的一名平頭正臉的捕頭道。
“是!”平頭正臉的捕頭一抱拳,走向堂下,拿過易蘇手中的劍,眼眸定定地看著兩頭撒著蹄子亂跑的乳豬,分別刺向乳豬的腹部,攪上一攪,再利落的抽出了劍。兩頭乳豬被劍刺刀,不由嚎叫得更為厲害,四蹄忍不住亂蹬。被刺中的地方卻是皆沒有流出多少血。
樓亦煊見此晦暗眸如深淵般陰沉。
易蘇看著兩頭乳豬卻沒有再做出任何舉動,只是靜靜地觀察著。眾人不由等得有些焦急,又有些莫不著頭腦。
“他這到底要幹什麼啊!怎麼還沒動靜!”
“我怎麼知道,不過這兩頭乳豬怎麼還沒死!”
“對啊,連血也流得不多!”
。。。。。。
樓亦煊看著易蘇,晦暗的眸越發陰沉,嚴景也不由皺了眉。
約莫過了半盞茶的功夫,易蘇才對著平頭正臉的捕頭道:“請這位捕頭大人,再用步小將軍的劍輕輕的刺一下其中一頭乳豬被劍刺過的地方!”
聞言平頭正臉的捕頭一點頭,拿起步凌寒的寒魄劍再次輕輕刺入一隻小花豬被劍刺過的地方。
“哎哎!你們看,死了!死了!”人群中不由有人驚聲道。
眾人定睛一看,只見那頭被刺過的小花豬頓時血流如注,抽搐著,沒了氣息。
樓亦煊見此不由晦眸一閃,看著易蘇,挑唇道:“易仵作這是想說明什麼?難道是想說明嚴公子先是被人攪亂了腸部,又被步小將軍給刺死的嗎?”
“回大人,草民自然不是這個目的!”易蘇不由微微一笑道,隨即朝著嚴景和樓亦煊拱手道,“只是煩請請兩位大人再等片刻!”
樓亦煊不由轉眸看向嚴景,見嚴景沉著臉沒有表示反對,不由眸光一閃,跟著繼續等了下去。
又等了片刻,天氣又熱,眾人耐心不由逐漸被消磨殆盡,樓亦煊一轉眸,看著易蘇道:“易仵作,這件案子已經審得夠久了,即便本官和嚴大人能夠再等,如今是酷夏,嚴公子的屍身也不能再等,想必嚴大人也是如此想的。再則陛下那邊也需要呈報結果上去。本官雖與步小將軍同為王夫候選人,但若是還沒有能驗證的嚴公子並非步小將軍所殺,推翻先前的結論,本官也不得不以原先的判定結案了!”
聞言步凌寒冷眸微動,易蘇清朗的臉上也露出些緊張,正欲開口,嚴景卻是目光沉沉地看著自己兒子的屍身,一抬手,沉聲道:“再等等!”
樓亦煊易蘇步凌寒不由皆看向嚴景,表情各異。(未完待續)
第一百一十三章 迷茫的心
嚴景話音甫落,眾人看著堂下的那剩下的乳豬不由皆面露驚奇,只見那頭沒有被寒魄劍刺中的豬在掙扎了半響過後,也倒地而亡。
“哎!這豬也死了啊!”不知誰在堂下驚奇的大叫起來,“也就是說,這豬不管有沒有被刺第二劍都是一死嘛!”
樓亦煊晦眸微沉,臉色陰翳而難看。
易蘇看著已死的乳豬,微微鬆了一口氣。拿起地上尖刺的劍放回的劍鞘中,眼眸看著尖細的劍,微微一頓。這種劍他自然是想不出的,其實,當初他也想不明白,是什麼樣的東西刺中的傷口能掩蓋在步小將軍如此薄如蟬翼的劍刺中的傷口之下,並且能攪亂嚴公子的腸部。
這把劍,是他說與那個和紫蘇姑娘在一起的秦姑娘聽後,被秦姑娘想出來的這樣如針一般尖細的劍,他當時還難以想象這種劍,那位秦姑娘卻也不再多說,而是立即命人打造了一把,進行了小試,他才能將嚴公子真正的死想通。那位秦姑娘當時說,說再多解釋的話,也不如做出實物拿出證據後,更有說服力。他方才也是因此想到用豬來做試驗進行驗證的。
“依草民方才做出的試驗來看,無論乳豬被不被步小將軍的劍刺中,這兩頭豬都會死,而被步小將軍刺中的花豬之所以更快死,是因為,步小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