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為得到眾女的羨慕而自豪。但很快她就發現這群不要臉的,竟打起了張果老的主意。如此一來,竟使她與不少要好的女伴斷了交。為此,她十分惱火,性子也越來越孤僻。並且開始疑神疑鬼,總覺得有人要搶他的老公。有事沒事都往張果老那跑,兩人幾乎天天粘在一起。
張果老因為婉茹的離去,心中多了份牽掛,所以情緒一直很低落。一天到晚總是扳著臉,很少見他笑過。公主倒是不以為意,她認為男人就應該深沉點,這樣才有深度。
話說這一日,由造了一半的待郎府改建而成的附馬府終於基本上完工了。太平公主興高采烈的拉著張果老去看房子。
附馬府坐落在城東,佔地數百畝。三間獸頭大門,正門之上有一匾,匾上大書“附馬府”三個金爛爛的大字。門前一對大石獅子,足有一人來高。在左側石獅旁,另立一碑。上書:“文官下轎,武官下馬。”太平公主指著石碑不無得意的說:“這是我向父皇求來的!有了它,你可就威風多了!”張果老搖頭苦笑了一下,並沒有說話。
太平公主又道:“我知道你不喜歡招搖,可作為我的夫君,這派頭總是要有的!”
二人一先一後的進入府內。但只見數百間亭臺樓閣,錯落有致的分佈於各處。假山樹石、小橋流水,無一不少。與大門外那莊嚴肅目的感覺不同,府內的設定顯得很女性化。而這種內外不一的建築結構,也許是因為公主才是這府第真正的主人的原故吧!
太平公主牽著張果老的手,將府內裡裡外外轉了個遍。總體上她還是滿意的,但某些細節處,她亦提出了一些意見。當然太平公主也沒忘記讓張果老行使一下建議權,但張果老自動放棄了,只以“這兒很好!那兒也很好!”來應付了事。
當二人慢步在後花園的時候,太平公主提醒道:“你不覺得這裡很眼熟嗎?”
張果老仔細的看了看,略有所悟的說:“這裡和御花園的佈局十分相似!”
太平公主忍俊不禁的說道:“哪裡是像,完全就是一模一樣!只不過是略微縮小了些,是我要求他們這麼建的!你還記不記得,你我初次相逢時的情景?”
張果老苦笑道:“怎會不記得!當日我正在服刑中,身心都在忍受著極度的痛苦。而公主你則閒情逸致的在園內散步。那時的我倆,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誰說不是呢!”太平公主已經沉浸在回憶中了,“我記得那天你穿的是件白色的長衫,但上面卻有許許多多的泥點!”
張果老很無奈的說道:“都是露水惹的禍!”
太平公主又道:“但你的臉很乾淨!”
“那是因為,我用袖口擦過!”張果老應道。
太平公主仰起頭,凝視著張果老的眼睛深情的說道:“從看到你這張臉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確定,我們倆一定能成為夫妻!”
張果老笑問道:“你何以這麼肯定呢?”
太平公主自然不好意思說:“我對你一見鍾情”,便隨便應付道:“因為我們倆有夫妻相啊!”
張果老皺眉道:“夫妻相?什麼是夫妻相?”
太平公主用手點了一下張果老的腦門道:“我還以為你多有學問呢?連夫妻相都不知道,真是笨死了!”
張果老道:“我又不是神仙,怎麼可能什麼事都知道!”
太平公主得意道:“嘿嘿!讓你長長學問,告訴你所謂的夫妻相,就是指一對夫妻某個部位長得一模一樣。比如鼻子,嘴啊,什麼的!”
張果老道:“那我們倆什麼地方長得像呢?”
太平公主上上下下的看了張果老半天,死活也找不到兩人相像的地方,只得勉強的說道:“你不覺得我們倆的眼睛長得很像嗎?”
張果老很詫異的說:“不是吧!你是雙眼皮,我是單眼皮,怎麼看也不會像啊!”
太平公主不滿的說道:“我是說眼睛的顏色!”
張果老忍不住笑出聲來道:“我華夏子孫,眼睛都是這個顏色的!這個不算!”
太平公主喃喃的說道:“那……,那……,我們的眉毛長得很像的!”
張果老笑道:“我是劍眉,你是柳葉眉,怎麼會像呢?”
太平公主狡辯道:“長度差不多!”
張果老道:“這也太過牽強了吧!”
太平公主對此事如此執著,得益於她自小就有不到黃河不死心,不見棺材不落淚的美德。她覺得自己既然和張果老有緣做得夫妻,就一定有夫妻相的,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