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我比較喜歡豐滿的女人,只要胖得不是太難看。至少豐滿的女人墊在男人身下是很舒服的。我一直認為,這跟大多數人喜歡躺在舒適的沙發上,而不喜歡躺在地板上看書看電視是同樣道理。但沈小眉卻不這麼認為,她鄙夷地說我喜歡女人豐滿,是因為我是個崇尚肉慾的好色男人。
追求沈小眉的男孩子一直挺多的,說有一個加強連有些牽強,但說一個加強排又少了點。我幫她參考過的至少就有7個。我經常在某個節假日碰到她跟某個男孩子興致勃勃地逛商場,但她總是跟我說她不過是找個免費的搬運工而已,用她自己話來說就是“都不來電”。
有一次,我問沈小眉對什麼樣的男孩子來電,她說她喜歡正義感強的,但又不能迂腐;帶點壞壞的味道的,但又不能有流氓習氣;會關心體貼女孩子的,但又不能沒有主見像個老好人;不能太小氣,但又不能打腫臉充胖子……她列舉了足足二十幾條標準,我聽得頭都大了。
我笑嘻嘻地對她說,這樣的好男人已經絕跡500年了,如果找不到,你是不是會當一輩子的老Chu女啊?
沈小眉同志卻一臉狐媚地說,誰說我要當老Chu女了,我記得某人拍著胸脯跟本小姐發過誓,要是我以後找不到物件,就嫁給他。
我一聽,大叫“救命”,趕緊奪路而逃。那次,沈小眉對我的逃跑行為耿耿於懷,氣惱得整整兩個星期都沒理我。
最近沈小眉談了一個物件,省委的一個高幹子弟,長得還有點小帥,個子高高,細皮嫩肉的,就是太娘娘腔,言行舉止像極了《白蛇傳》裡的許仙,怎麼看怎麼不彆扭。
我跟他倆在武廣旁邊一起吃過披薩。那次明明是沈小眉說好了他們倆請我,臨到買單時,那小白臉就是遲遲不肯掏錢包,當服務員拿著單子過來結帳時,他藉口接電話跑到了門外,一聊就是半個小時。
偏偏那天沈小眉忘了帶錢包,最後還是我買了單,250塊啊,連美國進口的安全套都可以買上4盒。憑什麼幫沈小眉參考物件還要我出血,真是個二百五,想起來心情就巨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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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氣的是,那次我比他倆後去,我把切諾基停在一輛嶄新的別克旁邊,車尾稍微有點斜,擋住了別克的去路。我沒想到那輛別克是小白臉的。從披薩店出來時,他狠狠地踢了我的切諾基一腳,罵道,誰把這破車開出來丟人現眼,蹭壞了我的車賠得起嗎?
我走過去冷冷地說,這車是我的,車踢壞了沒事,只是別踢壞了您高貴的腳丫子。
小白臉看著我一臉陰沉,有些尷尬,趕緊拽著沈小眉上了自己的別克。
沈小眉知道我看不慣那個小白臉,以後在我面前就再也不提他了。
想到如花似玉的沈小眉以後可能被這個二百五每天晚上合法地蹂躪,我就有些窩火,因此沒少在她面前說小白臉的壞話。有一次我在沈家花園看影碟,周星馳主演的一個搞笑片,講的是乾隆時期的一個宮廷愛情故事。
我對沈小眉說,我覺得這裡面的太監小李子說話很像一個人啊。沈小眉問像誰。我擠眉弄眼地說像你的小白臉啊。
沈小眉聽了,皺了皺眉頭,但嘴上卻沒有說什麼,我想她心裡多少是有些認同我的看法的。
還有一次,我故意在沈小眉面前造謠說,看見小白臉在洪山廣場旁邊的家樂福和一個姑娘勾勾搭搭,行為曖昧。我還煽風點火說,這樣的花心大蘿蔔,是絕對靠不住的,即使結婚了,也後患無窮。
沈小眉聽說後,神情立即嚴峻起來,她柳眉倒豎,立即拿起手機開始質問小白臉為什麼要朝三暮四做對不起她的事情。趁他們在電話裡激烈爭執的時候,我忍不住跑到洗手間幸災樂禍地偷笑了好一陣子。
聽沈小眉說跟那個小白臉吹了,我高興得眉開眼笑。我想要是沈小眉真的嫁給他的話,我和她還能不能做成朋友都很難說,至少他們兩個在一起時我是不會去他們家的。
我從藤椅上站起身來,掏出手機撥打沈小眉的電話,響了幾下,她可能是還在生悶氣,故意不接。我不屈不撓地打著,幾分鐘後,她終於接了,一開口,就沒好氣地說,有事就快說,我馬上要出門了,沒時間跟你閒聊!
我笑嘻嘻地說,小眉啊,千萬別生氣喲,女孩子生氣容易起皺紋的。
沈小眉從鼻子裡“哼”了一聲說,管我呢,我變醜了又不要你娶!
我說最近連續熬夜寫稿,腦袋整天昏昏沉沉的特別容易健忘,昨天還把剎車當成了油門差點弄出了人命,所以一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