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亮。像張果老這麼英俊威武的嫖客,她們倆還是頭一遭遇到。
那紅衣女子盈盈一笑,用極其甜美的聲音問道:“公子一人在此獨處,不覺得冷清嗎?”
張果老忽見這兩名衣著暴露的女子突然來訪,心中先是一驚。待他聽到紅衣女子的問話後,便知道她們是幹什麼來的了!張果老本想將她們轟走了事,可當他看清二人的長相後,立時愣住了!按說他見過的美女也自不少,卻難得見到像她倆這麼風姿卓越的。
這二人見張果老如此呆呆的望著自己,也不怪責他,想必是見怪不怪了。那紅衣女子接著說道:“公子不打算請我們進屋坐坐嗎?我們的腿早就走的麻了!”
張果老這才回過神來,臉立時紅了。口中忙說道:“兩位姐姐裡邊請!”紅衣女子和綠衣女子見此情形,心有靈犀的相視一笑。她們心內明白,今日碰到的該是位未經人事的純情少男。若然將他服侍好了,說不定自己就可因此而跳出火炕。所以她們心中都暗下絕心,今天一定要想辦法使他迷戀上自己。
正文 第九十章
二人既抱定了打動張果老的決心,自然待他與別的客人不同。說不得,今天怎麼也要將自己的諸般才藝呈現在他面前;以期能讓他對自己另眼相看。三人在客廳內坐定後,那紅衣女子首先開言道:“我們姐妹倆聽人說,公子似乎心緒不佳,故爾在院內獨自徘徊。遂想到公子可能是為了將來的前程擔憂。我們姐妹倆商量了一下後,便毛遂自薦了來,希望能夠幫助公子稍稍緩解一些壓力。公子不會怪我們倆個太過唐突了吧?”
張果老雖心知肚明她的這番言語是騙人的鬼話,但無論如何也拉不下臉來駁斥她。只得虛以委蛇的笑著說道:“我感激兩位姐姐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嫌姐姐唐突呢!但不知兩位姐姐如何稱呼呢?”
紅衣女子笑盈盈的答道:“我叫春紅,她叫柳綠!敢問公子高姓大名?”
張果老道:“小生姓張,名果,洛陽人氏。今趟是奉父母之命進京趕考的。”
兩名女子見張果老一口氣將自己的出身來歷都說了個清楚,更加確定他是個雛兒了。
柳綠用很輕柔甜美的聲音問道:“想必公子是頭一遭出門吧?”
自從見到她倆開始,一直都是春紅和張果老對話,而柳綠則一直未開言。春紅的聲音也算是極好聽的,但和柳綠比起來卻要差得遠了。她的聲音好似清泉般純淨甘甜,又似夜鶯般婉轉好聽,讓人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聽她說話的人縱有千般煩惱,只要聽她說上一句話,那些煩惱便像被春風吹走了般的,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
張果老聽了這好似天籟之言的問話,一時之間竟呆了。直到柳綠又重複問了一遍,張果老才回過神來。忙答道:“確是如此!不知姐姐是怎麼知道的?”
柳綠緩緩的說道:“奴家是從公子剛才的回話中猜到的。想必公子涉世不深,所以才會將自己的出身來歷合盤托出。公子沒聽人說過,逢人講話留三分嗎?若公子對誰都這麼坦誠,定會吃大虧的!”
張果老聽了她這番話,頓時對她大生好感。心中暗歎道:“難得她一個青樓女子,心地竟也這般純良。”
張果老誠心誠意的對柳綠說道:“多謝姐姐的提點,張果這廂謝過了!”一邊說,一邊站起來向柳綠深施了一禮。柳綠見他如此,嚇得慌忙站起來說道:“公子切莫如此,折殺奴家了!”
張果老見她花容失色的樣子,不由得笑了。“說不定因為姐姐的這一句話,就使張果逃過了一劫。姐姐受張果這一禮是理所應當的,何必緊張成這個樣子呢?”
柳綠不無感慨的說道:“張公子真是位謙謙君子,這年頭,像你這樣的人,真是鳳毛麟角啊!”
張果老忙擺手道:“不敢當,不敢當!像姐姐這樣的溫良賢淑的好人,才真正難得呢!”
春紅見他二人表面上互相謙讓,實則互相吹捧,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說道:“好了!好了!你倆都是難得一見的大好人,就不要互相謙虛了。你們再這樣下去,我會覺得這屋子裡面就獨我是個壞人呢!”
張果老以為春紅惱了,有些不知所措的慌張的說道:“春紅姐姐自然也是個大好人!”
柳綠見張果老不知所措的樣子,於心不忍的嗔怪道:“姐姐!你怎麼也這般小氣起來!”
春紅嘻嘻一笑道:“我不過是跟張公子開了個玩笑罷了,妹妹你還不瞭解我嗎?”
張果老見春紅並不是真的惱了,這才放下心來。他命書童到前院通知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