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惡化,就連心理也不正常了,前幾天心理醫生說,她已經崩潰了。這,我也不願意相信,可是你沒見到她醒過來的模樣,比鬼還要可怕,而且她的主刀醫生說,如果她再不配合治療的話,她臉部的容貌很可能就恢復不了,所以我才會急著讓你過來。你心裡也是明白的,現在她除了你的話,別人的話恐怕是都聽不進了。”
樸利民一想到許媛媛的模樣,心裡就一陣後怕,又側過臉,用韓語跟身邊的女子說了些什麼,逗得那女子咯咯直笑,全然不在意坐在後排座椅上的於錦,湊到過去在他的臉上吻了一下。
無菌病房,素白的牆壁,素白的棚頂,素白的地板,素白的床單,入目的全都是一片白色,有細碎的陽光從視窗照射進來,地板反射著耀目的光澤。一個頭部包裹著紗布的女子靜靜地躺在那裡,彷彿已經沒有任何的氣息,就像是凋零了的花朵,瀰漫著一股讓人窒息的死亡的氣息。
得到允許之後,於錦換上無菌服走進了病房裡,許媛媛似乎已經沉睡了過去,他病床邊坐了下來,靜靜地望著她,十五歲那一年的初見,二十歲那一年的分離,從此,天涯咫尺,再相遇的時候,她已經不再是他心尖兒上的人,而他依舊是她最深愛的男子。
若不是命運弄人,卻又為何讓他們相遇,不如,不曾遇見,不如,不曾相愛,那樣的話,就不會有辜負,也不會有蝕骨般的疼痛。
床榻上的許媛媛似乎感覺到他的存在,手指微微動了動,可是卻怎麼都睜不開沉重的眼皮�