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能力也是越來越強。
“我能被它抓住?長白山那麼多野獸,沒一個見我不怕的!”胡鴻德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他自小修習的就是鷹爪功,專門剋制這些動物。
而且他殺了無數山中生物,身上那股煞氣極重,除了前幾日所見的那條黑蛟之外,長白山的猛獸哪一個見了它不是狼狽逃竄的?
“老胡,可勁的吹吧,見到黑蛟時你怎麼不說這話呢?”葉天似笑非笑的看向胡鴻德,這老頭當時那模樣和受驚的兔子差不多,要多小心有多小心。
“它和蛟龍能比嗎?”胡鴻德不服氣的嘟囔了一句。
“再過幾十年,毛頭未必就比黑蛟差!”
葉天瞪了胡鴻德一眼,毛頭雖然不如黑蛟那般能吸收天地精華,但它現在也在有意識的吸納靈氣,早晚一天會走上和黑蛟相同的道路。
伸手安撫了一下毛頭,葉天說道:“毛頭,老胡是客人,別鬧了,回頭給你搞點好吃的!”
聽到葉天的話後,毛頭衝著胡鴻德揮舞了下爪子,炸起的毛髮卻是消退了下去,它能感覺的到,面前這人身上煞氣極重,不是個善茬。
“嘰嘰……嘰嘰!”
毛頭鼻子突然嗅了嗅,一下竄到葉天肩頭,伸出小爪子將葉天胸口處的皮囊給拉了出來,沒待葉天反應過來,就將那石頭掏了出來。
讓葉天都有些難以抵禦的那股寒氣,在毛頭看來卻是大補之物,小傢伙掏出墨石之後,竟然歡喜的叫了起來,兩隻爪子緊緊的將它捧在胸前,眼中居然露出一股陶醉的神情。
“葉……葉天,你……你那話我信了!”毛頭的這個舉動讓胡鴻德看得目瞪口呆。…;要知道,他當初僅僅是碰了一下這塊墨石,就差點被凍斃掉,而毛頭卻是將其整個抱在了懷裡,這高下立馬分了出來。
“可能動物對這寒氣的抵禦能力更強一點吧?”
看到毛頭這般寶貝的模樣,葉天也不怕它摔壞了墨石,看向胡鴻德說道:“走吧,把東西搬進去,大師兄估計在裡面等著呢!”
“咦,葉天,你這院子有些古怪啊?空氣要比長白山中的還清新?”
拎起箱子往裡走了幾步,胡鴻德感覺到了四合院的不同,對於他這樣久居山裡的人而言,對身邊環境的變化十分的敏感。
“那當然了,也不看看誰住的地方?”
葉天給胡鴻德講了一下這個陣法,帶著他繞過前院的垂花門,走到中院後,一眼就看到正在伺弄花草的苟心家。
“大師兄,我回來了!”葉天將手中箱子往地上一放,拉過胡鴻德,說道:“大師兄,您看,我把誰給帶來了?”
“聽到毛頭叫我就知道是你回來了,這小子也就見你會如此親熱。”
苟心家剪花的剪刀放在一邊,看向胡鴻德,笑著說道:“我離開大陸已經這麼多年了,這位小友應該是故人子弟吧?”
雖然胡鴻德已經是須發皆白,苟心家是何等眼力,一眼就從他體內氣血上判斷出了年齡,不過對胡鴻德的身份,卻是沒能認出來。
要知道,當年苟心家見到胡鴻德的時候,他只不過是個**歲的孩子,這五六十年過去了,胡鴻德的相貌也發生了極大的變化。
“老叔,我……我是德娃子啊,您……您不認識我了?”
胡鴻德此時早已將手中的行李扔在了地上,推金山倒玉柱般的雙膝跪倒,重重的一個頭磕了下去,聲音哽咽的說道:“老叔,德娃子給您磕頭了!”
江湖人最重情義,當年苟心家出生入死將胡鴻德帶出長白山,其後更是照料了他一個多月,這份恩情雖然已經過去了數十年,但胡鴻德沒有一日敢忘!
再抬起頭來的時候,胡鴻德已然是老淚縱橫,膝行三步,來到了苟心家的面前,又是一頭拜了下去。
“好漢子!”
看著胡鴻德如此真情流露,葉天也是忍不住眼中含淚,當年江湖少年郎,此時銀髮老年翁,但心中的這情義,卻是沒有減輕分毫!
“德……德娃子?真……真的是你?!”饒是苟心家避世多年,道心早已修煉的古井無波,但是聽到胡鴻德的話後,身形也忍不住微微顫抖了起來。
離開大陸那麼多年,苟心家早以為昔日故舊都已化作黃土一缽,猛然見到往日的晚生後輩,他的心中也是激動不已。
“老叔,是我,是我德娃子,沒想到,德娃子還能見到您!”
胡鴻德是至情至性之人,從父親去世之後,就一人在支撐著這個家,眼下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