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得逍遙似仙,然後告訴他們要想這樣舒服的過下去就得開動腦筋,想辦法掙錢。對,這樣的動力才大。
“酸菜,酸菜!”我高聲喊道,我要她立刻傳下我的最新指示,讓每一個人都重溫奢華的生活然後升起無窮的動力掙錢去。
應聲進來的是司馬衷,我還保留著剛剛鬥志昂揚的挺立姿態站在木桶中,而司馬衷目瞪口呆看我半響。
“啊!”我後知後覺的大叫一聲捂住胸部,趕緊蹲下。
“娘娘,怎麼了?”酸菜這時候倒跑了進來,衝我擠眉弄眼的說道:“娘娘,別灰心,這是我特意為你們創造的機會,好好把握,超過賈南風。”還悄悄做了個加油的手勢。
什麼超過賈南風,酸菜娘娘可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就這樣被人看光了。
難怪司馬衷這時候進來,原來是酸菜在暗箱操作。
“哼!”我憤憤地轉頭,不理司馬衷,羊獻容的外貌這麼美麗,我的性格又這麼可愛,可是司馬衷竟然還心心念念不忘那個醜女人。
“容容,怎麼了?”司馬衷溫柔的為我梳理長髮。
“哼!”看著司馬衷手中的梳子,我更是生氣,轉身坐到床上。
“是我不好,這幾天沒有陪你。”司馬衷嬉皮笑臉的說道,看來心情不錯。
“只是這幾天嗎?”我斜著眼睛,“那你房裡的半把梳子怎麼解釋呢?”
“哦”司馬衷恍然大悟,不過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道:“容容,你相信鬼魂之說嗎?”
我正想看開口反駁,可是一想到自己的遭遇,勉強的點點頭。
“我若不儲存那把梳子,賈南風也許再也無法輪迴,我必須儲存。”司馬衷聲音很輕,但是也很堅定。
我繼續斜眼看他,“是因為這個嗎?”
司馬衷點點頭,確實現在有這個傳說,結髮夫妻的梳子一分為二,雙方都要細心儲存,即使死後也是要帶進棺木的。
“那你就好好儲存這把梳子,這是我的。”我霸道的將梳子塞給他,強硬地說道:“我會不定期的抽查,別被我抓住了,哼!”
“知道了,娘子。”司馬衷笑嘻嘻的摟住我。
“別叫的這麼親熱,”我一把推開他,說道:“你為什麼還要儲存賈南風的畫像?有我這個大美人陪著還不夠嗎?”
梳子可以說和傳說有關,可是畫像呢?看你如何解釋。
“畫像?”司馬衷細長的眉毛微微皺起,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