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走的時候,錢晟鉉驀然間的站到他們身後,伸手對他們做了個請進的手勢!
此時被驚得一片死寂的酒吧,終於找到一點鮮活之氣,所有人注視著不小心闖進來的兩人。
本來就是想找個高逼格地方談談情說說愛的兩位簡直都要嚇哭了,步履小心翼翼的往裡面挪動,偏偏滿地昏厥過去的保安、酒保,令兩人雙腿越發顫抖,那女孩子更是被嚇得往哪男生身後躲!
“楚雲聰?”宋梓傑詫異的喚了一聲,神色小心的瞥了一眼坐在那裡的衛修,趕緊跑過去把這兩人拉過來。
很顯然,這個世紀酒吧現在已經被衛修“包場子”了,許進不許出。看衛修暴走的癲狂模樣,這個時候就是宋梓傑都不敢說話,生怕被衛修遷怒順手修理了,這時候還是不要激怒衛修為好。
場間所有人都老老實實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尷尬的雙手不知道往哪裡放,動都不敢動一下,生怕動一下引起衛修這個殺神的注意。
看衛修模樣,這是豁出去的節奏啊,連燕京四太子都敢打,而且還是虐打,他們這些小蝦米,恐怕隨手殺了都有可能啊!
“我的冰塊呢?”衛修忽然想起來什麼,問道。
那邊之前被衛修吩咐取冰塊的酒保,聽到這話臉色蒼白一片,戰戰兢兢的端著一托盤冰塊遞過來。
衛修看都沒看這酒保,為難這種小人物沒意思。
“喏,你那絲巾借給我用用。”衛修對座位旁邊以漂亮女生道。
這女生就是之前第一個看到衛修出來的人,此時見到衛修找她說話,被嚇得渾身一抖,差點沒哭出來,畏畏縮縮的半天,才把脖子上的絲巾取下來遞給衛修。
衛修脫掉外套,捲起袖子、褲腿管,這時眾人才看到他的四肢幾乎一片淤青,顯然一人毆十幾人的衛修,也並不好受,那淤青的面板就是最好的證明。
衛修用絲巾包住冰塊,旁若無人的敷著青腫的傷勢,表情一片淡漠。
能夠有心情處理傷口的衛修,火氣基本已經發洩差不多了,不過他是發洩爽了,下面如何善後才是最令人頭疼的地方。
但是衛修並不後悔,打了也就打了,這次也算是敲山震虎,威懾一下那些還想憑藉權利從他手裡不勞而獲的混蛋!
許久,衛修將絲巾抖了抖,還給那膽戰心驚的女生,這才慢慢悠悠走向已經互相扇得臉腫的估計親媽都不認識的兩個豬頭面前,提著褲子半蹲道:“好了,別打了別打了。”
此時江煬與陸楷羨彼此眼神都已經麻木起來,顯然心理遭到難以估量的重創,以後能不能走出這個陰影恐怕都是個未知數。
“俗話說得好家有家規,國有國法。我衛修做事素來講究規矩,你們二位知道錯在哪裡了嗎?”衛修問。
沒人回答。
衛修也不指望他們能回答,揉了揉鼻子道:“你們有三個錯誤,一,吃相不該那麼難看,一千萬就想買我先驅者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你還真以為偌大的四九城誰都得順著你們?二,陸少你不該先動手,先動手的是你,我自衛在後,這事錯在你不在我。還有你江少,想吞我財產是你,叫人打我的也是你,如此……也就不能怪我了。”
說到這,衛修站了起來,臉上的笑容冷了下來:“最後你們最大錯誤是:你們不該招惹我,這是你們犯得嚴重的錯誤。”
“你們現在可以回家哭鼻子,找到爸媽然後大哭:媽咪爹地,有人欺負我……哈哈哈……”衛修怪里怪氣的道,說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說完,衛修仰天大笑轉身離去,整個酒吧見到這一幕集體鬆了一口氣,這個殺神走了就好啊,走了就好。
不想,剛剛走出去幾步的衛修忽然又站住腳步,頓時令所有人心臟再次提到嗓子眼,這個殺神還想幹什麼?
衛修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一臉戲虐的道:“哦對了,歡迎報警哦!哈哈哈……”
眾人愕然的看著離去的衛修,酒吧裡的眾人久久沒有動彈,直到有一人匆匆離去的時候,整個酒吧才像是如夢初醒的鵪鶉一般,嘩啦啦的全部逃了出去,獨獨留下兩個豬頭傻乎乎的坐在場中央。
……
孫家小院,孫老戴著老花鏡趴在書桌上,神色認真的修復著桌子上的一卷古籍,似乎絲毫沒有受到剛剛衛修電話的影響。
過了一會兒,小陳神色嚴肅的走了進來。
孫老小心翼翼的將剛剛修復的一張枯黃的紙張移到一邊,放下老花鏡道:“都打聽出來了?”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