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所說的話都將成為真實，他是那樣的可靠。唇瓣開啟，悅耳的聲音飄進耳中：“放心吧，一切有我。”

……

楊帆媽媽臉上泛起淡淡的緋紅，羞澀的低下頭，點了點頭，“……嗯。”

不理會楊帆媽媽的異常，程墨接著說道：“可以讓我和他單獨聊聊嗎？”

“嗯，好。”楊帆媽媽指著楊帆的房間說著，走過去敲了敲晚閉的房門，“帆帆，你把門開啟，你學校的老師來看你了。”

“亓老師！！”

過了一會兒，房間的門猛的被開啟，然而當楊帆看到在門外的不是亓朝陽而是他不認識的人時，又迅速將門關上，然而程墨卻先他一步，手握著門沿不讓它再合上，然後憑藉著比楊帆的力氣大，硬是將門開啟進了楊帆的房間，反手關門，上了鎖。

楊帆見狀，趕緊與程墨拉開一段自認為很安全的距離，他的身上還穿著昨天的衣服，髒兮兮的也沒有換掉，用滿是血絲的雙眼盯著程墨，他不知道他來找自己是因為什麼事，但肯定和王嘯有關。想起昨天晚上所見到的景象，他的身體就不可抑制的發抖。

“我叫程墨，是警察，關於昨天晚上在你們學校老教學樓裡發生的事，希望你能把知道的全都說出來。”程墨站在門口，並沒有靠近楊帆，如果他站在這裡能讓楊帆放心的話，就算站著聽他說也沒有關係，只要他肯說。

見楊帆沒有表示，只是一臉戒備的看著自己，程墨說道：“王嘯死了。”

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楊帆的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眼中的戒備也完全變成了恐懼。

程墨繼續說道：“昨天晚上，你也在老教學樓裡吧，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

“……”楊帆雙手抱著頭，王嘯死時的模樣像是在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