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先問問她收多少錢再說。”
慕容澈撅撅嘴,側頭,看向女人:“你要多少錢?”
“嘿嘿,”女人豎了根手指頭:“一百塊。”
“什麼?”慕容澈臉色大變,二話沒說,轉身就要離開。
女人急了,趕緊說道:“三個人,三個人一百塊。”
慕容澈邁出去得腳頓住了。
忽又聽女人道:“包晚餐。”
慕容澈收回腳了,轉過身,淡笑輕言:“還有早餐,女士。”
女人愣住了,眨眨眼,心底,一個女超人狀的小人狠狠的踩扁了眼前這個陰險的男人:我踩我踩我踩踩……
“好好,沒問題。”女人臉上依然掛著笑,搓搓手,連連應聲。
“喂,翠菊,你還真打算帶他們回去啊,你不怕村長啊!”
遠處的女伴高聲喊道,嬉笑打趣。
叫“翠菊”的女人就是那精明能幹的少婦,衝著自己的同伴揮手,啐罵道:“去去,你們幾個,別多嘴啊。”
慕容澈冷眼看看那幾個相互推搡而去的女人,又收回目光,落在了翠菊臉上,沒有遺漏那女人一閃而過的慌亂。
“走吧,走吧,天不早了,趕緊回吧。”翠菊很是熱情的喚道,還幫著徐洛安拿行李。
暫時壓下心頭的疑惑,慕容澈遞了個眼神給青魂,青魂瞭然的點點頭,故意拉下幾步,走在後面,趁翠菊走遠,拿出兩個鈴鐺低聲對阿垚和小如道:“進來。”
阿垚和小如點點頭,頃刻,兩道光芒閃過,鈴鐺微響,已然沒有了兩隻妖精的身影。
青魂收好鈴鐺,快步跟上了慕容澈。
“我叫牛翠菊,你們就叫我菊姐好了。”自稱牛翠菊的女子就是剛剛那名熱情過頭的少婦,領著慕容澈一行人轉過七拐八彎的小路,終於看到一棟青磚紅瓦的農家小院,門口拴著鐵鏈子的狗狂亂的吠著,牛翠菊作勢踢了一腳,大黑狗閃躲一下退後兩步,接著吠。
牛翠菊開啟院子的鐵門,迎進慕容澈一行人,笑道:“就在這裡了,我們家去年剛修的房子,填進去家裡所有積蓄還欠了一屁股債,所以我那口子出外門打工掙那虧空去了。來來,先進屋。二寶,家裡來客人了!”
牛翠菊扯著嗓子大聲喊著,然後快幾步進了堂屋。
跟在後面的慕容澈站在院子裡左右打量一番,是個很普通很簡單的小院子,院子的一角胡亂的種著幾株叫不出名字的植物,奄奄的葉子耷拉著,很顯然,女主人並不是很用心的打理。
青魂站在慕容澈一旁,扭過頭,目光落在那狂吠不止的大黑狗身上,稍一凜,那狗兒驀地一個哆嗦,停了叫,夾著尾巴縮回了狗窩,瑟瑟發抖。青魂收回目光,輕輕拍拍慕容澈的肩頭,低聲道:“沒問題,進屋吧。”
慕容澈點點頭,再抬頭看時,自家那個不爭氣的徒弟早就進了屋,癱成一團趴在桌上。慕容澈無奈的笑笑,抬腳進了屋。
進了屋,慕容澈愣住了,他真是沒想到這間從外面看上去頗洋氣美觀的新房子,裡面竟是……空的。
幾條老式條凳、一張掉了漆的木桌子,牆角里,放著一個電視櫃,櫃子上是又小又舊的電視,這就是偌大的堂屋裡的全部傢俱。慕容澈稍微明白了,為什麼牛翠菊會如此熱情了。心裡嘆口氣,抽了條凳子坐了下來。
牛翠菊從旁邊的小屋子裡出來了,拎著茶杯和水壺,後面還跟著個約莫十歲上下的小男孩兒,也端著茶杯,烏溜溜的眼珠子在慕容澈和青魂幾人身上打量不已,眼底,有刻意壓抑的好奇。
“來來,先喝點茶。”牛翠菊依然熱情的給慕容澈他們擺上茶杯,倒上熱騰騰的水,笑道:“稍微等一下,我馬上去做飯。”
“謝謝。”慕容澈捧著茶杯,微笑致謝。
燈亮了,炊煙裊裊,靜謐的山村迎來落日餘暉,安靜的鳥兒站在枝椏樹梢,四處張望,風徐徐拂過山林,發出細碎的聲響,空氣裡還殘留著陽光的味道,清新的涼意撲面而來。
慕容澈站在廚房門口,看著牛翠菊忙碌而歡快的背影,思忖片刻,忽然道:
“菊姐,你們村子有人賣蝴蝶蘭嗎?”
“啥?”牛翠菊揮動鍋鏟的手頓住了,半側著頭迷惑的看慕容澈:“啥蘭?”
慕容澈微微皺眉,耐心解釋道:“是一種植物的名字,觀賞性的花。”
牛翠菊擰著兩條黑粗的眉想了想,忽而咧嘴笑了:“沒有,這麼文雅的東西咱村怎麼會有呢?”
見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